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就想,現(xiàn)在更能作證我的猜想。”
“什么呀?韓哥。”
“這好懸是一只母老虎。”鈺冕再次比勾思考。
“一開始你注意到了嗎?”鈺冕搖動方毅。
“韓哥你想說,它一開始就一聲不吭,是怕驚醒洞里的虎崽兒吧!”
鈺冕上下點頭,看著方毅的眼神愈發(fā)寵溺。
“孺子可教也。”
鈺冕扇一股小風(fēng),耳邊的劉海微微飄動。
方毅一看,這韓哥竟有幾分少女之姿,倒比一般的男人嫵媚,比一般的女人陽光些許。
“看來你成了風(fēng)系大師了,韓大師。”方毅想到了自己最愛看的動畫片。
“韓大師~好聽,以后別叫韓哥了,就叫這個外號吧!”
“以后本大師看嬌柔少婦的裙底再也不用偷摸跟著了!”韓大師激動地捶胸頓足。
“韓大師,我看時刻到了,咱去看看吧!”
“哈哈哈!你應(yīng)該知道要是那白虎沒翹辮子,咱可吃不消,況且里面漆黑一片。”
方毅也開始思考。
“如果它真咽氣了,那我就會有一個盒子。”
【恭喜!獲得白色盲盒(二階)!】
“好了!走吧!”
二人走近一瞧,里面果真尸橫遍野。
看地上的血腸子和血塊一直連綿到深處。
“拉好弓啊!小心幼虎反咬咱倆一口。”
方毅抽出一支,架好預(yù)瞄點。韓大師也擺出功夫的起手架勢,隨時一個風(fēng)拳打出。
“誒!等等。”
“嗯?”
“你先把盒子開開了。”
“開開開!”
【恭喜!獲得一把青釭劍!】
“呦!開出一把好劍!”
韓大師真是好運氣。
“給我吧!仙氣飄然的大仙才配寶劍。”
方毅把寶劍交給韓大師,他回身把劍扔出,用控風(fēng)拽了回來。
“本大師已經(jīng)學(xué)會御劍之術(shù)。”
說完蹦到劍身上,把手插在后腰,踩著寶劍飄來飄去。
“沒想到韓哥的神力一晚就做到了如此精益,可我就有一張破弓。”方毅心中小有不爽,明明全世界只有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他方毅才是主角啊!
這好比給先鋒隊當(dāng)后勤。
“等等,如果我開出一把槍,整個亂世就自己會使,那也是個優(yōu)勢。”心里平衡了不少。
“里面太黑了,等明早再來,你先回家吧!我守著。”
方毅突然想起,自己口口答應(yīng)姐姐盡早回家,現(xiàn)在太陽快出來了。
“行,我忘了在家里的姐姐了。”
一說姐姐方雪的話韓大師就來了興趣,跳下寶劍。
“不如我去吧!你自個留著,玩笑玩笑,你快去吧!”
方毅想起自己的傳送該刷新了,一看,顯示剩余一次。
“韓哥,我有瞬間移動的神力,我先回家一趟。”
韓大師一眨眼的功夫方毅就傳走了。
“好家伙!”
回家一瞧跟昨晚的夜景一模一樣。
進了門,直奔門后面,一看方雪沒在凳子上坐著。
就在此時一看身后,是姐姐方雪舉著一盞蠟燈。
“方毅?”
方毅趕緊上前扶住。
“我剛從村口回來,你怎么突然……”一身砂黃的外大褂,映襯的臉格外憔悴,眼里四分的寵溺,五分的責(zé)備,一分的關(guān)心,剩下九十分全是疲憊。
“姐姐,我跟你說……”說著把方雪摟到自己懷里。
“姐,現(xiàn)如今咱們倆終于有錢了,弟弟我還結(jié)交了一個好大哥,以后誰也欺負不了你了。”
“那你?”
“當(dāng)然。”
方雪捶他后背。
“你姐我說的是,你有本性不改找地痞了吧!”
氛圍變化的有點快,方雪肌膚感觸到弟弟的身體所觸皆冰寒。
“今晚,咱倆一個炕睡吧。”
原來,這幾日弟弟方毅明顯是換了個人,雖不知其中他看到了什么,或總算有了良知。
自己身為姐姐卻對親弟弟生有情愫。
“這我得跟韓哥商討下,但話又說過來……”
“怎么了?方毅。”這一聲方毅叫的格外親切。
“對了!韓哥!”
“姐姐,我尿急!我去龕尿去。”
說著使勁抱了一下,就悠悠走了出去。
“韓大師?還活著嗎?”
“沒死。”
“我姐姐好像要睡我,怎么辦?”方毅躲在墻后,用耳朵好似聽見方雪在整理被褥。
“睡唄!咋睡你還要花銀子?你也沒有我風(fēng)韻猶存啊!”
鈺冕躺在大石板上看著大月亮。
“不對!你哥我還在守著,你怎么睡得著的?不去想怎么把這死虎賣掉,就想跟你姐姐睡?有出息沒有!”
方毅豁然開朗,對了稱現(xiàn)在去徑爺那兒,倆邊的問題迎刃而解。
“好了!我掛了。”
“啊?掛了?”
方毅趕緊進屋,一看方雪衣裳都脫一半了,難免心中不好意思。
“姐姐,我和韓哥剛打的野味,我需快馬加鞭找徑爺賣了,所以,弟弟我就先去了。”
方毅剛準備走,方雪伸出纖細玉臂扯住了方毅,但剛拉住就不知為何松了手。
“快睡吧!我很快就回來。”
一溜煙跑了,可方雪心中還是戀戀不舍。
一直走到了月亮快落下才到了酒肆桃花醉,打商道一看,幾個手握樸刀,長劍的保鏢在押一趟鏢。
方毅不留心,總算到了少東家,一看客棧門沒鎖半亮著光,他透過半掩的門看到吳徑。
“他好像在擦汗。”
但要錢心切的方毅不在意,退后幾步,大聲吆喝加砸門。
“徑爺!徑爺!!”
里屋的吳徑驚了一大跳,沖門外喊,
“誰啊!”
“我啊!方毅老弟。”
“你是不是有病!還沒有光就來干嘛?”
“徑爺,剛打了一匹好家伙就來了。”
吳徑又擦一下汗珠,還好這毛頭小子沒闖進來,否則就他的市儈風(fēng)氣指定得被他看到點什么。
“進來說吧!門沒鎖。”
方毅進屋來了,吳徑一指長扁凳。
“打到什么好東西,老早半夜地踹我家門。”
為了小心,方毅刻意靠近低聲。
“我和一個兄弟在虎嘯崖,打到一只老虎,白皮母的。”
吳徑一聽摔了個跟頭,不用攙扶自己爬起來。
“你說什么?”吳徑剎時兩眼放光,沒想到這個昔日的地痞流氓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