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將這馬賊兄弟三人組全部炮制完,然后貼心的幫他們把身上的血跡擦拭掉,然后并排平放到一張床上。
讓他們三人時刻都不分離,至少能感覺到身旁的兄弟一直都在身邊,武成玉這才擦了擦手,心滿意足的回到座位上。
那兄弟三人此時除了身體在不停顫抖,倒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
大仇已報,唯一的問題是這不是修仙世界或者其他異能世界,沒有辦法長時間維持這三人的生命體征,菩斯曲蛇的蛇膽藥酒效力強,也就最多十天而已,不得不說非常讓人遺憾。
由始至終,武成玉都沒有讓這三個馬賊開口說話,無非是求饒或者哭罵,沒意義,武成玉也不想從他們身上知道任何事情,就是單純的折磨,純粹的復仇,將執行力拉到滿值。
現在武成玉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個一號身上,他沒有立刻出手,只是坐在桌子旁,隨手又拿起一個肉夾饃,一邊啃著,一邊眼睛在一號身上來回打量,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一號的那些要害,和能夠產生巨大痛苦的部位上。
一號從被抓住時就知道自己完了,作為密諜他不知道見過多少人在自己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自問也是手段殘酷,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命。
但他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殘酷,身上承受的三遍生死鏈,已經讓他的意志開始崩潰了。
這種由身體內部產生的巨大痛楚,不停的侵蝕著他身上的每一處神經末梢,包括骨頭筋腱,還有五臟六腑,時而火灼冰凍,時而萬蟻啃噬,全都遭受了非人的痛苦。
可偏偏人體表面看不到一點傷痕,這種感覺比起千刀萬剮更加讓人難以忍受,來自外界的刑罰至少能知道會用到自己身上哪一個部位,心理上有所準備。
最可怕的是對他們行刑的人,由始至終都面帶笑容,動作也輕描淡寫,完全不費力,只是在他們身體上隨便敲擊幾下而已,對方甚至還一邊吃著一邊折磨著他們。
到最后看到武成玉給馬賊兄弟三人組最后的刑罰時,一號徹底崩潰了,他可以想象的到,這三兄弟未來十天會處于何等絕望瘋狂的境地。
所以當武成玉將注意力轉向自己時,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時,一號真的希望自己馬上死掉,他不敢去想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等武成玉將這個肉夾饃吃完,打了個飽嗝,肉夾饃已經有些涼了,口感欠佳,不過他仍然吃得津津有味,順手在一號身上抹來抹去,將手上油脂抹掉時,順便解開了一號的啞穴。
“別害怕,雖然別人叫我辣手無常,但我其實非常溫柔的,你說對不對?”
一號在被解開啞穴的時候并沒有發出聲音,他知道求救是無用的,此時突然聽到武成玉的話,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咔,武成玉當即將一號的膝蓋骨卸了下來,一號疼的剛要慘叫,可感覺到武成玉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立刻強行忍耐,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
“別害怕,我對你跟他們三個不一樣,做人呢,一定要有禮貌,我剛才問你話,你卻不肯回答,這樣就失禮了,所以我再問你一遍,我是很溫柔的,你覺得對嗎?”
一號現在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使出全身力氣,終于顫抖的說出一個字:“對。”
“你看,我們的對話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goodboy,該獎勵一下。”
話一說完,武成玉把一號剛被卸開的膝蓋骨又強行按了回去,動作可不像他說話那樣溫柔,一號再次發出一聲慘呼,但馬上又憋了回去。
“我再問你,面對自己的殺父仇人,我并沒有取了他們的性命,反而讓他們就這樣舒服的躺著,不讓他們被外界打擾,平靜、平和、平安,我是不是很慈悲。”
一號看向武成玉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他想象不出世界上竟有這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他仍然強忍著恐懼,說了一聲:“是的。”
咔,他剛剛被復位的膝蓋又被武成玉卸下來,緊接著又被安了回去。
“你看,你回答的慢了,不過還是我反應快,剛拆下來又馬上給你安上。”
現在一號的那條腿已經完全沒了知覺,此時反而少了幾分痛苦。
“我再問你,關于你們金國密諜的那些破事兒,你會不會大大方方的告訴我,會不會有所隱瞞,會不會騙我?”
連續兩次的問話,實際上就是讓一號生不出任何反抗武成玉的想法,剛才他看到的一切都是鋪墊,現在已經有些條件反射一般,對武成玉的任何問話都只想著立刻回答。
他連忙搖頭說道:“閣下想問什么盡管問,我絕不隱瞞,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不敢求你饒命,只要最后給我一個痛快,不要讓我跟三號他們一樣的下場。”
“很好,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態度,知道我對你的好,放心,只要結果讓我滿意,我直接擰斷你的脖子就是,方便快捷,死的也很快,我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滿意,滿意,這樣最好,多謝閣下。”
“那我來問你,你是怎么搭上義軍頭目那條線的?”
“回稟閣下,是我無意中發現一個匪軍,不,是義軍的人來長安城接收一批物資,那人有些不夠謹慎,身上帶的兵器應該是從金兵身上繳獲的,雖然有點改頭換面,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一些標記。
之后也是因為這把兵器,他眼看就要被官府的捕快注意到,是我故意提醒他,才讓他免于暴露。”
“他因為這樣就相信你了?沒那么簡單吧。”
“當然不是,我一直有一個用來接近義軍的隱藏身份。
當年有一個義軍的探子被抓到,他雖然英勇不屈,但還是泄露了一些訊息。
這個探子有一個堂弟,一直幫義軍在長安城做點小事,除了這個探子基本沒人見過他。
我將這個堂弟抓過來,他沒有那個探子嘴硬,很快招供,而這個堂弟的樣子與我有幾分相像,之后我們的首領就讓我將這個家伙所有的訊息都摸清楚,我甚至足足模仿了他一年。
這個家伙知道如果他的堂哥遭遇不測,聯絡到義軍的辦法,所以當我遇到這個小頭目后,就用他的身份很快得到了義軍頭目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