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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陵驚魂夜 第140章 尸牙啃軀,惡報降臨

作者:老寶子 分類:科幻 更新時間:2025-07-19 18:42:44 來源:香書小說

山風(fēng)卷著腐葉掠過李寶的后頸,那聲“娘救我”的嗚咽混著撞擊聲,像根生銹的針直扎進(jìn)他太陽穴。

張遠(yuǎn)山的桃木劍在月光下泛著暗金,劍脊上的血珠正順著紋路緩緩滑落——那是老道士咬破舌尖時濺上去的。

趙婉兒攥著李寶的袖口,指甲幾乎要掐進(jìn)他肉里:“寶子,那聲音……是不是王守義?”

施麗婭的呼吸聲突然急促起來,她指向山坳里那片黑壓壓的林子:“地窖的方向!”

咚——咚——咚——

撞擊聲更清晰了,像是有人在用血肉之軀撞一扇年久失修的木門。

李寶的袖扣硌得掌心生疼,那是他爺爺留下的老物件,此刻卻像塊燒紅的炭。

“走。”他咬著牙拽起趙婉兒的手,“去地窖。”

張遠(yuǎn)山卻攔住他們:“先找錢墨。”老道士的瞳孔縮成針尖,“那老王頭說錢墨在暗室另一頭,王守義是探路的——”

話音未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刺破夜色,像塊碎玻璃劈頭蓋臉砸下來。

這聲慘叫來自地窖。

王守義的指甲深深摳進(jìn)青石板縫里,腐臭的霉味幾乎要嗆進(jìn)肺管子。

兩具干尸像鐵鉗似的咬著他的小腿,左邊那具是他娘,右邊那具是錢墨的爺爺——老王頭說的沒錯,錢墨那孫子早把暗室挖通了,自己縮在里頭等撿漏!

