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的不用限制一下那個殺才,這里離神都可不遠了!”
馬車上,陳宮一臉糾結(jié)的朝著秦恒開口了。
“限制,為何限制,陳大人最近收集那些財物,難道收煩了,又或者說,現(xiàn)在我秦王府已經(jīng)看不上這些了?”
慵懶的,伸了一下懶腰,秦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都不是殿下,財物再多,陳宮都不會嫌麻煩,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神洲了,屬下是怕那個屠夫殺的太狠了,對王爺?shù)拇髽I(yè)造成麻煩!”
說完,陳宮竟然直接在馬車內(nèi)對著秦恒行了行了一個大禮。
“哎!好了,你呀就是太刻板也太倔了,你想想就算是本王現(xiàn)在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進了神都,他們就會支持本王了,而且,現(xiàn)在手里握著刀的可是我們,大不了,本王讓他們挪挪位置不就行了,至于,他們這些外圍的勢力,這是什么?這就是大自然的饋贈!”
陳宮:“……”
……
“義父,已經(jīng)到了神都十萬里之內(nèi)了,需不需要我們?nèi)フ埵疽幌峦鯛敚俊?/p>
神洲邊府,洛京府內(nèi),
褚祿山肥胖的身體宛如一陣風般出現(xiàn)在了徐驍?shù)拿媲?!開口請示起來。
“哦,到了呀!那王爺他們到哪里了?”
徐驍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起來。
“義父,錦衣衛(wèi)開訊,王爺剛到劍洲邊界!”
雖然疑惑義父的問題,但褚祿山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徐驍。
“那就,還來得及!”
握著手里的北涼刀,徐驍隨口就來了一句。
“來得及什么?”
褚祿山更加迷糊了。
“來得及殺人!”
徐驍雙眼猛的射出一抹寒光。
……
“住持,山下弟子來報報,秦王府的那群屠夫已經(jīng)出了神洲了!”
神洲白馬寺,
一位沙彌一臉激動的沖進了一處禪房,大喊了起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神洲眾生終于逃過一劫了!”
伴隨著一聲,恢宏慈悲的佛號響起,一位走起路來都有些顫顫巍巍的老和尚,雙手合十走了出來。
“通知下去,神洲浩劫,我白馬寺……”
……
“住持,住持,不好了,那秦王府鐵騎又殺回來了!已經(jīng)來到山門下了!”
老和尚:“……”
下一秒,
“快快,我白馬寺封山,召集……”
“不用了,你白馬寺這些和尚,本將替你送回來了。”
突然,一聲魔鬼般的低語響起,接著,白馬寺青灰色的地磚之上,一道道滴血得身影,手提長刀緩緩的走了上來。
“你……你們……”
看著那滴滴猩紅的血液滴落在這布滿歲月痕跡的大殿門前,老和尚,之前的那股慈悲瞬間煙消云散。
顫抖的手指,不斷晃動,身體卻是被抽干力氣般,緩緩得倒了下去。
“祿球兒,交給你了,好好的和尚不念經(jīng),天天打打殺殺,這次就不用留著了!”
“嘿嘿嘿,義父,祿球兒明白!”
……
半個時辰后,當北涼軍撤離這座千年古剎時,熊熊大火,徹底映紅了白馬山附近的半邊天際。
時間緩緩流逝,
當秦恒幾人“步行”來到與徐驍約定好的洛京府府城之時,
首先迎接他的不是徐驍,而是那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的貨物!
秦恒笑了,暢快的笑了,果然,他秦恒還是俗人一個,
只要屠刀沒有揮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馬踏江湖,就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命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