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
“轟隆隆!”
坦克炮一枚枚落在小鬼子車隊中。
不知炸翻了多少輛卡車。
小鬼子成片成片的被炸死。
新一旅裝甲車部隊的正前方,被硬生生轟出了一條大道。
李云龍帶著坦克部隊直直的沖了進去。
直到將小鬼子卡車部隊殺穿,揚長而去。
而這時候,小鬼子炮兵都沒有把迫擊炮架好。
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新一旅離去。
“八嘎!八嘎!”
新島陽平無能狂怒。
臉上表情非常復(fù)雜。
當(dāng)下這么好的機會,他都沒能留下新一旅指揮官。
等他與大軍匯合,還有機會嗎?
新島陽平?jīng)]有絲毫信心。
如今九條智郎與島津崇介雙雙玉碎,他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往這個方向行軍的打算。
只能命令部隊朝太原城方向進發(fā)。
而張大彪那邊。
經(jīng)過與小鬼子的激烈對戰(zhàn)后,順利將小鬼子殘兵收拾干凈。
在趕回去的路上。
李云龍腦海中又響起了系統(tǒng)提示聲。
“叮!恭喜宿主成功殲滅小鬼子師團,獲得卡秋莎火箭炮100門,炮彈100000發(fā)!”
“叮!恭喜宿主成功殲滅小鬼子師團,獲得Me-262戰(zhàn)斗機100架!”
“叮!恭喜宿主成功殲滅小鬼子師團,獲得通用子彈1000000發(fā)!炮彈100噸!”
……
李云龍滿臉笑容,帶著裝甲車與張大彪?yún)R合。
打掃完戰(zhàn)場后,便回了招和縣城。
新一旅這邊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開始打掃戰(zhàn)場,進行戰(zhàn)后善后事宜。
而八路軍那邊的戰(zhàn)斗剛剛開始。
老總與副總趁著這個機會。
又奪取了小鬼子三十多個城池,至于據(jù)點,那就更多了。
拿下了大量的地盤,同時也繳獲了大批物資。
達(dá)成了一個只有小鬼子受傷的結(jié)果。
新島陽平灰溜溜地帶著部隊返回太原城。
向土肥原匯報戰(zhàn)斗情況。
整個辦公室一片死寂。
土肥原呼吸沉重,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所以,你是說,九條智郎與島津崇介,就在你面前被新一旅指揮官斬殺?”
“帝國付了這么大代價,卻依舊損兵折將?”
“還損失了諸多城池與據(jù)點?你要本司令這樣向崗村司令交待嗎?”
“你們讓我這樣跟帝國高層交待嗎?”
土肥原越說越氣,整張臉漲得通紅。
說到最后咆哮起來。
巨大的聲音在整個指揮部回蕩。
新島陽平等人低著頭,連一句話都不敢講。
任由土肥原發(fā)泄怒火。
足足罵了半天,土肥原卻依舊火氣不減。
還在瘋狂發(fā)泄著。
“鈴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土肥原渾身一震,臉上的怒容瞬間消失。
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脊梁骨似的。
抓電話的手都顫抖起來。
“八嘎!”
“土肥原,這仗你是怎么打的!”
電話那頭響起了崗村司令的咆哮聲。
土肥原渾身一抖,哆嗦著不知道說什么。
崗村司令沒有停下,繼續(xù)對土肥原全力輸出。
整整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隨后不知道說了什么,土肥原臉色瞬間慘白。
躬著身體將電話掛斷。
失魂落魄地坐在辦公桌后面。
不知過了多久,山本一木小心喊道:“司令官閣下……”
土肥原這才緩過神來,苦笑道:“哎,以后還是不是司令,難說了!”
山本一木臉色微微一變。
突然有點兒悲戚的感覺。
上任司令官是怎么走的,他還記憶猶新。
也不知道筱冢義男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從那之后,都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
土肥原深吸口氣,沉聲道:“晉西北的爛攤子,麻煩你們先收拾收拾。”
“我需要去向崗村司令匯報情況,新島將軍,你跟我去一趟吧!”
說完,土肥原心灰意冷地起身,朝辦公室外緩緩走去。
新島陽平臉色慘白,踉蹌著跟了上去。
一天后。
兩從終于來到了崗村司令的指揮部。
此時,崗村司令已經(jīng)等了許久。
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非常凝重。
晉西北大敗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已經(jīng)鬧得司令部人心惶惶。
崗村司令的心情非常不好,已經(jīng)擊斃了幾個犯事的軍官。
“報!司令官閣下,土肥原將軍與新島將軍帶到!”
警衛(wèi)將兩人帶進辦公室,匯報完后立即退下。
生怕惹禍上身。
土肥原兩人顫抖著敬了一禮。
崗村司令冷笑道:“土肥原,你知道你給帝國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此次為了晉西北的事,他投入了三百多架戰(zhàn)機,甚至連屈死隊都派出去了。
還有裝甲車師團,兩個精銳步兵師團。
再加上四處籌集的防空武器。
可以說匯集了大量的重武器,結(jié)果大敗而回。
還損失了兩名帝國將軍。
這個損失太大了!
連帝國高層都震動,不日,他就得回去作述職報告。
而這一切,都是土肥原的過錯。
土肥原深吸口氣,苦笑道:“司令官閣下,晉西北的事,確實非常麻煩!”
“八路軍新一旅與我們碰到的八路軍,完全是兩回事!”
“現(xiàn)在我突然明白筱冢司令官為什么會大敗了!”
崗村司令臉色漆黑,冷笑道:“所以,你是想為自己開脫嗎?”
土肥原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司令官閣下,您認(rèn)為我會這樣做嗎?”
“或者說,以我參軍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來看,我是一個愚蠢的指揮官嗎?”
“司令官閣下,我自認(rèn)為不愚蠢,同樣,筱冢司令官也不愚蠢!”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八路軍新一旅太過令我們意外了!”
崗村司令的怒火稍微平復(fù)了些許,語氣非常不悅。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帝國會損失這么大!”
聞言,土肥原將自己打聽到的情報,與自己的布置說了出來。
而后,新島陽平也將作戰(zhàn)過程講述了一遍。
特別是最后看到兩位將軍玉碎的那一幕。
一點一滴的說了一遍。
在他的述說下,新一旅指揮官冒險、果決的人設(shè)被放大了十倍!
崗村司令臉色凝重,眼神變得極其冰冷。
語氣冰冷道:“好一個新一旅指揮官!”
“一百多輛裝甲車也敢沖著兩萬多大軍沖鋒!”
“真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