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真想大聲告訴他,她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可以不用來這么勤。
只是她不敢啊,她要懷孕滿一個月,對方臍下三寸的地方才會出現(xiàn)一朵小花,忍忍吧,想來也快。
“那你別來這么勤。我得休息。”剛吃到肉,她也想多吃幾次,可她真有點招架不住。
果然,她的靈泉水不能停,鍛煉身體也要撿起來,最起碼體力要跟上去。
光喝靈泉水真的不能增加體力,只能保證身體健康。
剛想閉眼睡覺突然又想到,宅子還沒名字,于是小手又不安分的戳男人的腰:“我這宅子還沒有名字,你給我提一個唄。”
墨君澈嘶一聲,非常無奈的再次抓住作亂的手,這不是考驗他嘛!今天真不行了。
“你想好叫什么了?”
阮柒搖頭:“阮府?阮宅?要不你給我個封號,我用封號命名?”
“所有你能用的封號,還不如辰王妃品階高,剩下都是誥命、護國夫人也不適合。再就是郡主、公主,品階低不說,以你和阿辰明面上的關(guān)系也不適合。”
“啊?那還是阮宅吧,對了把你的人都給我撤走,我不喜歡。”既然都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了,不用繼續(xù)監(jiān)視了吧。
聽到墨君澈低低的恩聲,阮柒才滿意。
聊了沒兩句,阮柒便睡著了,墨君澈給人蓋好被子,也跟著睡著了。
早上起來也沒有叫醒懷里的人,而是拐了趟墨輕辰的院子,見對方是醒著的,有些無奈。
“阿辰,不甘誰都會有,可人還是要面對現(xiàn)實。”
他也不甘,他堂堂帝王,本可以一后兩側(cè)三妃,最后卻只能與人共侍一妻,還沒有名分,他上哪說理去。
“皇兄想哪里去了,我現(xiàn)在的日子都是偷來的,怎會多想。”從嫁人那天開始,他便早有準(zhǔn)備。
這個人是疼他的兄長,他只會更為開心,能為他們墨家留一個血脈,他只會更感謝阮柒。
“那我就放心了,除了感情,人生還有太多東西,我走了。”
目送皇兄走遠,墨輕辰轉(zhuǎn)身回屋:是啊,他也可以為皇兄分擔(dān)了,他本是個排兵布陣的好手,只因身體拖累,一直讓皇兄擔(dān)憂。
現(xiàn)在朝中正是缺少武將的時候,他武功雖然一般,但是領(lǐng)兵打仗也不是靠一個人的武功,而是靠的腦子。
兵權(quán)掌握在他的手里,皇兄才能更放心。
中午用餐的時候,墨輕辰忍不住詢問阮柒:“夫人,我的寒癥真的有治好的機率嗎?”
阮柒用手拿著一個雞腿在啃:“能啊,怎么?”
“五國之間的百年和平條約已經(jīng)有破裂的征兆,我想鍛煉身體,以后可能要出征。”
其實他的身體很好調(diào)養(yǎng),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了她丹藥,是她還不放心他們,才遲遲沒有動手。
“不耽誤,你練習(xí)你的就行,你出征的時候,我會給你帶足了藥丸,保證你不犯病。”
墨輕辰聽了阮柒的保證,這才徹底放松下來,人生有了目標(biāo),有了盼頭,身邊的氣場都高了幾分。
拿起筷子給阮柒夾了幾樣喜歡的菜,這才低頭繼續(xù)用餐。
皇兄說的對,人生哪得十全十美,現(xiàn)他還活著,還有了不錯的妻主,還能有機會實現(xiàn)自己生命的價值,沒什么可不甘心的,是他賺了。
用完飯,阮柒把人拽到休息室,拿出紙筆,開始研究她主院的裝修計劃,把這整好了,她就徹底完事了。
首先是正房的剩余兩間房,一個讓墨輕辰找內(nèi)務(wù)府,匹配桌椅和和書架打造成書房。
一間放上架子和可以上鎖頭的柜子,打造成小庫房,放些貴重的物品首飾。
院子中的六間廂房,一間房子三面墻打造中藥柜,中間放上桌子高的石板臺子,用來制作和配置成品藥。
一間設(shè)置成手術(shù)室,設(shè)置多個高低燭臺,還把窗戶全部擴大,擺上了定做的,跟現(xiàn)代手術(shù)床一樣規(guī)格的床,還有三個小架子。
一間打造成浴房,專門用來泡藥浴。
剩下三間,兩間用來安置貼身伺候的小廝和侍從,一間用來當(dāng)儲藏室,整體就算完事了。
趁著墨輕辰下午出去忙的時候,阮柒自己穿上短打,到府外雇傭了個馬車,讓下人不許跟著,這才往三環(huán)趕去。
到了三環(huán),讓趕車的把她放在一家布莊門口,隨手買一身男人衣服換上,從后門悄悄溜走。
直奔上次去過的木匠鋪子,老板早都在等客人上門來取,今天終于把人盼來了。
阮柒讓店家?guī)兔λ偷剿崆安群命c,沒什么人來往的小胡同里,稱一會有人來取,要運到郊區(qū)去。
等送貨的仆人走了,四周看看,沒有人過來,趕緊把十組書架全部收進空間。
因為空間地方緊缺,阮柒都是把貨架放倒,一個一個摞在了一起,等有時間了,她再慢慢收拾。
還有從山里老房子帶出來的被褥,只怪她太能干,沒有給它們發(fā)揮余熱的機會。
直接找了家相對破舊的院子,扔了進去,還有那些鍋碗瓢盆的,全部清了個干凈,也算是騰出一些地方。
這些東西在她眼中那都是破爛。可在老百姓眼中那可都是好東西,撿到都會樂死了。
都忙完了,就再次進空間換回出門的那套衣服,回到布莊,在店小二驚訝的目光中,啥也沒買直接走了。
門口墨輕辰派來保護她的人,等的都以為人出事了,眼看就要進去尋找,就看到阮柒出來了,松了好大口氣。
重要的事情忙完了,阮柒也沒有再逛下去的興趣了,直接回了府邸,該說不說,這外面的馬車就是不如家里的舒服,坐的她屁股疼。
回到府中阮柒便裝作很累的樣子,打著哈欠,說要睡一會,誰都不許打擾。
回到臥室上了床鋪,放下床幔,才閃身進了空間。系統(tǒng)早早便提醒她,有人在監(jiān)視她,她做事也一直很小心。
原先就知道人是皇上派來監(jiān)視她的,果然就是墨君澈,要不前幾天晚上怎么會知道她一個人住在宅子里。
現(xiàn)在墨君澈的人已經(jīng)撤走了,剩下的幾個是墨輕辰派來保護她的人,她也知道,只不過原先沒提罷了。
等明天一定要說說,人都滾遠點,她偷干點什么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