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浩瞪大眼睛:“為什么?那可是第二大家族啊!”
“第一,我不缺錢。”阮柒豎起一根手指。
“第二,我討厭被人利用,還討厭你。“她又豎起一根手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她突然坐直身子,瞇起眼睛,語氣涼涼:“我還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為通過我就能控制九江家?就算能控制,我也要控制在自己手里,你就別做夢了。
于正浩臉色瞬間慘白。他的心思被**裸地揭穿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于正浩慌忙辯解。
“時間不早了。”阮柒站起身,明顯是送客的意思,語氣中也帶上了不耐煩,覺得無趣的很。
于正浩不甘心地站起來:“阮柒,你再考慮考慮。血緣關系不是那么容易切斷的。”
阮柒已經轉身走向樓梯,頭也不回地揮揮手:“九江嶼,送客。”
當別墅大門在于正浩身后關上時,他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計劃A失敗了,但沒關系,他還有計劃B。
沒有人能拒絕于家的財富和地位,即使是這個桀驁不馴的女兒也不例外。
如果于正浩知道了阮柒的伴侶都有誰,他就不會如此自信了。
這邊,九江嶼后面跟上阮柒,一把把人抱起來,轉身進了自己的臥房。
把人放到床上,隨即俯身而上,深深地看著她,突然將她的腦袋按入懷中:“我不在乎什么家族利益,我只在乎你。如果你想要于家的資產,我會幫助你;如果你想徹底擺脫他們,我就幫你處理,保證你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們。”
阮柒靠在他胸前,閉上眼睛:“我知道...你覺得我會在乎,有那時間你不如多在床上努努力。”
側頭吻上男人的脖子,細細舔舐,牙齒挪移間輕輕刮過九江嶼的喉結,感受著皮膚下跳動的脈搏。
“咱倆還真是孽緣。”她含糊地說,舌尖沿著他的頸動脈游走:“一不小心你就是我親哥了。”
九江嶼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喉結在她唇下劇烈滾動。
他的手指插入她散落的長發,既不推開也不拉近,只是任她為所欲為。
“別說是差點,”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就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阮槳突然用力咬了他一口,聽到他壓抑的悶哼后滿意地松開。
阮柒微微用力,把男人壓在身下,直起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九江嶼的襯衫領口被她扯開三顆扣子,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
男人慢慢睜開眼睛,深藍色的眸子里燃燒著她熟悉的偏執:“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阮槳嗤笑一聲,手指描摹著他弧度優美的下頜線。
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領往上一提。九江嶼配合地半坐起來,雙手撐在身后,仰頭迎接她落下的唇。
這個姿勢讓他完全暴露在她的掌控之下,而她喜歡這種主宰的感覺。
喜歡看這個男人強健的背部肌肉繃緊,喜歡聽他在她耳邊壓抑的喘息,更喜歡他眼中那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像是一條獨屬于她的瘋狗。
不得不說,兩人是絕配,九江嶼就喜歡阮柒這個勁,這般野,主宰他所有的一切,掌控他身體的全部感官。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溫予墨最近是忙的很,自從阮柒的曲子扔給他以后,他就忙的跟個陀螺一樣。
別人都能抽出時間回去別墅和阮柒培養培養感情,偏偏就他,忙的腳打后腦勺。
不止要管理曲子,還要當阮柒的經紀人,拒絕各方人物的邀約,有的恨不能說幾句就干起來了。
現在的他無比懷念當初在大學校園當校長的自己。
沒有悠悠閑閑,沒事還能在辦公室私會一下阮柒。
還能有充足的時間,帶阮柒去見家長,現在倒好,別說帶阮柒去見家長了,就是他自己都沒有時間回家。
此時這個不容易的男人,正在用光腦和阮柒抱怨。
“小柒,你都不知道來看看我,你是不是快把我忘了。”本來還是有點玩笑在里的溫予墨。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咯噔一下。
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他發現阮柒主動找他的時候太少了。
原來這人還饞饞他的身子,動不動就幫他脫敏治療一下,目的就是早日吃上肉。
而現在?脫敏治療?早都沒有了。他要是知道,他在公司忙的腳不沾地,而阮柒的其他伴侶則在別墅與阮柒忙的毫無閑暇,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
溫予墨正在心里咯噔,暗叫不好時,大腦里想到的只是阮柒沒想起他。
根本就沒有想往黃色肥料上考慮,誰知道光腦對面卻出現了一位**著上身的男人。
男人身上、鎖骨、脖子上面全部都是曖昧的痕跡,想要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都辦不到。
溫予墨整個人都懵了,因為他高潔癖的原因,他幾乎不會考慮那事。
現在現實擺在眼前,阮柒是個正常的女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不是說他溫予墨去逃避就會消失的,他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總有人會取代他的位置。
九江嶼非常有禮貌的沖著光腦里的男人點頭,好像根本沒有炫耀的意思。
可阮柒太知道他了,這是在刺激溫予墨,誰讓那家伙全國公認的不行。
阮柒懶得搭理現在正在孔雀開屏的某人,沖著對面還在發怔的溫予墨交代:“三天后,上午九點必須集合。”
溫予墨乖巧點頭:“夫人放心。”
“可別像上次一樣,把人送來就完事了,我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就...”
溫予墨連忙打斷保證:“夫人放心,我這次一定準時到。”
“這還差不多,行了,掛了吧。”等光腦徹底斷掉后,阮柒伸手擰上九江嶼的耳朵“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他身體不好,精神也不好,你說你惹她干什么?”
九江嶼見事情敗露,小心思讓阮柒都猜去了,便也大方承認:“我這不是在刺激他嗎?說不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