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個蛋散給我吊起來,先把他們兜里的錢給我榨干凈?!蹦瞎~踩著阿發的斷手,疼的他不斷慘叫。
越慘叫南箏就越用力,越用力他就越興奮。
“媽的,跟我斗?玩死你們??!”南箏冷笑,隨后一腳把阿發踩暈過去,又猛地踹中阿亨肚皮。
人直接在地上滑出去五六米遠。
活生生疼的昏死休克,口吐白沫。
阿武把兩人拽進后備箱找個地方嚴刑拷打,南箏這才上了虎頭奔。
不到半小時,阿發兩條街就被神燈帶人掃完,滿地都是血跡和武器。
不少忠義信馬仔躺在地上直哼哼,奄奄一息,斷手斷腳的都有不少。
忠義信地盤基本在九龍,只要這里守住三天,就不會出大什么問題。
南箏剛要回彌敦道,電話就響了。
“誰???”
“靚箏,你是真有本事?!崩锩鎮鱽硪坏腊缘缽埧竦呐?。
“店你燒了,地盤你也搶了,還想怎么樣?”
“你說我想怎么樣呢?”南箏不用想就知道對方是連浩龍,倒沒想到來的速度比預料的要快些。
“你的人比我更有本事,場子砸了就砸了,還威脅我的客人……想開戰,那我就陪你們忠義信好好玩玩。”
“玩到你的人死干死凈為止?!?/p>
“給我個面子?!边B浩龍沉默片刻道,他也知道阿發威脅賭客的事兒,的確是壞了規矩。
“給你面子?”
“連浩龍,你覺得你在我這里,有多少面子?嗯?”
我不在九龍你就是九龍皇帝。
可我在……
你連九龍蝗蟲都不配。
“不給我面子,那也給錢面子?!边B浩龍瞇起眼睛道:“三天后,我回港,到時陪你好好玩玩兒?!?/p>
“好啊?!蹦瞎~直接道:“一天一百萬住宿費,一天一結。”
“差一天結現,我把你的人皮扒了送給你孩子當滿月禮。”
“現在就開始了,一百萬你最好連夜送來……我可不保證,晚點兒你的人還能不能活著。”
“等著!”連浩龍獰笑道,他已經好久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了。
掛斷電話后,南箏把電話扔給高晉,然后道:“打電話給阿武,讓他查查連浩龍底細?!?/p>
“明天給我個答復。”
對付惡人,就得用更惡的辦法。
這個世界吃苦就成為不了人上人,吃人才能。
……
只在同時,南箏帶人插旗忠義信陀地的事兒就傳了出去。
不出所料,又鬧得沸沸揚揚。
自從這靚箏來到油尖旺后,道上的猛料就沒停過,可謂是當紅炸子雞。
吞并洪泰后才過了幾天?又把忠義信兩條街掃了,徹底威震九龍。
甚至連靚箏之名都傳遍了三大區。
沒別的,只因連浩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當年一個砍一百個打下九龍,在這片區域就無人招惹。
光反黑組的人都被他沉海了不知道多少個。
南箏的肆意妄為對上連浩龍的霸道張狂,說鬧得不大才怪。
畢竟正常話事人別說去打了,連招惹都不敢。
南箏剛回到夜未央,Ruby就拿著個錢箱子走來:“箏哥,這里有一百萬的現金。”
“一百萬?誰送來的?”
“不知道,對方就說了句日結,然后就離開了?!?/p>
南箏琢磨了下就明白了,這應該是連浩龍派人送來的。
靠!這蛋散還真夠**啊。
自己開車都沒回來呢,他就已經讓人把錢送來了?
看得出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
知道這個優缺點接下來就好辦了。
“把錢給神燈,讓他在么地道把錢全散給下面的人。”南箏說道,對于砸錢買忠心他一向不吝嗇。
Ruby點點頭:“沒問題。”
“路上小心點兒,讓你的人陪你?!?/p>
連浩龍有兩個老婆,一個生不出孩子掌握公司核心,一個生的出孩子是個花瓶。
對于這樣的人,南箏不怕他會對自己身邊馬子如何。
但他的小弟就不一樣了。
畢竟古惑仔都是沒什么腦子的。
簡單吩咐了幾句,讓人把賭場盡快裝修好,南箏這才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南箏都睡醒了何敏還跟個八爪魚似的緊抱著。
“都睡到屁股生瘡了,還不醒呢?”南箏罵罵咧咧的搖醒何敏。
“嗯~”何敏悶哼一聲,揉了揉眼睛:“你是不知道當老板有多累,又要指揮員工,又要幫忙給其他分店開業。”
“你自己就好,做甩手掌柜?!?/p>
“誰讓你去管員工的?你就在辦公室管好賬本就行,其他的讓店鋪經理去管?!蹦瞎~點燃根煙罵道。
“大部分都是跟我做過事退下來的,一個個桀驁不馴,哪能被你這么指指點點?要不是你是大嫂……估計早把你剁了當包子餡了?!?/p>
“難怪我看都個個缺胳膊少腿的?!焙蚊羿止镜?,之前她還以為南箏是大發善心來著。
“箏,我還聽說賭場出事了?”
“小問題,以后你管好正經生意就行,其他的少問。”南箏敷衍道,隨后又一拍腦袋:
“對了,那個何百祥怎么樣了?”
“沒什么問題,人也挺勤勞,天天不要加班費加班加點……”何敏低著頭道,眼神躲躲閃閃的。
南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放屁。
不過他也懶得理,先把何百祥在店里放一段時間。
看看兩人表現如何再說。
“那你就先盯著吧,看看他什么表現,這家伙來路不明?!蹦瞎~故作不知情道,何敏立馬就笑嘻嘻。
“你笑什么?”
“我有笑?沒有吧。”
“靠!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趕緊給我老實交代?!?/p>
……南箏的戰斗分割線……
直到下午,何敏已經出去分店,他這才下床放水。
一天戰斗一次,腿不軟了,腳也不抖了,狀態良好。
沒片刻,阿武也來了。
南箏讓大腳出去開門,這才坐到沙發上問:“怎么樣?”
“拷了一晚上,該用的手段全用了,阿發說拿五百萬出來保命。”阿武抽著煙道,眼睛全是血絲。
“五百萬?這撲街可是食腦的,撈了這么多年才五百萬?”
“騙鬼???”南箏扯了下嘴,連浩龍現在還沒回來,趁這個時間,當然是能榨多少是多少了。
“他說昨晚被連浩龍敲打,勒索了好一筆,所以沒什么錢。”阿武道。
“你信他沒錢還是信我是港督?”
南箏的反問讓阿武愣了下,不過轉頭就明白了,點點頭道:“行,我等會再去拷拷。”
“倒是那個阿亨硬氣,一晚上什么都不說,還差點兒咬舌了?!?/p>
“別讓這兩個蛋散死這么快,一天一百萬呢?!?/p>
“這個沒問題?!卑⑽溆謫柕溃骸奥犝f你要跟連浩龍談判?忠義信有不少人,連浩龍還養了一大批的槍手和刀手,個個都是狠角色?!?/p>
“他的綽號你也聽過的,九龍皇帝。這種兇名,正常人誰敢起?”
“你都說了,綽號是用來聽的,不是用來做的!”南箏譏笑道:
“要是聽個名字就怕,那還混什么?狠不狠,得打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