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不過就是做個檢查,沒必要這么抗拒,厲家老爺子也是為了厲家和厲霆修著想。”陸銘舟沉聲開口。
他不想讓許安為難,可他希望許安主動離開厲霆修。
許安不聽話,他只能給她一點點教訓。
“她就是因為沒懷孕,心虛呢,害怕呢。”白念可冷笑開口。
陳院長緊張的看著許安。“安安……”
許安深吸了口氣,看著厲家老爺子。“我同意去醫院檢查……”
反正,就算檢查出沒懷孕,離婚也得厲霆修同意。
如果厲霆修真的同意離婚,她會離開的。
如果厲霆修不同意,那厲霆修一定會解決的。
“那就去醫院。”老爺子哼了一聲,撐著手杖往外走去。
白念可得意的沖許安揚了揚嘴角,走了出去,開心的給白鈺發消息:我們現在帶著許安去抽血,她絕對沒有懷孕,她死定了。
許安沒有懷孕,那對于老爺子來說可是大事兒。
一個為了錢接近厲霆修的女人,滿嘴謊言……
厲家老爺子是絕對不可能繼續留她在厲家的。
陸銘舟有些心疼的看了許安一眼,他站在原地想說些什么,但許安根本沒有理會他,和陳院長一起離開酒店房間。
陸銘舟嘆了口氣,他不在乎許安現在是不是恨他,將來她一定會明白的。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她現在還是太幼稚了,情緒化感情用事,不明白厲家的水有多深。
和厲霆修這種人在一起,肯定沒什么好下場的。
……
海城醫院。
許安跟著來來了醫院,老爺子找了院長,直接開辟了VIP服務,讓許安單獨抽血。
就怕許安耍什么手段。
“您稍等兩個小時,我們加急給您出結果。”院長讓檢驗處的人加急檢查。
老爺子沉著臉,坐在休閑區等待。
他倒要看看,結果出來以后,許安還能怎么狡辯。
“安安……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懷沒懷孕?”角落里,陳老師緊張的問著許安。
許安搖了搖頭。
她沒懷孕……所以才要躲著啊。
“厲霆修說,他們家有家訓,懷孕后,三年內不能離婚,所以我……”許安小聲開口。
她只是想要爭取一下。
爭取一下厲霆修妻子的這個身份。
這個依仗。
她是個孤兒,在國外留學回國是需要時間的。
如果能三年不離婚,足夠她能站穩腳跟了。
到那時候,就算是陸家和周家要報復她,也得費點兒力氣和手段。
“這……”陳院長嘆了口氣。“那霆修什么態度?”
“厲霆修想幫我拖延時間,讓我盡快懷上孩子,但我……沒有懷上。”許安低頭,心有些慌。
“許安,結果馬上就出來了,我等著看你的下場。”白念可走了過過來,嘲笑許安。“你還不知道吧,厲爺爺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水性楊花還拜金的女人,等結果出來,你是什么下場,可想而知。”
許安緊緊的握著雙手,沒有說話。
“安安……要不你現在去給厲老爺子道個歉,阿姨替你去也行。”陳院長想要起身,被許安攔住。
她搖了搖頭。
有什么事兒,她自己一個人承擔。
“之前就有女人為了嫁給厲霆修,故意傳謠言,告訴老爺子她懷了厲霆修的孩子,結果你才怎么著?后來那女人徹底消失了,誰也知道她去哪兒了,下場肯定很慘。”白念可還在嚇唬許安。
許安緊緊握著手機,不說話。
“別想著霆修哥能來救你,他現在趕不回來,就算是趕回來,結果也出來了,老爺子是他爺爺,有的是辦法讓他同意離婚。”白念可嘚瑟的玩兒著自己的頭發。“我才是厲霆修未來的妻子,你一個孤兒……算個什么東西。”
許安一直沉默,沒有說話。
“爺爺,結果馬上出來了,您打算怎么處置許安啊?要我說,她還想出國留學呢,利用霆修哥砸錢給他要了個名額,不如就先取消她出國的名額,然后全行業封殺她,讓她以后……寸步難行。”白念可起身,笑著開口。
許安緊張的猛地站了起來。
如果老爺子真的這么做了,那和殺了她沒什么區別。
陸銘舟站在一旁,蹙了蹙眉,這個白念可確實有些惡毒了。
“老爺子,不至于。”陸銘舟快速開口。
“怎么不至于?她撒謊成性,玷污霆修哥,欺騙霆修哥,死了也不可惜。”白念可哼了一聲。
老爺子冷漠的看了許安一眼。“這種人品極差的人,就算是去留學也沒什么用處,全行業封殺也不為過。”
老爺子聽了白念可的話。
“爺爺!”許安生氣的開口。“您沒有權利和資格這么做,就算我沒有懷疑,可我和厲霆修的婚姻是真實的,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許安有些急了,她是真的害怕的,因為她知道這些有錢有勢的人都有哪些手段。
“你這是承認你在撒謊了?”老爺子憤怒的看著許安。“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可你這小姑娘,滿嘴謊言,心思歹毒,完全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許安眼淚在眼眶打轉,別開視線。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說出這一切都是厲霆修的主意。
“隨便您怎么想。”許安倔強的別開視線。
“老爺子,您不能這么做,我們安安……是個孤兒,從小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門口,是我把她養大,有什么錯我這個當養母的來替她承擔,您要懲罰就懲罰我。”陳院長哽咽的哭著開口。
“這是怎么了?怎么了?厲老爺子?好巧啊,和我們家念可都在呢?”VIP休息室外,鄭媛媛帶著助理走了進來,她摘下墨鏡,揚了揚嘴角。“什么事兒發這么大的火氣啊?”
是厲霆修讓她過來的。
讓她幫忙護著他的小嬌妻。
“小……小姨……”白念可是有些怕鄭媛媛的,畢竟她只是個冒牌貨。
鄭媛媛的氣場實在是太足了,她不敢直視鄭媛媛的眼睛,總感覺會被她看穿看透。
“我們厲家的家事,鄭小姐就不用摻和了。”厲家老爺子沉聲開口。
“什么家事兒啊?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鄭媛媛大咧咧的坐在一旁。
“我們安安雖然是個孤兒,可她這一路都是自己走過來的,她很優秀的,她學習成績很好,大學是她自己考上的,她勤工儉學從來沒有用男人的錢,她沒有貪財……”陳院長哽咽的替許安解釋。
許安抱住陳院長,紅著眼眶沖她搖了搖頭。
鄭媛媛看著許安看了許久,這個許安……哭起來很像姐姐,而且,她是個孤兒?
猛地坐直了身子,鄭媛媛看著陳院長。“你們孤兒院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