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兒笑,“不是不能采摘,而是要找對方法,我們…”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打斷了鐘靈兒的話,眾人看去,只見玉博昌帶著人又回來了,同行的還有玉丞軒等人。
被咬的五個人是被打暈抬回來的,他們來到了陣法附近才停下腳步。
“我剛看過,四大片月華草,有三片都被人挖走了,只有這一片還在。我們比賽輸贏是小事,沒有足夠的月華之力壓制家族詛咒才是大事,我建議咱們合作,這片草我們三隊平分,你們看如何?”
鐘靈兒驚訝,不知玉丞軒是怎么說出這話的,比賽規則可是說了不準結盟的,而且三隊平分,憑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搶去啊,還不是想靠她想辦法,又不想讓她多拿,她同意就是傻子。
玉順意知道鐘靈兒有法子,底氣立馬就足了,“不必了,我是不會違反比賽規則的。還有,你們若是有辦法將眼前的月華草拿走,那請便。”
鐘靈兒決定給玉順意鼓掌,這是把她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看玉丞軒變綠的臉真爽啊。
躺在地上的人很快就醒了過來,而他們醒來后只有一個動作,在自己身上狠狠抓撓,很快他們的身上都血淋淋的,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的皮膚。
玉博昌給他們喂了不少藥下去,但對他們中的毒沒有任何效果,玉博昌火了,對著陣法里的人喊,“這都快死人了,你們快想辦法,都先從陣法里出來。”
鐘靈兒很不喜歡這個玉博昌,一問果然,他們是二族的人,和玉家家主是一掛了。
“你是在命令我還是在求我,命令好就不好意思了,你算老幾,還想讓我聽你的,做夢去吧,若是求我,那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這別的我就不要了,月華草總要送上幾棵吧。”
鐘靈兒的話讓玉博昌黑了臉,看向中招的那五人,還好都是請的外援,并沒有他們玉家人。
所以他們可不值得拿月華草去換,他可是想救他們的,但鐘靈兒有意刁難,他也沒法子啊。
“月華草不可能給你,不過我可以出一萬靈石,就當他們的診費。”
鐘靈兒被他氣笑了,合著自己就缺他那一萬靈石呢,她鐘靈兒也不是誰的靈石都會賺的。
“不必了,靈石你自己收著吧,法子你也自己想,我愛莫能助。”
鐘靈兒干脆盤坐下來,對幾人道:“師兄們,我們就不和他們搶了吧,咱們不如先修煉,等時間差不多,咱們就往回走了。”
齊浩然哀嚎,“小師妹,我昨天修煉過了,再說修煉也不差這么一會兒啊。”
白洛辰一腳踹過去,“你看冷清宇都沒說什么,你就不能向他學學嗎?”
看著已盤膝坐地上的冷清宇,齊浩然揉了下屁股也坐了下來,論修煉這事,他是絕對不能輸給冷清宇的,小師妹比不過,再比不過一個外面,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眼見這一群人都開始修煉了,玉丞軒咬了咬牙,“我們現在應齊心協力采摘月華草,先將比賽放一邊。不過,你們不放心我也理解,這樣,條件任由你們開如何?”
玉順意看了眼閉眼悟道的鐘靈兒,搖了下頭,“大堂哥,你與我說無用,陣不我布的,法子也不是我想的,所以,你找錯了人。”
“你是領隊!”
“但我說了不算。”
“噗嗤!”玉如意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從沒想過大堂兄會低頭,也沒想過自家哥哥會如此無賴,她根本無心修煉,反而很好奇,大堂哥會不會去求鐘靈兒。
玉丞軒早就求過鐘靈兒,但鐘靈兒向來不給他面子,而他也早就知道癥結所在,玉丞鵬與他不和,鐘靈兒便不可能幫他。
所以,玉丞軒的目光望向了莫奇,這是他請來的外援,關鍵時刻該他們發揮作用了。
莫奇從懷中拿出幾顆藥丸向著月光草草叢中丟去,只見幾道白色煙霧升起,無數白色光點墜落,四周靜悄悄,完全沒有一絲聲響。
“這是最強的迷藥,看來有用。”
莫奇和另兩人立即沖上去采摘月華草,果然,沒有蜘蛛襲擊他們了。
“好,原來也挺簡單的么,玉順意,看來這次沒你們什么事了。”
玉博昌立即讓自己人再往里沖,還得意地掃了鐘靈兒幾眼。
鐘靈兒仍閉眼修煉,覺得這人有病,他和玉順意不對付,總看她干什么。
可突然前方又傳來叫聲。
“啊,好疼,他們沒昏迷。”
“我C,這些蜘蛛還會使詐呢。”
“好癢,不行,我受不了了。”
很快,前方的人又退了回來,又有三個人倒下了。
“莫道友,這是怎么一回事,你的藥不是很有效的嗎?”
他們進來前對這片草坪是有過了解并配備了兩手解決方案的,只是沒想到,藥不僅不起作用,反而讓這小小妖獸給算計了。
莫奇心中不快,他是過來幫忙,不是給人當奴才的,再說藥是否有效不是他說得算的,又沒人給他試驗一下。
莫奇沒理會玉丞軒,而是從懷里拿出一只玉笛吹了起來。
靜靜的月光下,笛聲悠悠,曲調平和而又溫柔,似一位母親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鐘靈兒覺得自己都快睡著了,結果,還是能看到白色光點在動,顯然,這笛聲催眠不了蜘蛛。
莫奇嘆了口氣,“看來夢魂笛也不起作用,我沒辦法了。”
玉丞軒黑著臉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卻是一笑,“既然一時沒有更好的辦法,那我們也學他們修煉一會兒好了。”
莫奇翻了個白眼,他說得好聽,還不是想看鐘靈兒會怎么做,然后再學過來用嗎。
他既然想占鐘靈兒便宜,那他就拭目以待,看鐘靈兒怎么修理他。
莫奇開始擺爛,很誠實地開始修煉,帶著天機閣的弟子都閉上了眼睛開始悟道,讓玉丞軒的臉再黑了一個度。
沒過多久,腳步聲傳來,另外兩隊人結伴而來,見到三隊人馬在一邊老實坐著,都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