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這話一出,全場皆驚。
鐘白云驚怒交加,欲言又止,剛想開口就被蘇少一個冷厲的眼神制止。
所謂的鷹哥更是怒氣上涌,“蘇少,你怎么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所謂的蘇少怒喝打斷。
蘇少名為蘇衡商,是東海白金商會會長蘇碧曼的二公子。
他面色冰冷,低喝道:“廢物!閉嘴!”
鷹哥頓時被氣的噴血昏迷。
蘇衡商轉(zhuǎn)頭看向陳烽火,“兄弟,怎么樣?可能你還不了解我的身份,和烈火堂的實力!”
“跟我混,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陳烽火輕笑,用看白癡般的目光看著他,他舉起手中的觀音像,晃了晃,“你是弱智嗎?這玩意剛才你們還花一個億,我有這筆錢,用得著給你當(dāng)狗?”
蘇衡商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原來你這么天真!”
笑聲漸止,他笑容陰鷙,“誰說這玩意是你的,它馬上就屬于我的了!”
“小子,別廢話了,最后給你一個機會!”
“跪下當(dāng)狗,還是我打斷你的雙腿,把你扒光吊在東海大橋上?”
陳烽火無語搖頭,這種人他見多了,明明自己處境危險,卻還是仗著所謂的家世,自以為敵人不敢動他。
殊不知,在他眼中,所謂的金錢權(quán)勢都是外物,只有自身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能無懼一切。
他緩緩踱步,朝著蘇衡商走去。
周圍的混混們面面相覷,猶豫不決,蘇衡商見狀,面色冷冰下來。
“廢了他!”
混混們聽到命令,紛紛怪叫著,張牙舞爪朝著陳烽火沖去。
但下一秒,猶如地龍翻天,混混們一個個的倒飛而出,慘叫著哀嚎著,陳烽火沒有留手,殘肢斷臂飛的到處都是,鮮血飛濺,濃烈的血腥氣彌漫全場。
蘇衡商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面色蒼白,眼中升起恐懼。
眼見著陳烽火朝著他走去,鐘白云這老頭硬著頭皮上前攔住。
“陳烽火,你瘋了?”
“你知道蘇少是誰嗎?”
“你可知...”
啊啊啊!
但,他話還說完,右手手臂就沖天而起,血液飛濺,鐘白云口中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
陳烽火放下劍指,神色淡漠,“身為鑒寶大師,空有一身驚人技藝,卻德行有虧,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今日斷你一臂,以儆效尤!”
鐘白云疼的在地上打滾,眸中死灰,鑒定古玩珍寶,不僅需要眼力勁,還需要上手揣摩端詳,現(xiàn)在他手臂被斷,相當(dāng)于整個人被廢掉了一半。
這個節(jié)骨眼,蘇衡商眼見庭院中躺滿了尸體,終于開始慌了。
“你敢對我動手?”
陳烽火奇怪道:“這個情形了,你為什么會說出這種天真的話!”
“殺人者人恒殺之!我和你本無冤無仇,你想殺人奪寶,替人出頭,就沒想過相應(yīng)的后果嗎?”
蘇衡商慌了一瞬,隨后恢復(fù)鎮(zhèn)定,他冷笑道:“小子,差點被你騙了!”
“你恐怕是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說吧,這次我認栽了,你要多少錢肯才罷休?”
陳烽火懶得再說,他隨手一劃,一道黑光閃過。
蘇衡商原本神色還算鎮(zhèn)定,但下一秒嘴中就發(fā)出了慘嚎。
“啊啊啊!”
雙腿齊根而斷,好似被一道鋒利到極點的激光橫掃而過!
深入骨髓的痛楚,令他雙眼一瞬充血,眸中的猙獰與恐懼濃烈無比。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敢直接動手!
這人瘋了!
他難道不知道我是蘇家二少嗎?
陳烽火卻輕描淡寫,“我真是仁慈圣母,你想殺我,我卻不忍殺你,只是斷了你雙腿,小施懲戒!”
說完,他深深嘆了口氣,“哎,我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心軟這個毛病!”
見麻煩解決的差不多了,他扭頭準(zhǔn)備離去。
走到一半,扭頭看去,見蘇衡商掙扎著去抓手機,他笑道:“蘇家二少是吧,我不殺你,等你來報復(fù)哦!”
“為我平淡的日子,增添一點樂趣。”
他走后,蘇衡商狀若瘋魔,眼神狠厲的撥打了一個電話后,就失血過多昏迷。
一旁的鐘白云,已經(jīng)止住血,但此時他的額頭滿是大汗,眼睛閃爍著濃濃的恐懼。
“完了!蘇家白金商會會長蘇碧曼的兒子被人廢了,還是當(dāng)著我的面,我死定了!”
中午,云棲樓。
魏暮在請?zhí)K琉璃吃飯。
滿桌佳肴,蘇琉璃卻興趣缺缺,神色懨懨。
魏暮當(dāng)然知道原因,但他醫(yī)術(shù)不夠,只能安慰,“琉璃,可惜我?guī)煾惮F(xiàn)在在閉關(guān)研究一門針法,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蹤,不然可以請他老人家前來為你爺爺治病!”
蘇琉璃卻搖了搖頭,“我找過你比師傅排名還高的神醫(yī),都無法讓我爺爺蘇醒!”
魏暮臉色一僵。
蘇琉璃解釋道:“心意我領(lǐng)了,但我找過白秋生,已經(jīng)知道了我爺爺?shù)牟∫颍耸侵辛艘粋€名叫邪魘癥的病癥!”
“邪魘癥?”
魏暮一愣,這病癥他聽過啊,他師傅曾經(jīng)長吁短嘆,說天下幾乎沒什么病能難得住他,只有寥寥幾種比癌癥還難治,其中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個邪魘癥。
因為得了這種病的人,聽說靈魂迷失,和丟了三魂七魄一樣,作為新世紀(jì)的中醫(yī)傳人,他對靈魂一說保持質(zhì)疑,因此印象深刻。
不過他師傅曾經(jīng)說過,普天之下,這種病如果真有人能治,恐怕只有傳說中的小醫(yī)仙能治了!
“琉璃,那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這病我聽過,我?guī)煾荡_實難以解決,恐怕只有小醫(yī)仙能治了!”
蘇琉璃愁眉不展,點點頭。
“現(xiàn)在小醫(yī)仙蹤跡不明,而聽說只有找到醫(yī)仙匙,才能聯(lián)系的上她!”
魏暮遲疑,他倒是知道帝都有幾家家族,家中可能有醫(yī)仙匙,但那幾家留著這玩意,都是用來保命用的,得花大價錢和人情,且不一定能成功,因為人家能量也很大。
蘇琉璃顯然也知道,搖了搖頭。
魏暮繼續(xù)道:“醫(yī)仙匙太過稀少,我最近倒是聽聞了一個消息,可能機會還大一點!”
“聽說小醫(yī)仙大人的親傳弟子下山了,這人的醫(yī)術(shù)不必小醫(yī)仙差,甚至可能青出于藍勝于藍!”
“找到他,蘇爺爺?shù)镁鹊臋C會就大得多了!”
蘇琉璃目光一閃,她怎么忘記這一茬了!
莫名地,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