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被他攬著腰肢提起來,整個人幾乎掛在了他身上。
小臉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肌,隔著薄薄的黑色背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灼人的熱度和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膜,讓她本就暈眩的腦袋更加混亂。
“我沒忘……” 她有些心虛,帶著羞怯,小臉?biāo)浪缆裨谒靥牛静桓姨ь^看他那雙能把她燒穿的眼睛。
腳趾上殘留著被他大腳趾頂弄的異樣觸感,還是又麻又癢,順著神經(jīng)一路蔓延,讓她腿軟站立不住,只能依偎著他。
“沒忘?那我來檢查一下。” 蕭聿辰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另一只滾燙的大手,卻順著她T恤的下擺,探了進(jìn)去,摩挲著女孩纖嫩的腰肢。
男人發(fā)出滿足的嘆謂,真是溫軟的姑娘。
他故意逗她:“那你說說,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說話間,那只在她衣擺下作亂的手,已經(jīng)更不安分地探索,粗糙的指腹惡意地刮蹭過她的腰窩。
又癢又麻,讓青禾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卻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
“嗯?” 他逼問著,那只大手,已經(jīng)撫上了她纖弱的蝴蝶骨。
挑開。
指尖所及之處,細(xì)膩的肌膚泛起可愛的粉色。
“說話。”
青禾被他逼得無處可逃。
她咬著下唇,努力抑制喉嚨里快要溢出的細(xì)碎嗚咽,聲音帶著羞恥:“答應(yīng)你,讓你……欺負(fù)……”
最后兩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
“呵。” 蕭聿辰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帶著滿意。
“欺負(fù)?” 他貼著她的耳垂,惡劣地含吮了一下那滾燙的耳珠,才慢條斯理地低語,“禾禾,準(zhǔn)備讓我怎么欺負(fù),嗯?”
他話音剛落,就將她打橫抱起。
青禾驚呼一聲,纖細(xì)的藕臂下意識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都陷入他懷中。
蕭聿辰抱著她,大步走向臥室中央那張寬大的床。
每一步,都帶著迫不及待的意味。
青禾被他放在柔軟的被褥上,瑩白的小臉上帶著慌亂和羞意。
蕭聿辰站在床邊,沉沉盯著她柔嫩脆弱的模樣。
大手直接扯開了褲帶。
隨即,欺身而上。
直接告訴她,什么叫欺負(fù)。
——
第二天,曙光城醫(yī)療中心的晨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干凈又明亮。
空氣里只有消毒水的氣味,將暗地里的旖旎和混亂都隔絕在外。
青禾穿著一條淺青色的棉質(zhì)連衣裙,烏黑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段雪膩的脖頸。
她腳步帶著點(diǎn)不易察覺的嬌慵,腰肢纖細(xì),像一株被風(fēng)雨催折過又努力挺直的花枝。
眼波流轉(zhuǎn)間,杏眸里含著難以言喻的媚。
那張小臉上,比往日多了柔弱嬌色,仿佛被人弄狠了,還沒回過神,卻要強(qiáng)撐著來坐診。
而診室里,蘇晚晚已經(jīng)安靜地等在那里。
她低眉順眼,雙手緊張地交疊放在膝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看到青禾進(jìn)來,她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起期盼的笑容,眼神怯怯地望著青禾。
她很緊張。
“青禾小姐……” 她聲音細(xì)弱,帶著顫音。
然而,在青禾走近的瞬間,蘇晚晚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她看明白了青禾身上細(xì)微的變化,那那清澈杏眸里殘留的迷蒙水色;
那走路時,腰肢和腿根處流露出的不適感;
還有整個人的氣質(zhì),不同于昨日的純潔,此刻混雜了事后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