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跟來的侍女擔(dān)憂的看著溫芮,厲寒霆嘴角微微上揚,眼里閃過一絲暢快,這就受不了了,看來也不怎么樣嘛!
“公主要是身體不適就早點回去歇著吧。”
“阿昌,你帶人送公主回去。”
笑面昌扯動嘴角,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公主,這邊請。”
溫芮狠狠的瞪了厲寒霆一眼,隨后氣鼓鼓的跟在笑面昌后面出了宮殿。
溫芮的身影剛出門口,厲寒霆就大聲的感慨起來,
“哎呀,這屋里一下就敞亮了!”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溫芮恨得直跺腳,可在人家的地盤也無可奈何,來之前父王就叮囑她了,不要讓她小看了厲寒霆,他們村子一年交的稅抵得上半個國家的總稅收了,是個名副其實的財神爺,要不然父王也不會幫著他遮掩村子的消息。
“哼,等拿下了你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
溫芮也只敢在私下里跟自己的手下過過嘴癮,即使是看見住處條件比宮里差一百倍也不敢挑刺!
“怎么樣,那蠢貨鬧了嗎?”
笑面昌拍著手大呼過癮,
“還真讓您猜對了,她就是個紙老虎,也只敢在我們面前耍耍威風(fēng),我說我?guī)湍阏掖彘L換個地方吧,她立馬就慫了,哈哈哈哈~村長,您真是料事如神!”
厲寒霆冷笑一聲,不屑一顧道:
“王庭的這些人就是賤坯子,你好好敬著他們反而得寸進尺,你要是態(tài)度強硬點他們反而軟了,以后對付他們你就厲害點,我看她敢不敢詐刺。”
笑面昌默默摸了摸鼻子,他可沒村長的底氣,不過有村長做靠山就足夠了。
......
“三爺,上午咱們在蒲甘的線人傳來消息,說是蒲甘王的小公主昨天帶著一行人悄悄去了浦北,您說會不會跟最近的國際詐騙案有關(guān)?”
“浦北?”何庭樾把玩著手上的玉葫蘆,眉頭微微皺起,好似在思量什么。
“最近蒲甘還是那么猖狂嗎?”
“嗯,而且據(jù)咱們的人說齊家那伙子余孽好像也往蒲甘去了。”
“他們?nèi)ツ歉墒裁矗俊?/p>
何庭樾覺得齊雙雙的腦子有些拎不清,你在國內(nèi)還能留條命,到了蒲甘可能就不一樣了。
“好像是受了假消息的指引,偷渡去找余小姐了。”
“呵——蠢貨!”
也不知道他是在說齊雙雙還是在說制造假消息的顧允晟。
“姓顧的那伙人還沒放棄嗎?”
“他糾結(jié)的那些本地豪商已經(jīng)放棄了,就他和余小姐的弟弟還在尋找,看樣子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安排一下,我要見他。”
“是,三爺!”
......
“蘇少爺你已經(jīng)將這段視頻看了不下百遍了,要不歇會吧?”
管家看著蘇宇程熬得通紅的眼睛,心生不忍,在一旁規(guī)勸起來。
蘇宇程默默搖了搖頭,短短一個月他就瘦了一圈,剛好的眼睛也因為連日盯著電腦布滿了血絲,可他仍舊執(zhí)拗的逐幀觀看余小滿失蹤那天的視頻,企圖找出些蛛絲馬跡。
“顧總,你看......”
管家為難的看向顧允晟。
顧允晟擺了擺手讓忠伯下去了,然后拍著蘇宇程的肩膀口吻堅定道:;
“我一定會找到你姐的。”
撂下這句話他就轉(zhuǎn)身下了一樓,順著書房進了地下室,現(xiàn)在里面的兩人成了他的出氣筒,他也不打他們,不罵他們,就搬一把椅子坐在兩人對面看他們狗咬狗就行了。
他并沒有打掉莊雨眠肚子里的孩子,還貼心的給她買了各種孕婦的保健品,就是要看著兩人怎么把生活過成一地雞毛的。
看著籠子里兩個破口大罵的人,顧允晟再一次感念余小滿的好,不知不覺余小滿已經(jīng)取代了莊雨眠在他心中的地位。
今天的雜耍看完后顧允晟感到心中那股怨氣平復(fù)了不少,他剛出書房就看見忠伯面色匆匆的走了過來,
“顧總,不知道什么人送的信。”
顧允晟接過來看了一眼就合上了,隨后吩咐忠伯備車,他要赴約。
“顧允晟顧總,久聞大名。”
“何隊長,不敢當(dāng),我對您才是神往已久。”
何庭樾沒加入國安前是鼎鼎有名的刑警隊長,他督辦的案件全國聞名,因此就連顧允晟這個不常回國的人也聽說過何庭樾的大名。
兩人寒暄過后何庭樾就直奔今天的主題,
“你為什么要制造余小滿在蒲甘的假消息呢?有什么說法嗎?”
顧允晟沒想到他也是為了余小滿的事情來的,神色一凜,聯(lián)想到余小滿曾經(jīng)當(dāng)過臥底,以為何庭樾是來抓她的,立馬三緘其口,拒絕透露余小滿的信息。
最后還是何庭樾再三保證他和顧允晟是一樣的目的,只是想找到她,沒有傷害她的意思,顧允晟才說明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我經(jīng)常出海,對海岸線比較熟悉,根據(jù)小滿當(dāng)時漂流的路線,最有可能就是落到蒲甘。”
小滿,叫的怪親熱的,也不知道我那大侄子知道自己有這么個強有力的競爭者還能睡著覺不。
何庭樾這時候還為大侄子操心呢,沒想到后面要操心的是自己。
“那能麻煩你繪制一下附近的航線嗎?”
何庭樾已經(jīng)不把希望放在內(nèi)地了,他們兩伙人都快掘地三尺了依舊沒有余小滿的消息,那就很可能順著海漂走了。
顧允晟能白手起家也不是庸才,經(jīng)何庭樾一提醒瞬間反應(yīng)過來,然后在繪制航線圖的時候故意漏掉了幾個點,等到繪制完畢立馬告辭,回到顧家后揪起蘇宇程的衣領(lǐng)就往外走,
“我好像知道該往哪找了。”
......
新北,何家
“媽,你還是想不起來是誰走漏了余小滿的消息嗎?你真的忍心看著兒子孤寡終生嗎?”
何政嶼站在老媽面前,神色憔悴,一向最注重形象的他胡子都沒刮,看起來老了好幾歲。
鄭月影這些天也上火呢,余小滿的事情她只跟小微一個人說過,可她那天就給小微打電話了,她指天發(fā)誓自己不知情。
想想也是,寧家早已不復(fù)以前的威風(fēng),小微又是個弱智女流,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請動“黑鷹”呢,一定是余小滿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才遭了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