夜明珠的冷光從頭頂?shù)耐笟饪茁┫聛恚盏脙删吒墒哪樓嗌摹?/p>

他娘的嘴張得能塞進(jìn)拳頭,黃黑的牙齒嵌進(jìn)他小腿肚,血珠子順著褲管往下淌,滴在地上發(fā)出“吧嗒”“吧嗒”的響。

錢墨爺爺?shù)闹讣妆蠕撫斶€尖,在他腳踝上劃開五道血溝,疼得他直抽冷氣。

“娘!娘松口啊!”王守義帶著哭腔喊,右手拼命去掰他娘的下巴。

干尸的皮膚像老樹皮,一掰就往下掉碎屑,露出里面灰白的筋絡(luò)。

他娘的下頜骨“咔”地一聲錯位,可牙齒反而咬得更緊了,牙齦里滲出黑褐色的黏液,黏糊糊沾在他腿上。

錢墨爺爺?shù)母墒蝗话l(fā)出“咯咯”的磨牙聲,枯瘦的胳膊猛地收緊,把他往暗室方向拖。

王守義慌了,左手抄起腳邊的洛陽鏟,朝著干尸的天靈蓋砸去。

“砰”的一聲悶響,干尸的頭骨裂開條縫,白花花的腦漿混著黑血迸出來,可那雙手還是不肯松。

“曹,你祖宗錢墨!”王守義罵著,膝蓋重重撞在青石板上。

他摸到腰間掛的夜明珠,那是他特意留著換錢給娘風(fēng)光下葬的,此刻卻成了累贅——夜明珠的光太亮,把兩具干尸照得更清楚了。

他鬼使神差地把夜明珠往地上一砸,“咔”的脆響里,冷光驟然熄滅,地窖陷入一片漆黑。

黑暗里,腐臭味更濃了。

王守義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還有干尸喉嚨里發(fā)出的“嗬嗬”聲。

他娘的牙齒還咬著他,每動一下,肉就被撕下來一塊;錢墨爺爺?shù)闹讣滓呀?jīng)摳進(jìn)他骨頭里,疼得他眼淚直掉。

“救我!救我啊!”他像瘋了似的踢腿,左腿狠狠撞在窖壁上。

“咔嚓”一聲,他娘的頸椎斷了,那顆腦袋歪到后背上,可牙齒依然咬著他的肉。

錢墨爺爺?shù)母墒凰叩孟蚝笱觯讣讌s在他腳踝上劃出更深的傷口。

王守義趁機(jī)往前爬,膝蓋磨破了,手肘也蹭得血肉模糊。

地窖的出口就在五步外,可他每爬一步,腿上的疼就像被火烤似的。

快了,快了,他的指尖已經(jīng)碰到出口的磚沿——

“咔嗒。”

一聲輕響從背后傳來。

王守義僵住了。

黑暗里,他聽見布料摩擦的聲音,還有鞋底蹭過青石板的“沙沙”聲。

那聲音很慢,很慢,像是有人穿著布鞋,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誰?”他的聲音在發(fā)抖,“是錢墨嗎?你個縮頭烏龜!”

沒有回答。

那聲音停在他身后半尺的地方。

王守義能感覺到一陣陰風(fēng)吹過后頸,比山坳里的夜風(fēng)還冷。

接著,一只手按在他背上,手指細(xì)長,皮膚像泡了水的紙,軟塌塌的沒什么力氣,卻壓得他喘不過氣。

“救……”他剛要開口,那只手突然用力,把他的臉按在青石板上。

與此同時,一聲悶響從他腿邊傳來——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錢墨爺爺?shù)母墒^“骨碌”滾到他腳邊,空洞的眼窩里爬出兩只黑甲蟲。

他娘的腦袋也被砸得稀爛,腐肉混著碎骨頭黏在他腿上。

王守義連滾帶爬鉆出地窖,夜風(fēng)吹在血淋淋的腿上,疼得他直抽抽。

他扶著墻往家跑,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長,像條甩不脫的尾巴。

堂屋門虛掩著,門縫里漏出一絲光。

王守義推開門,迎面撞上老王頭的尸體——老人直挺挺躺在門板后的草席上,眼睛沒閉,渾濁的眼珠正對著他。

“看啥看!”王守義罵了一句,可后頸的汗毛全豎起來了。

他娘的棺材還沒釘蓋,停在堂屋中央,棺材板歪在地上,露出里面繡著牡丹的紅綢。

他腿上的血滴在青磚上,連成一串紅點(diǎn)子,直延伸到老王頭腳邊。

“嘶——”他倒抽一口冷氣,蹲下來查看傷口。

小腿肚上嵌著半顆黃黑的牙齒,是他娘的;腳踝上五道血痕里,卡著半截指甲,泛著青灰色。

他想把牙齒拔出來,剛一用力,疼得他差點(diǎn)昏過去。

“守義啊。”

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王守義猛地抬頭,只見一雙黑布鞋懸浮在半空中,鞋幫上的補(bǔ)丁他再熟悉不過——那是養(yǎng)父老王頭生前最愛的那雙,鞋底磨得發(fā)亮,鞋尖還沾著去年他在墳地?zé)垥r濺的火星子。

“養(yǎng)父?”他的聲音發(fā)顫,“您不是……”

“我不是說過嗎?”黑布鞋緩緩下降,停在老王頭尸體的腳邊,“回魂夜不發(fā)喪,陰,門開兩半。”

王守義的喉嚨像塞了團(tuán)棉花。

他看見老王頭的尸體動了動,左手手指微微蜷起,指甲縫里還沾著白天埋他時蹭的土。

“守義啊。”聲音更近了,就在他耳邊,“你娘的尸身成了煞,你不讓她入棺……”

“我、我這不是想等夜明珠換錢嗎?”王守義后退兩步,后背撞在棺材上,“等錢到手了,我給她風(fēng)光大葬,修最大的墳……”

