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趙謙華再出來的時候,身邊只帶著阿蘭,他懷中卻多了幾塊玉石。
阿蘭只覺得手腳冰涼,原來趙謙華把她們倆帶出來是要送人的!
她想到之前周鐵匠提醒過她的話,如今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實(shí),這讓她對趙謙華徹底失望了。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怎么?不高興了?”趙謙華問。
“沒有沒有,奴既然跟了公子就是公子的人了,但憑公子發(fā)落。”阿蘭雖然性子有點(diǎn)冷,但不傻,她知道現(xiàn)在不能把話說死。
趙謙華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但他是個聰明人,發(fā)覺阿蘭的態(tài)度有了變化。
等回到了官驛,趙謙華就把阿蘭交給了妹妹趙春華看著,不讓她離開官驛一步。
阿蘭的手牌七天才能用一次,過了今晚,明天她就出不去了。
這丫頭留著還有用呢。
第二天一早,夏瑜早早就醒了,因?yàn)樗劦搅擞晁奈兜馈?/p>
又下雨了?!
她推開窗戶,外面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下得還不小呢!
氣溫好像又下降了幾度,夏瑜拿出之前買的棉衣穿上。
哎,也不知道小武有沒有棉衣穿。
夏瑜在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把小武當(dāng)成家人了。
這么冷的天,太適合吃火鍋了,可惜她沒有囤傳統(tǒng)的那種炭燒銅火鍋,電鍋呢,這里也用不了。
她決定做一鍋麻辣燙。
好在冰箱里還有火鍋丸子,新鮮蔬菜也很多,唯一不足的是沒有羊肉。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在趙家弄走的那只羊。
她進(jìn)空間把羊給拆了,找出了最嫩的那塊羊里脊肉,還有一些上腦肉也不錯。
重點(diǎn)是個鮮字!
可惜她刀工不行,片不了那么薄,這事兒看來還得去找小武才行。
她先備菜吧,把木耳、銀耳、粉條都泡上水,豆腐也拿出一塊出來,麻將弄出來一碗。
菘菜、豆芽、香菜都洗一洗,一一都在盤子里碼好。
其實(shí)空間里的北瓜尖也長出來了,但是她想找小武來片羊肉的話,羊肉可以解釋成是王凈派人送的,但是鮮嫩的北瓜尖實(shí)在是沒有來處啊。
這個季節(jié),明明已經(jīng)萬物凋零了。
算了吧,這次讓小武多片一些肉片,下次她就可以自己隨意涮啦。
當(dāng)然啦,她還可以再找點(diǎn)種子來種上,到時候想吃什么就涮什么。
夏瑜還沒出門,卻又聽到有人敲門。
這房子造得好啊,因?yàn)橛凶呃龋ラ_門都不用打傘。
夏瑜慶幸自己早晨化了昨天的那個妝,不然現(xiàn)化可來不及,穿過走廊,打開大門一看,居然是王凈。
他怎么又來了?!
夏瑜又感覺到他身上玉石的力量,但還是忍住了。
“王校尉有什么事?”夏瑜問。
“方將軍讓我來送東西。”王凈說,“還有你不是想要竹竿子嗎?”
夏瑜往后一看,他身后還跟著個幾個士兵,一個手里捧著個木盒子,另外兩個肩膀上扛著細(xì)竹竿。
哎呦,還真讓他給找著了。
這辦事效率真高啊。
關(guān)鍵是,那箱子里面有能量波動,夏瑜心里樂開了花。
哦吼,是方筱竹讓他哥哥給找的玉石嗎?
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低枕頭啊。
“請進(jìn)!”夏瑜笑得見牙不見眼。
王凈看她這樣,覺得好笑,這樣的夏瑜像個財迷。
他記得小時候的夏瑜就喜歡玉,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這么喜歡。
他剛才仔細(xì)看了一眼,夏瑜臉上一點(diǎn)兒胎記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不得不驚嘆她的易容術(shù)。
也不知道這些年這個丫頭在哪里學(xué)的。
他昨天去問方筱竹,聽說夏瑜已經(jīng)跟她夫君和離了,他心里終于舒服了一些。
天知道,當(dāng)他聽說夏瑜嫁人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痛。
只恨當(dāng)時他們隔著天涯,他不能及時趕回來去找她。
他還聽方筱竹講了這一路上的見聞,夏瑜和小時候真的不太一樣了,她長了很多本事。
他每次看到她,都想告訴她很多事,可是他現(xiàn)在身不由己,什么也不能說。
夏瑜笑瞇瞇地帶著王凈來到西廂房,這里就充當(dāng)她的待客廳了。
士兵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很有眼力見地告辭了。
夏瑜看王凈還不走,不禁有些著急。
“你這是在準(zhǔn)備午餐嗎?”王凈看到西廂房的另外一張桌子上擺了不少蔬菜和兩大塊肉。
“嗯,王校尉事務(wù)繁忙,我就不留你了。”夏瑜微微一笑,開始趕客了。
王凈眉頭一挑,干脆坐下了:“今日下雨,我正好無事。”
夏瑜的笑停在了臉上:嘿,這人,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啊?!
男人的心思也很難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