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請問這是你家傭人的衣服嗎?”賀言峰一邊拿出幾張照片對著龍訣。一面是他心里雖對溫塔塔擔(dān)憂,但他還是要履行他的職責(zé),先辦案。
龍訣緩步走上前,眼睛微瞇了瞇后對著身旁的管家問:“這是我們家傭人穿的衣服嗎?”
管家也湊上前看了看細(xì)聲說:“老板,這是我們家傭人穿的衣服?!?/p>
“哦!是嗎?”龍訣說的很輕巧。
“是的,老板。”管家再次肯定道。
“那好,龍先生,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呢?”賀言峰的同事又拿出死者的照片。
“哎呀!真嚇人!”龍訣用手擋住自己的受到驚嚇的臉,裝的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管家,這人你知道是誰嗎?”龍訣斜視著管家。
管家上前壯著膽子仔細(xì)端詳一番,回答:“認(rèn)識。”
龍訣眼神凌冽的看向管家。
“不過她早在兩個星期前已經(jīng)辭職了。警官,這是我給她結(jié)的賬單憑據(jù)?!惫芗曳鍪謾C賬單給賀言峰他們看。
“哦,原來是這樣??!賀警官,你看這人早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干了,那你們是不是可以請回了?我還有事要忙,就先不陪你們了。有什么事情,你們主直接問我的管家就是了?!饼堅E說完就上了二樓了。
賀言峰他們見在龍訣這里查不到什么有用價值,也只好先回警局了。
見賀言峰他們離開后,龍訣才進(jìn)了里屋,打開暗門,走了進(jìn)去。
“紫夜君,看來那溫塔塔也沒什么過人之處?!饼堅E輕蔑的說道。
“也許溫家到了溫塔塔這一代,力量弱了。”紫夜君微睜了睜眼。
“溫塔塔?”坐在古琴前的姑蘇妙齡眼睛始終閉著,她的大腦好似被侵入了一般,一直沉陷在回憶的漩渦里,思緒很亂。
“紫夜君,溫塔塔的這幾張符紙怎么辦?”龍訣手拿著溫塔塔留下的符紙,看向紫夜君,聽其意見。
“沒什么用,這些符紙對我沒有一點殺傷力,你自行處理吧!”紫夜君話落,進(jìn)了屏風(fēng)里去,輕輕坐落在姑蘇妙齡身后,兩手指對著姑蘇妙齡的太陽穴發(fā)著力,好似在沖破什么禁錮的膜紗一樣,喚醒出姑蘇妙齡的前世記憶。
溫塔塔和恬甜坐著龍訣的豪車回到了塔塔茶館。
“塔塔,你們回來了。怎么樣?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余清水小快步的上前拉著溫塔塔的細(xì)胳膊。
“沒什么?!睖厮X得還是不讓余清水知道太多,也便是對她的保護(hù)。
恬甜抬眼看著知字不提的溫塔塔,平時嘰嘰喳喳的她也暫時閉了嘴。她心想溫塔塔不告訴她的好姐妹事情,溫塔塔肯定有她的打算,她也不便透露太多。
“哦!那我們吃飯吧!”余清水將溫塔塔拉到餐桌前。
“清水,你和恬甜先吃吧!我還有事。”溫塔塔輕手拍了拍余清水的手后便上了二樓。
“塔塔這是怎么了?連飯都不吃了?”余清水不解地望著溫塔塔上樓而去的背影,小聲嘟喃道。
“清水姐姐,你別擔(dān)心塔塔姐了,今天我們接了個單。塔塔姐她想必是要工作了,我們就不要去打擾她工作了。”恬甜笑意甜甜地拉著余清水坐下,開始享用美味餐肴。
姑蘇妙齡睜開眼睛之時,她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像水一樣略微模糊。
“這是怎么一回事?”姑蘇妙齡用手指輕輕一觸碰一下面前像水一樣小模糊的畫面。
姑蘇妙齡面前倏然的如水痕般波紋出現(xiàn),沒幾秒鐘,這畫面又恢復(fù)了正常的帶點小模糊的場景。她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古裝衣著的女子正與一個古裝衣著的男子在小亭子里彈奏著悅耳的古琴聲,這兩人彈的如此優(yōu)越、歡愉,好不美曰……。
待姑蘇妙齡眨了眨眼,湊近細(xì)看才知這個古裝衣著如仙謫一般的男子竟然是剛與她相識的紫夜君,而這個背著她的坐著的古裝女子與紫夜君彈完這首古韻之色的曲子后,這個身姿婀娜的女子忽起身來到紫夜君身旁,終露出面貌來。
姑蘇妙齡這才看清這個古裝打扮的女子的相貌居然和她一模一樣。
“這……怎么回事?”姑蘇妙齡怔愣一下。
姑蘇妙齡看著紫夜君和這個與她長相相似的女子笑意綿綿地情投意合的樣子,不知怎的臉上竟微燙起來。難道她與紫夜君前世有緣?而這個女子會不會就是紫夜君口中的“巧顏”的女人呢?