“那我的鞋呢?”黑布鞋輕輕落在地上,“我死的時候,你連雙新鞋都沒給我備。”

王守義望著地上那雙黑布鞋,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入殮時,他嫌買新鞋費(fèi)錢,只給老王頭穿了雙舊的。

此刻那舊鞋正擺在尸體腳邊,鞋尖卻對著他,像雙眼睛。

他腿上的傷口突然疼得厲害,鮮血順著褲管往下淌,在地上積成個小血洼。

黑布鞋的鞋尖慢慢轉(zhuǎn)向血洼,像是在舔血。

“養(yǎng)父,我這就給您換鞋!”王守義跪在地上,顫抖著去拿墻角的新鞋——那是他原本打算給娘買的,現(xiàn)在顧不上了。

他捧起新鞋,抬頭看向老王頭的尸體,卻發(fā)現(xiàn)老人的眼睛不知何時閉上了,嘴角勾起一道詭異的弧度。

窗外傳來貓頭鷹的叫聲,“咕咕——”像是在笑。

王守義的手停在半空,新鞋的紅綢帶在夜風(fēng)里晃啊晃,晃得他心跳得越來越快。

他聽見自己喉嚨里發(fā)出嗚咽聲,像極了地窖里那聲“娘救我”。

老王頭的尸體突然動了動,右手緩緩抬起來,指尖指向他手里的新鞋。

王守義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新鞋的紅綢帶在他發(fā)顫的指縫間扭曲成血線。

他跪行兩步,將鞋尖對準(zhǔn)老王頭尸體的腳,指甲幾乎掐進(jìn)鞋面里:“養(yǎng)父,您看這鞋多新,底子納了三十六層……”

“晚了。”沙啞的聲音從尸體喉嚨里擠出來,比剛才更沉了三分。

老王頭的右手突然攥住他手腕,枯樹皮似的皮膚擦得他腕骨生疼。

王守義這才發(fā)現(xiàn),老人的指甲不知何時變得又黑又長,像五把淬毒的錐子,正緩緩扎進(jìn)他血肉里。

“您、您不是說回魂夜要穿新鞋嗎?我這就給您換上!”他帶著哭腔去掰那只手,可尸體的力氣大得反常,他越掙扎,指甲扎得越深。

血珠順著腕子往下淌,滴在老王頭的壽衣上,暈開一朵朵暗紅花。

“我要的不是鞋。”尸體的眼皮突然掀開,渾濁的眼珠里翻涌著墨色霧氣,“我要你陪我下陰曹——你娘入殮時你撕了她的壽衣,我斷氣時你守著夜明珠數(shù)錢,連口熱湯都沒喂。”

王守義的后背沁出冷汗,腿上的傷口因劇烈顫抖裂開更大的口子,血腥味在鼻腔里炸開。

他望著老王頭尸體緩緩坐起,脊椎骨發(fā)出“咔啦咔啦”的脆響,壽衣下露出青紫色的尸斑,終于崩潰地尖叫:“我錯了!我這就給您燒紙,給您立碑,求您……”

“晚了。”尸體重復(fù)著,脖頸以詭異的角度向后折去,直到下巴抵住后背。

王守義看著那顆頭顱“啪嗒”掉在地上,滾到他腳邊,灰白的頭發(fā)掃過他血跡斑斑的褲管。

“跑!”他腦子里只剩這一個念頭。

他連滾帶爬撞開堂屋門,夜風(fēng)吹得他傷口生疼,可身后傳來的“骨碌骨碌”滾動聲比疼更可怕——那是老王頭的頭顱,正追著他的影子滾過來,嘴張得能塞進(jìn)拳頭,露出滿嘴黑牙。

他跌跌撞撞往村外跑,腿上的血在地上拖出一條紅線。

月光把那顆頭顱的影子拉得老長,像條吐著信子的蛇。

他聽見頭顱撞在青石板上的悶響,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地窖!”他突然想起倒塌的地窖。

那處廢墟堆著幾根曬谷的竹竿,尖的那頭還插在土里——或許能擋一擋!

