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精神領(lǐng)域的展開,來自于向?qū)У木窳褐疲瑢⒚媲斑@個男人震驚得徹底呆愣住。
撫慰型的精神向?qū)Р⒉缓币?,可是作?zhàn)型的精神向?qū)?,可是極其稀有。
即便是司漪的等級為F,也讓他不由的回頭注視這個她。
身邊仿佛盛開了一大簇的鈴蘭花,帶著芬芳,就他整個人團團簇擁。
白流雖然討厭向?qū)У目拷菂s不能拒絕向?qū)У慕佑|,盡管他一直都非常小心翼翼。
司漪并沒有其他的想法,這個人好歹是自己的上司,很多東西還需要他教自己,實在是做不到不聞不問。
她沒有進行直接的接觸,反而是利用精神圖景的鈴蘭花,通過香味帶著的精神絲,探尋至白流身體內(nèi)的精神圖景。
一般來說撫慰型的向?qū)?,都需要通過直接的接觸進行精神撫慰,這種方式的撫慰,還是第一次遇見。
司漪的方式顯得有些笨拙,但是也小心翼翼。
閻霖曾經(jīng)告訴過她,如果向?qū)У膿嵛刻^于暴躁,會加劇哨兵的失控。
所以她盡量讓自己溫柔一些,小心翼翼一點,不要那么急躁。
在她的安撫之下,白流本來急促的呼吸也慢慢穩(wěn)定下來,精神力也變得不是那么失控,精神圖景也沒有那么的暴躁。
只是讓司漪沒有想到的是,他對人那么冷漠,精神圖景居然是一只安哥拉兔。
白流來到她的身邊,沒有猶豫的就抓住她的手腕,“保密!”
司漪一愣,點點頭,“我知道?!?/p>
回到實驗室之后,他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樣子,只不過對司漪沒有那么冷淡了。
“給你?!卑琢鬟f過來幾本書,表現(xiàn)的有些尷尬,“我看你對那株植物很感興趣,可以先了解一下,之后我可以帶你做研究?!?/p>
司漪接過來,“謝謝?!?/p>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該下班了,葉叔在外面等她,她和白流一起出來。
“明天我?guī)阊芯磕侵曛参?,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先寫一個分析表出來?!卑琢鞯恼f道,然后看了一眼葉叔,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回到閻家,閻霖坐在沙發(fā)上看來等了很久。
等司漪進門,他便冷不丁的開口,“葉叔說你今天認識了新朋友,還是一個哨兵?!?/p>
哪來這么大的酸味兒?
司漪脫下自己的外套,淡淡的回答:“嗯,是的,我的一個上司,怎么了?”
閻霖皺眉撇開頭,嘟囔著,“沒什么,就是問問?!?/p>
“你在吃醋嗎?”司漪在他身邊坐下來,靠著他的肩膀問到。
“我可沒有吃醋,我哪能吃醋啊,我有什么資格吃醋?!?/p>
這說話的語氣,怎么感覺之前好像聽過?
司漪抬頭看著他,“上次,遇見景明煦的時候,你好像說過類似的話?!?/p>
閻霖撇了她一眼,有些心虛的咽了口唾沫,沒有說話。
“白流倒是看起來挺成熟穩(wěn)重的,我覺得他在做研究的時候很冷靜,不過有些意外的是,他的精神圖景居然是安哥拉兔?!彼句艟秃孟袷枪室獾?,一邊說著一邊偷瞄閻霖臉上的表情。
閻霖就算是瞬間炸毛,“你怎么知道他的精神圖景是兔子?”
他的聲音甚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就好像是想要吼出來,但是卻又不得不憋回去一樣。
他抓住司漪的手,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她掌心撥弄,“你們不是剛認識嗎?為什么你會知道他的精神圖景?”
“他精神力失控,我有給他做撫慰?!彼句舨]有隱瞞,她認為這種事情不需要隱瞞,自己并沒有做什么背叛的事情。
閻霖眼神里的光線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低下頭嘟囔著,卻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么。
司漪笑了笑,反手握住他的手,“我沒有接觸到他,利用花的香氣嚴整的精神絲進行的撫慰。”
聽到這么說,閻霖眼前忽然一亮,抬頭詫異的看著,然后嘴角有意無意的翹了翹,“我?guī)Я颂瘘c回來,要不要吃一點?”
“唉,你剛剛可是在懷疑我呢,我都怕你在甜點里給我下毒?!彼句粞b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用有些傷心的語氣說。
閻霖一下子就急了,“那哪兒能啊,我可不會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p>
葉叔將甜點拿過來,司漪本來對甜品沒有那么高的需求度,但是來到這里卻反而很喜歡吃。
只是當心情冷靜下來,她又會不得不開始在意閻霖的態(tài)度。
按照邏輯性來講,自己和他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他更了解的是原來的司漪。
那么如果說,他做的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在自己的身上找原來的那個人的影子。
想到這里,司漪突然覺得自己送給他的那枚戒指有些諷刺。
越往深處想,就越會感受到不安,精神力也開始變得躁動起來,身體也微微發(fā)熱。
她靠在閻霖的懷中,呼吸變得有一些些急促,卻又不知道為什么。
只是閻霖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說道:“你發(fā)情期到了?!?/p>
因為催化藥劑的關(guān)系,她的發(fā)情期將會呈現(xiàn)持續(xù)性,并且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
只不過這一次來的實在太突然了,甚至沒有一點點預兆。
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司漪伸手死死的拽住閻霖的衣領(lǐng),顫抖著聲音,“你在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