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呢?我要解開看看。”
面對小白的咄咄逼人,而韓哥是這么解決的。
“炎門,給小白看看。”韓哥覺得此事沒必要。
炎門把包袱放到眾人面前。
小白抽絲剝繭般解開包袱。
角布緩緩落下,里面雪白銀兩完全呈現。
方雪幫襯著小白,方毅悠悠問道。
“韓哥你就別裝了,你花的數目少于二十兩我就**。”
炎門心里沒底,今天可是大手大腳地把桃花醉逛了一遍。
“好啊師傅!您竟然花了整整三十兩!”小白有點不敢置信。
說完轉頭用一種極度不友善的表情瞪著韓哥。
“呵!我韓哥就是我韓哥,沒想到這么有實力。”
方雪見他太多嘴便拽了他耳朵。
“少說點話!”
小白坐回原處,弓背叉腰向著韓哥。
“炎門,記得和我打配合!”
是心靈感應。
“好的師傅。”
小白也跟方雪一樣,伸出手就去拽韓哥耳朵。
看來揪的力度是真不輕,看韓哥的反應方雪趕緊把手撒開。
“小白,我——哎呦!可是你,師傅!”
炎門心想:從現在開始師傅就要展現什么是真的智慧了!
小白不吃這一套。
“師傅啊!就因為當徒弟的關心您才這樣,打是親,罵是愛。”
“不打不罵要變壞!”方毅接過下茬。
“孔子言:上梁不正,下梁爽歪歪。”炎門故意說騷話以拖住大家注意力。
韓哥是真的,有東西他是真教,什么東西危險他先以身試險。
“小白!你是不是忘了,哦~你手上有爪子。”
“唉呀!對不起師傅!小白忘了。”
方毅探頭看見,韓哥的左耳邊上多少沾點。
“唉!本來打算搪塞過去,但是到如今只能全盤脫去了。”
“韓哥你不要模仿將死之人的語氣說話,不就是耳朵出點小血嘛!”
方毅想起自己服役的時候,有一次坤把他的左臂炸傷,那個左臂血呲糊了的。
“我上——”
“停!我說,我說。”韓哥一聽方毅得意忘形要說自己有上一世趕緊出言阻止。
“小白啊!”
小白的尾巴垂打下來,拿手去揉韓哥的耳朵。
“其實,我花了五百文買了把好扇子,又花了四兩五請炎門吃了頓飯。”
“那剩下的二十五兩呢?不會~下面又癢了吧!”
“別說韓哥!”方雪輕輕掐他臉。
“其實剩下來的二十五兩,都用來買下炎門了!”
“啊???”
“師傅這一招太狠了!”
三人看向炎門,方雪上下打量。
“師傅不惜花重金把我買下,炎門就算為師傅奔波一輩子也償還不了。”
小白見炎門如此便相信了。
“為師見炎門的神力甚是古怪,能是我們之中的底牌,還有-”
“炎門的頭腦稍遜于你小白,但他的品行端正,絕不會責問師傅的——”
“好了,師傅別演了,小白知道了你花重金買下炎門師弟了。”
“看到了嗎炎門?這就是真聰明。”
“好了,方雪你倆先睡吧!我和他們有課要上。”
方雪自知不對勁,但小白發話了方雪就上樓洗洗睡了。
小白攙扶著韓哥,炎門腚后跟著。
方毅在后面推韓哥。
四人找了個空房間,方毅拿個木凳坐守門口。其余三人脫鞋上床,盤腿授課。
“好了,咱們先談正事。”
徒弟二人見師傅現在的神情甚是正經,與方才的相反。
“現在的局勢越來越撲朔迷離,與其有關的人員越來越多,為師也是頗為頭疼。”
二人一聽頓時陷入沉思,只有方毅知道韓哥要說什么。
“師傅,難道有個外戚或宦官奪了皇權?”
炎門同樣往這里想。
“為師在想,今天晚上,我該和誰一塊睡?你是不知道啊炎門,你師姐小白——”
頓時一記沖拳打在韓哥的腹部。
“師傅!不要亂說女孩子的**!!”
“你是不知道,我見過搶被子的,沒見過搶不過要撕被子的。”
炎門想笑不敢笑,小白是真的想把韓哥刀了。
“我的腰快被你摟斷了,還有你睡覺時流的——”
炎門趕緊打住,畢竟小白的爪子好像長回來了。
“所以,小白你想跟誰睡?”
小白默不作聲。
“好吧!你還跟我睡吧!那炎門你呢?”
炎門看出小白師姐的臉有點紅,現在可能是師傅考驗自己看人臉色的能力。
“弟子炎門常常給主子守夜,我愿意打坐在師姐和師傅的房門前。”
“這樣,你和方毅睡一間房。”炎門雖心驚但師傅的所作所為皆有他所明白的道理。
“炎門倒是榮幸,可不知方毅哥是如何看待。”
“我可以。”
韓哥左手摟住小白,右手挾炎門,三人一同枕著枕頭躺下。
“今天晚上,你們都明白了什么?”
“看來師傅果然是笑里藏刀,說的應該是銀子的事。”
“師傅說的課,現在應該就開始了,我覺得是買我的事。”
韓哥翹起二郎腿,有意無意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為師的脊背莫名的瘙癢,你不覺得嗎?炎門,對了,我的聰明你看到了嗎?”
“開始了。”二人從韓哥的話入手。
小白摟住韓哥的腰開始思考。
“脊背上瘙癢,自己今天只掐了師傅的耳朵,難道脊背上有東西,炎門?師傅提到炎門。”
“我身上沒有異物,師傅的背自己舔過也沒異物,只剩下炎門,炎門的背上有東西!”
“炎門——炎門,是我的師弟,是師傅的二弟子,是師傅買來的,是師傅買來的!”
“買來的人,脊背上有東西,奴隸身上有東西,會是什么呢?”
小白把頭塞進韓哥的懷里。
“瘙癢,會有瘙癢的感覺,難道是當年留下的痕跡,炎門手提哨棒,看來是被生活磨練過。”
“那么他的脊背上應該有烙印,代表奴隸身份的烙印。”
正當小白想出來時,韓哥突然歪過頭,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不著急~不著急~”韓哥的肉麻氣泡聲讓門口的方毅牙癢癢。
小白老臉一紅。
“師傅的意思是,要我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