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師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際。“我說過,我不在乎。”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如大提琴的共鳴般:“在末世,沒有人有貞操觀念這種東西,活下來的人只關心兩件事:力量和快感。”
更何況上一世阮柒也有三位丈夫,他們一起大被同眠的時候可太多了。
阮柒雖然知道對方不好惹,可她是那種甘愿被壓制的人嗎?當然不行。
把人推到床上,摸著男人的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自己,給你這干凈的身體,一個好的體驗。”
說完人就后退兩步,原地消失,回了自己的空間。
她現在的身體太累了,不適合再戰斗一場,還是需要用靈泉水調養調養身體,再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阮柒不止給自己泡了一個靈泉澡,還還是花瓣浴,又用按摩儀全身SPA,這才換上她最愛的睡衣,出了空間。
出來時正看到也剛剛洗完澡,穿著一身白色真絲睡衣,倚在床頭擺弄光腦的男人。
阮柒一個前傾就向男人撲過去,被男人快速摟進懷里,非常絲滑的翻身壓下。
不再壓抑自己的**,直接向著女人的紅唇而去。
阮柒仰躺在床上的下一刻,男人的唇便覆了上來,溫柔而堅定地撬開她的牙關。
原以為自己會有些抗拒,卻下意識,不由自主地回應起來。
她果然是個渣女,不長心的那種,及時享樂,從不為難自己才是她的本性。
男人的這個吻像是有魔力一般,點燃了她體內沉睡的火焰,原以為昨天消耗了那么多精神,會有些提不起興趣,哪知道自己三年也不是白力練的,狀態滿滿。
只能說星際世界的男女,身體都受到了宇宙磁場的改善,變得抗造了。
晏無師的手掌游走過她每一寸肌膚,衣物扔到地上哪里都是,阮柒發現這人非常了解她的身體。
“別忍著。“晏無師喘息著說,拇指撫過她被咬得發白的唇,“我想聽你的聲音。”
男人總是在最高點的時候停下來,阮柒在不知不覺中就結了血契,該死的男人。
這一天一夜比所染想象中漫長得多。晏無師似乎不知疲倦,帶著她一次次攀上高峰......
天光微亮時,阮柒精疲力竭地躺在晏無師懷中。
男人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她的長發,神情慵懶滿足。
在睡過去前,阮柒在心里罵罵咧咧:“狗統子,你滿意了?也不知道你對七大家族有什么執念。聚齊能召喚神龍不成?”
系統裝鵪鶉,一聲不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阮柒這邊正在翻云覆雨之際,九江嶼卻回了老宅。
站在私人飛行器的窗前,望著下方燈火通明的九江家老宅。
今天是九江曼和于正浩的結婚紀念日,兩人每年都要舉辦一次,整個家族的重要成員都會到場,這也正是他等待多時的最佳時機。
九江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起自己新上任妻子那副不耐煩卻又不得不配合的樣子,九江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直到飛船上的智能體提醒他,飛船五分鐘后降落,男人這才收起那不值錢的表情。
飛行器平穩地降落在老宅的停機坪上。九江嶼沒有立即下去,而是抬起手腕欣賞自己剛剛在路上印上去的名字“阮柒”
這地方印上女子的名字,一個代表自己已經結契,另一個就是代表男人非常愛自己的妻子,在替妻子宣告主權。
看著手腕上的兩個字,九江嶼低笑出聲,再次整了整衣領,這才大步走下飛行器。
夜風帶著九江家花園特有的香氣拂過他的面龐,這氣息熟悉得令人作嘔。
他曾經在這里度過了無數個被冷落、被羞辱的日日夜夜,而今天,一切也該有個了結了。
“九江少爺。”老宅的管家仿生人恭敬地鞠躬:“夫人正在等您。”
九江嶼微微頷首,跟著仿生人穿過長長的回廊。
每一步都讓他心跳加快一分,不是出于緊張,而是壓抑多年的期待。
他想象著九江曼看到手腕上名字時的表情,想象著于正浩知道他的伴侶是誰時的暴怒樣子,想象著那些總是用鄙夷眼神看他的親戚們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他留著這些人到現在,就是要一點一點折磨他們,讓他們身心都受到懲罰,他要一點一點把人推入深淵。
宴會廳的大門近在咫尺,里面的音樂聲、交談聲清晰可聞。九江嶼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門。
廳內燈火輝煌,觥籌交錯。九江曼穿著一襲深藍色禮服站在中央,正微笑著接受賓客的祝賀。
于正浩在她身邊,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當九江嶼出現在門口時,靠近門邊的幾位賓客最先注意到他,交談聲戛然而止,如同漣漪般,整個宴會廳迅速安靜下來。
九江曼轉過頭,看到九江嶼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換上得體的微笑。“嶼兒,你遲到了。”她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責備。
即便到了現在,知道現在九江家誰說的算了,還是這么自欺欺人,覺得她是九江嶼的母親,甚至比以往還要高人一等。
她就沒想過她原先是怎么對待他這個兒子的,真是蠢的可以。
九江嶼緩步走向她,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晰的聲響:“抱歉”
男人在距離九江曼兩米處停下,故意將可著名字的手腕露出來:“我呀,去辦了點私事。”
九江曼的目光立刻鎖定在了那顯眼的名字上,她的瞳孔微微收縮,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什么事這么重要,連家族聚會都能耽誤?”
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九江嶼的回答。他享受這一刻的寂靜,故意拖長了語調:“我去結了個契。”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宴會廳引爆。九江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手中的香檳杯“啪”地掉在地上,碎片四濺。
“你...你說什么?”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九江曼純屬氣的,她還想通過兒子的婚契去掌控他,不然太危險了。
九江嶼卻淡定的很,微笑解釋:“我和阮柒小姐今天正式結契了。我想,在您和父親的結婚紀念日宣布這個消息,再合適不過了。”
于正浩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他大步上前,冷聲斥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都已經和九江曼說好了,要把自家小輩送來和九江嶼結契。
九江嶼卻并不生氣,還非常欠揍的反問:“對了,父親。”特意把父親兩個字叫的格外重,語調也格外長:
“你知道我的伴侶是誰嗎?”
也不用對方回答,九江嶼自說自話,嶼面不改色,甚至帶著幾分愉悅:“父親,你還記得二十年前在同樣的日子里,給你下藥的阮玲瓏嗎?相信母親會更記得”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九江曼,“是不是呀!母親?”
“我的結契伴侶,就是那個父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阮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