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一切已安排妥帖。”
華庭居安靜下來后,姜柔來到蕭允卿面前回話。
今夜蕭允卿設宴不為別的,只為款待這些在玉都中給他行方便的臣子。
許多朝務并未在席間提及,宴席散后趙無冕和其他臣子都回了自個府邸,唯有李長庭吃醉酒在長林王府憩了下來。
姜柔按蕭允卿的意思,將青衣送到李長庭榻上,日后伴隨在李長庭身側。
西廂院的客房里,李長庭翻身之際,手心觸碰到一片柔軟,迷蒙月色照在那女子曼妙的身姿上,他撥開遮住她臉頰的烏發,發現正是宴席上向趙無冕討好的青衣。
青衣朝趙無冕敬酒時,李長庭恰好坐在她身側,將她纖細的身段和胸前那一片雪白盡收眼底。
那會兒的他已生出饞意,但礙著青衣巴結的是趙無冕,不好表露出那點心思,只好壓了下去。
此刻美人兒便躺在自個身邊,他自然不愿放過這個機會。
青衣仿佛睡得極熟,直到李長庭將她衣衫剝去,她方嚶嚀兩聲,大抵是覺得冷,她伸出手勾住李長庭脖頸,將人抱得極緊。
此番正合李長庭心意,他將臉埋在青衣白頸間啃噬,不愿多浪費一寸良宵。
“夫人這段時日里里外外忙活這么多,定然是累了。”
蕭允卿轉過身來,看向站在屏風后的姜柔。
她來到幽篁館,被臨風告知蕭允卿在凈室里等候。
來到里面,才發現浴桶里已放好熱水。
她走上前便要伸手替蕭允卿解帶,不料被他擒住手腕,薄唇勾出抹笑:“夫人替本王做了那么多事,今夜咱們換一換,由本王來服侍你。”
姜柔心口滯了滯,頓時察覺他這抹笑實是不懷好意。
“侯爺乃沙場猛將,怎能給妾身沐浴?”
姜柔手擱在他腕上,正想將他手腕拿開,卻不敵他動作敏捷,他手指骨已輕而易舉解開她腰間玉帶,身上衣裙被他剝落,只剩一件若隱若現的薄紗。
“今夜本王從金陵買來的歌姬都已送到后梁臣子身邊,其中可少不了夫人的功勞。”
蕭允卿滾燙的手指節在姜柔白膩的后脊背游走,順著她肩胛骨往前撫摸。
“侯爺來玉都的一件大事落定,妾身很是替侯爺高興。”
姜柔心提到嗓子眼。
“是么?”
蕭允卿身子貼到她身后,大掌落在她纖薄鎖骨處,姜柔能感受得到他噴薄在耳側的冷冽氣息。
他輕嗤:“夫人非但替本王高興,還替本王做了決定。”
“侯爺明察秋毫,萬不能誤會妾身用意——”
姜柔言辭懇切,心底卻不由咒罵,將綺羅安插到趙無冕身邊明明是得了他應允的,事情辦成了卻翻臉不認賬?!
“極好。”
蕭允卿掌心重重摩挲姜柔鎖骨,嗓音低沉叮囑她:“日后她們在各個府邸上的動向便由你來盯著,若有人膽敢生二心,夫人將她們處置了便是。”
“疼...”
姜柔唇齒溢出求饒聲,低眸往下看時,發現自己的鎖骨被他磨掉層皮,雪白的肌膚滲出血水,在濃稠的夜里顯得尤為魅惑。
蕭允卿眸色暗啞,低下頭唇瓣覆到她肌膚上,吸吮滲出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