姑蘇妙齡不適地?fù)u搖頭,當(dāng)她現(xiàn)次睜眼時,眼前的畫面變了。
紫夜君的父親與巧顏的父親在朝廷上互相彈劾之爭,最后因為紫夜君的父親對著圣上說出過于激烈不當(dāng)之言而惹怒圣上。而這時的巧顏父親又添油加醋地再參紫夜君父親一本,圣上便降罪于他,對紫夜君家族滿門抄斬。
畫面又幻化到巧顏跪在其父面前苦苦懇求其父救救紫夜君一家,其父親絕情甩開苦苦央求的落淚不止的巧顏的手,還命令家仆們將巧顏關(guān)進(jìn)房門,不許她出門半步。
巧顏用力捶打著房間,哭的撕心裂肺也無濟于事。情急之下,巧顏一頭撞向柱子。擔(dān)心巧顏的家仆們這才打開房門,巧顏乘機推開所有關(guān)心她的家仆們。
這些家仆們在巧顏后面一邊追,一邊大聲喊著:“小姐跑了!”
巧顏也不顧額頭上的鮮血直留,拼命地跑出府,腳不停歇地往紫夜君家府跑去,她要救紫夜君。
而早已逃出來的紫夜君聽聞巧顏跑去他家府邸救他時,這個仇恨之心的紫夜君心里一時燃起了對巧顏的擔(dān)憂,不聽手下的再三勸言和阻攔。奪過手下手里的馬繩,一步躍上馬匹急速奔向府邸。
巧顏趕到紫夜君府邸時,這里已是血染一片,狼藉不堪。
“紫夜君!”巧顏哭著在這些尸體堆里尋找著紫夜君,手上、身上都染滿了血跡。
“這里還有一個活口?!币粋€士兵發(fā)現(xiàn)了滿身血垢的哭的如此狼狽與絕望的巧顏。
這些士兵將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巧顏圍住,正當(dāng)這些士兵要對已崩潰到無神絕望的漠視著這些冷血無情的士兵動手之時,一把劍射穿想要對巧顏動手的士兵的身體內(nèi)。
“是紫夜君?!币粋€士兵大聲驚道。
紫夜君從馬匹上一躍而下,從腰間另一側(cè)拔出另一把劍來與這些士兵廝殺起來,但還是難敵人多的士兵。
這些士兵和紫夜君相互廝殺,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倒下,而紫夜君身上也中了一刀又一刀。
“紫夜君!”巧顏手捂住了雙眼。
紫夜君一劍重重扎進(jìn)地面,半跪在地,身上的傷口里的血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地。
這時又來了一些士兵。
“紫夜君拒捕,圣上有令,殺無赦。弓箭手,準(zhǔn)備!”一個將令欲發(fā)號示令。
紫夜君聞聲,用盡最后一點力氣起身撲到驚嚇住的巧顏,將她緊緊護(hù)在懷里。一剎那的時間,紫夜君全身被射滿了弓箭,而巧顏也未能幸免。
紫夜君與巧顏相擁而死在這弓箭之下……。
“紫夜君!”姑蘇妙齡大聲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