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拿著棍子在地上敲打。前方有一塊大石頭,他正準(zhǔn)備繞過去時,腦海中想起了曲陽的話。
“石頭也不要放過,盜門為了隱藏洞口,會用石頭堵在上面。”
他用腳蹬了一下石頭,下方微微有一些晃動。
小九氣沉丹田,腳下一壓力,石頭竟然滾到了旁邊。而石頭下方真的有一個洞口。
他眼睛一亮,回頭大喊:“有發(fā)現(xiàn),快來?!?/p>
刀疤、二驢和獨(dú)眼峰等一行人圍了上來。
小九指著洞口,興沖沖的道:“這有點(diǎn)兒像盜墓賊的洞口,我下去看看?!?/p>
說著,他就要跳下去。
這時,曲陽攔住了他。
“別急。測一下下面的空氣含量?!?/p>
說著,曲陽拿出一張紙和打火機(jī),將紙點(diǎn)燃后丟入洞內(nèi),紙照亮了下方的空間。
火焰一直將紙給燃燒殆盡后才熄滅。
“下面空氣沒問題。”
緊接著,他又檢查了一下洞口。
“洞口兩側(cè)有摩擦過的痕跡?!?/p>
這時,二驢大聲道:“這里有平安留下的痕跡。”
在洞口旁邊,有一顆小小的紅豆。
為了確保安全,于平安在行動之前,在口袋中放了一把紅豆,在沒有信號的地方,他用撒紅豆的方式來標(biāo)記。
“就是這里了。”
“我先下?!?/p>
刀疤首當(dāng)其沖。
小九攔在刀疤面前,“不行!萬一下面有埋伏怎么辦?”
“我不怕埋伏,我肉厚,就算受點(diǎn)兒傷也很快會好?!钡栋袒瘟嘶稳^,“再說,我不是還有拳頭嗎?”
小九搖頭,“拳頭太短,沒有棍子方便,還是我先下。”
“我先!”
“我先?!?/p>
二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虎哥開口了。
“還是我來吧?!?/p>
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噴子,他向眾人展示了一下,說道:“關(guān)鍵時刻,還是這東西好用?!?/p>
眾人一看到噴子,立刻不吭聲兒了。
虎哥坐在洞口,對眾人道。
“你們等我消息?!?/p>
下一秒,他直接跳了下去。
虎哥的動作十分靈敏,整個下墜的過程中,他沒有絲毫停留,落地的瞬間一個側(cè)滾翻,雙手握著噴子對準(zhǔn)前方。
若前方有人,會被他瞬間擊斃。
一分鐘后,他對上面的人道。
“安全,你們下來吧?!?/p>
緊接著,小九和刀疤一行人也下來了。
主墓室內(nèi),吳文斌耳朵動了一下,立刻對大哥道:“有人下來了?!?/p>
“人來的挺快。”大哥道。
“準(zhǔn)備一下吧。”
大哥氣定神閑,一副早有準(zhǔn)備的模樣。
只見,大哥從腰中掏出一把噴子交給吳文斌,吳文斌站在主墓室的入口處,打開槍保險,準(zhǔn)備隨時開槍。
于平安見狀,立刻勸說。
“別沖動。”
“我保證你們可以安全離開,等我查清楚背后的真相,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大哥面色猙獰,“就算我們能相信你,也不相信外面那群人。更何況……你不可信?!?/p>
吳文斌將槍口對準(zhǔn)了于平安。
……
在虎哥和曲陽的帶領(lǐng)下,眾人摸索了足足15分鐘,才來到主墓室。待他們進(jìn)入主墓室后,便看到于平安躺在水池旁,一動不動。
“平安爺!”
刀疤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把于平安抱起來,探了一下鼻息。
“還活著?!?/p>
“頭好像受傷了。”
于平安的額頭上有一個鵝蛋大小的包,后腦也有血跡。
“我看看?!?/p>
虎哥走過去,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
“問題不大,應(yīng)該就是暈過去了。你們先把人帶出去,我再繼續(xù)找找?!?/p>
虎哥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倒斗兄弟二人和陳冰的影子。
“不用找了。”
于平安突然開口了。
他嘶啞的聲音道:“他們走了?!?/p>
“可是陳小姐……”虎哥不想放棄。
畢竟,他的任務(wù)是救陳冰。
“回去再說。”于平安說完最后一句話,就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白牡丹的住處。所有人守在他的身邊,神色焦慮。見他醒過來后,眾人瞬間圍上來。
“你怎么樣?”趙萱萱問。
“我沒事兒?!庇谄桨沧饋?,掃了一圈眾人。
當(dāng)目光落在刀疤身上那一刻,于平安立刻把目光避開了。白牡丹急匆匆的趕過來,皺眉問。
“怎么回事兒?陳冰呢?”
“花花,咱們單獨(dú)談?wù)??!庇谄桨部戳艘谎燮渌恕?/p>
虎哥、獨(dú)眼峰、曲陽等人識趣的退了出去,刀疤幾個人也準(zhǔn)備出門。
這時,于平安把趙萱萱留下了。
此刻,包房內(nèi),只剩下趙萱萱和白牡丹以及于平安三個人,于平安將吳文斌兄弟二人發(fā)生的事情,詳細(xì)的概述了一下。
最后,拿出了那張照片。
“就是這個人。”
看到照片的瞬間,趙萱萱的臉色白了,“刀疤不可能背叛你!”
“有人偽裝了刀疤?!庇谄桨部聪虬啄档?,“花花,你聽說過‘紅手絹’門嗎?”
白牡丹眉頭緊皺,“聽說過,早期的紅手絹門以幻術(shù)戲法在江湖上賺錢。后來,紅手絹門不知用了什么辦法,可以易容。他們的手法十分逼真,哪怕是常年在一起生活的人,一時間也很難發(fā)現(xiàn)對方是假冒的。”
她指著照片中的刀疤,“你想說的是,紅手絹的人偽裝成了刀疤?”
“對!因?yàn)檫@事兒不是我做的!有人嫁禍給我?!庇谄桨矓蒯斀罔F。
白牡丹低頭沉思,她將所有的線索在腦海中捋了一遍,最后,目光幽幽的看向于平安。
“有一個人值得懷疑!”
“誰?”
“張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