他撲向地窖邊的竹竿,指尖剛碰到竹梢,后頸一涼。

老王頭的頭顱咬住他后頸,黑牙瞬間穿透皮膚,疼得他眼前發(fā)黑。

他拼盡全力抓住竹竿,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往后刺——

“噗!”

竹竿從后頸貫穿前心的瞬間,王守義聽見自己頸椎斷裂的脆響。

他望著血珠順著竹竿往下淌,滴在坍塌的地窖口,模糊的視線里,那顆頭顱終于松了口,滾進(jìn)了碎石堆。

“守義啊……”頭顱的聲音變得含糊,“這竹竿,是你去年偷張獵戶的,他找了你三回……”

王守義的意識逐漸模糊,最后一眼看見的是地窖裂縫里伸出的一只小手,蒼白得像浸了水的紙——那是錢墨爺爺干尸懷里的嬰孩尸體,不知何時爬了出來。

“孽障!”

一聲斷喝驚碎夜色。

張遠(yuǎn)山握著泛著金光的桃木劍從林子里沖出來,道袍被風(fēng)卷起,腰間的銅錢串“嘩啦”作響。

他抬手甩出一張黃符,符紙“轟”地燃成藍(lán)光,正貼在老王頭頭顱的天靈蓋上。

“你本是陽壽已盡,怎敢私動陰律?”老道士的聲音像敲在銅鐘上,震得王守義耳膜發(fā)疼。

他看見老王頭的頭顱在藍(lán)光里扭曲,黑霧從七竅涌出,發(fā)出刺耳的尖嘯:“他害我斷了輪回路!他娘的尸煞吸了我三魂,他又……”

“住口!”張遠(yuǎn)山踏前一步,桃木劍直指黑霧,“陰事自有陰司管,你敢越界索命,當(dāng)我茅山符是擺設(shè)?”

話音未落,黑霧突然凝成一只青灰色的手,“唰”地抓向張遠(yuǎn)山面門。

老道士不躲不閃,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血珠沾在劍脊上,劍身瞬間騰起赤焰。

他揮劍一斬,那只手“滋啦”一聲化為青煙,黑霧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去!”張遠(yuǎn)山將最后一張符拍在地上,符紙化作金色鎖鏈,“鎖魂!”

黑霧被鎖鏈纏成一團(tuán),逐漸變淡,最終消散在月光里。

張遠(yuǎn)山松了口氣,剛要收劍,眼角余光突然掃到——

地窖裂縫里,那具嬰孩尸體正抱著王守義的頭顱,被一團(tuán)黑影拖著往林子里鉆。

黑影快得像道風(fēng),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輪廓,像極了……

“站住!”張遠(yuǎn)山提劍要追,卻被腳邊的血跡絆了個踉蹌。

等他再抬頭,黑影已消失在林子深處,只剩滿地碎磚和王守義逐漸冷去的尸體。

山風(fēng)卷著腐葉掠過他后頸,老道士突然打了個寒顫。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桃木劍,劍脊上的血珠不知何時變成了黑色,正順著紋路緩緩滑落,滴在王守義的血跡里,暈開一朵詭異的黑花。

蔣麗萍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把DV機(jī)放在床頭柜上。

屏幕最后的畫面還停留在地窖口——月光下,一道黑影閃過鏡頭,快得只留下半道輪廓。

她打了個哈欠,剛要關(guān)燈,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她裹緊被子,聲音發(fā)顫。

“又……死……人……了……”

模糊的男聲混著風(fēng)聲鉆進(jìn)耳朵,蔣麗萍的指尖在開關(guān)上頓住。

月光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DV機(jī)的紅燈突然亮了,在墻上投出一個搖晃的影子——像極了剛才屏幕里那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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