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這些問題,明顯也是大家感興趣的問題。
我剛說完,就有人附和我,“沒錯,杜會長,你給講講這極品尸丹,應該怎么從這尸胎的肚子里取出來?”
“還有需要什么時候才能取出來,大家來參加你們杜家的宴會也是百忙當中抽空,希望杜會長不要和我們賣關子。”
“就是,待會要是極品尸丹要是被取出來,我們這里來了這么多人,杜會長打算將極品尸丹如何分配呢?”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尸丹該如何分配?
如果極品尸胎當中只孕育了一顆極品尸丹,在場起碼來了上百人。
那么一顆尸丹怎么夠上百人分配?
這倒是一個問題。
面對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杜天福始終保持鎮定,絲毫沒有著急。
他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安靜。
大家此時雖然都對極品尸丹表現出了極為濃郁的興趣,可在極品尸丹被取出來之前。
眾人都不會輕舉妄動。
畢竟在場的人,可能除了杜天福,就沒有人知道如何將極品尸丹給完整無損的取出來。
眾人安靜后,杜天福笑著道:“真是沒想到我們杜家培育出來的極品尸丹,讓大家如此感興趣,這是我們杜家的榮幸,我在這里也可以保證,今日來的人,都可以分取一部分極品尸丹,保證不會讓大家乘興而來敗興而歸?!?/p>
杜天福這一番話,引得眾人一下就**了起來,都紛紛喊道:“不愧是杜會長,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就是讓人聽著心里舒服?!?/p>
“我也相信杜會長是一個辦事公平公正的人,絕對不會寒了大家的心?!?/p>
杜天福笑了幾聲,“既然大家都對極品尸丹感興趣,那我就先給大家講講我這極品尸胎的來歷如何?”
杜天福要講極品尸胎的來歷。
眾人自然也不會駁了杜天福的興致,“好,杜會長,你講吧。”
杜天福干咳了幾聲,他站在極品尸胎下面,有意無意當中,我似乎能看到上面有一絲陰氣正在緩緩流淌,進入杜天福的身體內。
雖然此刻現場陰氣到處繚繞。
要說杜天福身上繚繞著陰氣,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這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卻讓我感覺有些特殊,不尋常。
“諸位,我這極品尸胎的來歷,可是非比尋常,首先我選用的極品尸胎的人選,就得有著非凡的命格,大家都知道我兒小良,就是體內生出了寶骨,有著非凡的命格,才被武當山魏真人選為了關門弟子。”
眾人聽后都點頭表示認可。
杜小良的事跡,大家或多或少都是聽過的。
當年鬧出的風波,不要說三青州,就是在三青州之外的人,自然也都收到了消息。
“我兒能有著如此非凡的氣運和命格,那么作為尸胎的人選,自然也有著非凡的命格,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做天生陰女,雙目重瞳的命格。”
此話落地,眾人都忍不住發出了“嘩然”的聲音。
“天生陰女?重瞳命格?杜會長你這是哪里找到的人?”
“聽說天生陰女,雙目重瞳,開眼就可以看到黃泉路,知道進入地府的鬼門關朝著哪邊開?!?/p>
“這種人不是只存在傳說當中嗎?杜會長,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現實當中真的存在這種人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語氣里都透著一股股吃驚。
眾人都對杜天福說的話保持著一絲懷疑的態度。
他們對杜天福保持懷疑的態度。
我自然也是如此。
杜天福這狗東西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說話滿嘴跑火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要說這家伙有沒有信任度,在我這里是絕對沒有的。
還什么杜小良體內生寶骨。
他身上的寶骨就是我體內的陰骨,正如朱自成說的那樣,這家伙不過是一個偷骨小人而已。
讓人不齒!
至于杜天福找的這極品尸胎,到底是不是天生陰女,雙目重瞳的命格之人。
我是帶著懷疑的態度觀看此事。
我深吸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
片刻朱自成來到我身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說道:“張哥,這老東西就是在放屁,沒有一句真話,杜小良那狗東西,就應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下次別讓我碰到那個狗東西,我一定要將他身上的骨頭給挖出來。”
我看了眼朱自成,“你覺得你是杜小良的對手嗎?”
我話落后。
朱自成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就算不是對手,我也要找這家伙決斗,讓他付出代價?!?/p>
他說著話,臉上突然浮現了一抹笑容,“張哥,這不是還有你嗎?關鍵時刻,只要你出手,肯定能收拾杜小良那狗東西?!?/p>
我輕輕應了聲,卻沒有多說什么。
杜天福此刻面對眾人的質疑,脫口說道:“你們說的沒錯,這種特殊命格的人,的確不好找,我也是耗費了數年的心血,才找到一個合適的人,找到這個合適的人之后,我立馬就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和計劃。”
“這一培養就是數年,首先讓她懷孕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需要找命格相匹配的人才行,不然就算懷孕,也不可能培育出極品尸胎來,更不可能孕育出極品尸丹,因為我這些年來,為了這件事,沒有少耗費心血,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還是讓我成功了。”
我:“……”
這狗東西做著這種缺德的事情,還好意思用“皇天不負苦心人”這種話。
分明是干著生兒子沒pi眼的事情,搞的自己好像還付出多大的心血不容易一般。
“為了找到相匹配的命格之人,我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最終找到其人,才將這極品尸胎給培育出來,也是今日大家所看到的極品尸胎?!彼f著話,指了指頭頂上方。
此時他頭頂上方的尸體被一團陰氣包裹著,只露出了隆起的肚子。
和無邊擴散的彌漫的香味。
正在此刻,我的手機響了,我按下了接聽鍵,梁不凡的聲音很快從對面傳來。
我聽了他的話,神色當即無比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