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剛一站穩(wěn),就一把甩開王長興的手:
“滾開,少在這里假惺惺的。”
哼,要真當(dāng)他是兄弟,早就上來拉架了,怎么可能看著他被一個女人摁著打。
今天這張臉?biāo)闶莵G盡了。
該死的高氏,該死的王三娃,這個仇他記下了。
等著吧,這面子他一定得找回來。
惡狠狠瞪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王長興看著王長安離開的背影,心里一陣呵呵。
知道我假惺惺的又怎么樣,難道我還怕你知道不成?
王曼家
大家一來都跑去看小馬駒了。
至于王滾滾它們,早跑山上去了。
這也是王曼敢讓大家靠近的原因。
王學(xué)知有些歉意的看著王曼:
“曼丫,他是不是經(jīng)常來找你麻煩?”
王曼一愣,明白王學(xué)知的意思后,搖頭:
“大哥放心吧,他不敢來我跟前晃。
即便來了我也不會理他。”
她說的都是真話。
王長安還真不敢來她跟前亂晃。
即便來,一般都是被她給無視了。
“話雖如此,終究還是很煩人。”
聽到這個渣爹有三個媳婦,王學(xué)知更加厭惡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哪一線的,一個鄉(xiāng)下人,無錢無權(quán),居然學(xué)著城里有錢人的那一套。
實在是讓人惡心至極。
“對了,你幫忙準(zhǔn)備些東西,明天去娘的墳前看看。
大舅說,等他抽出空,會親自來將娘的墳移回江家祖墳。
你看,行不行?”
“也可,娘在這里也沒親人,要移就移吧。”
對于這點,王曼倒是很贊同。
“大哥,封將軍是不是答應(yīng)你和封寧的事了?”
“嗯,已經(jīng)定下了。
明天也帶她去看看娘。”
說起這個,王學(xué)知的臉有些紅。
“老將軍說,要在這里待幾天。
他想去仙峰山轉(zhuǎn)轉(zhuǎn)。”
王學(xué)知有些擔(dān)憂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仙峰山的神秘,在他的心底已經(jīng)根深蒂固。
雖然自己妹妹經(jīng)常上去,但他還是很擔(dān)心,就害怕老將軍出點啥事。
王曼無所謂:
“要去就去唄。
其實上面也沒有相傳的那么危險,你去了就知道了。”
王曼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她還不了解。
以前她去過地方,只能說是仙峰山的冰山一角。
剛說起這事,邱將軍便來了:
“曼丫頭,明天去仙峰山轉(zhuǎn)轉(zhuǎn),你帶路。”
“明天不行,明天我們要去看我娘。”
王曼拒絕。
“做什么明天去,今天去不行嗎?
就今天,這會兒還早,準(zhǔn)備準(zhǔn)備快去吧!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 ,忙著呢。”
王曼覺得這話有理:
“那行,我這就去準(zhǔn)備。”
其實也沒啥好準(zhǔn)備的,香蠟錢紙家里都有。
王曼直接將煮好的一只整雞拿上,又裝了些糕點和酒,便帶著人出發(fā)了。
一起去的還有南元杰和蔡昆明,封寧的兩個護(hù)衛(wèi)。
路上,王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不知道娘的墳前雜草多不多,回來后還沒抽出時間來。”
王學(xué)知點頭。
這點他理解。
畢竟王曼也是才回來不久,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到了墳前,讓王曼他們很意外的是,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雜草,墳包也打理的很好。
“這是誰來清理的?”
后面跟過來的麻六嬸說道:
“是汪青他們清理的。
你們不在家,到了祭拜的時候,我就帶著他們幾個來。”
主要是她一個人來有點害怕。
王學(xué)知感動壞了:
“謝謝嬸子,謝謝汪青他們。”
麻六嬸慌忙擺手:
“謝啥,又不是外人,這都是該做的。”
王曼上前挽住麻六嬸的手,真誠的說道:
“謝謝娘!”
麻六嬸搖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汪三和王學(xué)知上前將祭拜用的東西擺放好,這才開始燒紙錢。
王學(xué)知一邊燒,一邊說了這些年來發(fā)生的事情。
又把封寧拉到跟前,介紹了一番。
不用他喊,南元杰便上前跪下磕頭。
就連蔡昆明也跪下磕了三個頭。
等一群人祭拜回來,就有村民喊住王曼:
“曼丫頭,你不知道,你們走后,你爹被高氏那個兇女人摁著,可打慘了。
你爹愣是沒打得過。
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說話的是位嬸子,也是一個大嘴巴,最喜歡看熱鬧。
王曼的眼睛一亮,王長安被打了,還打得很慘。
這下好了,恐怕好多天都看不到人了吧。
哎呀,怎么沒人告訴她呢?
她也想看看王長安被摁著打的模樣,肯定特別爽。
那嬸子見王曼不說話,又看向王學(xué)知:
“大郎,你長得跟以前簡直不一樣了,嬸子都沒認(rèn)出來。
那位姑娘真是你的媳婦?長得好俊哦。”
王學(xué)知只是笑著點點頭,沒說話。
他不善于跟這些嬸子大媽們聊天,一般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南元杰就不一樣了,這丫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一聽說那個人渣姨父被打,高興的差點大笑出聲。
“哎呀呀,可惜了,沒看到。”
蔡昆明捅了捅他:
“收著點兒,瞧你這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不妥。”
“屁的個不妥,老子恨不得上前揍他幾拳。
難不成還得顧著他的面子,美死他算了。”
南元杰翻著白眼說道。
他這話說的很大聲,引得嬸子立馬看過來:
“你干嘛想打他?他跟你有仇?”
“對呀,他跟我就是有仇。
他氣死了我小姨,賣掉了我表弟表妹,你說跟我有仇沒有?”
南元杰氣呼呼的說道。
“啊?你是曼丫舅舅的兒子?”
嬸子一副聽到了大八卦的模樣,閃著星星眼,就想知道的更多。
“不是,我娘跟他們娘是姐妹,親的。”
南元杰指了指王學(xué)知和王曼,一副很驕傲的模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
怪不得我看著你好面熟。
原來是表兄弟呀,長得還真有點像。”
另一個嬸子恍然道。
眾人……?
王曼無語的撇撇嘴,她跟南元杰哪里像了?
一點也不像好不好。
南元杰長得像他爹,半點也沒有遺傳到他娘。
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偏偏這嬸子要睜著眼說瞎話。
蔡昆明笑呵呵道:
“嬸子當(dāng)然看著我們熟了,前兩年我們在仙峰山上遇到了狼群。
是曼丫妹妹救了我們回來。
村長還安排送我們?nèi)ユ?zhèn)上醫(yī)館呢。”
聽他這么說,眾人立馬恍然。
嬸子很夸張的一拍大腿:
“原來是你們啊?怪不得我們說面熟呢。
沒想到你們居然是曼丫的表兄,瞧這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