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洞除了林天洞主,我們不認別人!”
元芳這話說的好,眾人也立刻跟著響應,說得林天眉開眼笑,背個手連連點頭,不要那虛名也罷,出了事還有人來扛,貌似也不錯。閆修心中松了口氣,看來東來洞還是掌握在林天的手中,自己以后,日子也不會難過。
千葉和百枝看向主人卻是一臉敬佩。就算不做洞主了,東來洞也還是主人說的算,那就意味著,新來的大姑姑和小姑姑,也不如我們兩個在東來洞的地位?......
鎮乙殿,殿主寢宮內,碧簪束發,一身灰布長衫的霍凌霄拿著楊慶上奏的玉牒也看也從靜室中走了出來。“東來洞,東來洞洞主林天,怎么總是被人打上門?”搖頭嘀咕道:“我改天是不是要去見見他或是給他挪個安全點的位置?不然本座都是為他著急!”
沒多久,馮之煥和何云野來到宮殿內,兩行走齊齊行禮道:“參見殿主!”霍凌霄點了點頭道:“兩位隨我去一趟鎮丙殿。鎮丙殿的人打到我的地盤上來了,隨我找鄔夢蘭算賬去!”
守衛的門衛被霍凌霄一把推開,一聲怒喝震天響,“絲鄔夢蘭滾出來見我!”鄔夢蘭見到率領兩名行走大步而來外霍凌霄,滿面春風道:“霍殿主親自駕臨鎮丙殿,還真是稀客!里邊請!”霍凌霄冷哼一聲:“你鎮丙殿干的好事!”
這事少不了唇槍舌劍,可理虧的肯定要給個交代,事情了結后,霍凌霄一臉的云淡風輕出來了,鄔夢蘭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劉景天滾來見我!”
霍凌霄當空寫了一份玉牒法旨,甩手給了馮之煥,“傳令楊慶,撤兵,此事終結。”楊慶接到法旨,立刻下令兩府人馬回撤。
兵敗的劉景天不敢再有任何隱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說了一遍,鄔夢蘭鈹眉自語,“東來洞洞主林天,林天......”她對那小小的東來洞洞主有了小小的興趣......
秦薇薇率領鎮海山人馬恭送府主楊慶,回頭又對各路洞主下令,令各回各洞。秦薇薇本想講點什么,最終還是沒多話,翻手取了一只玉牒出來,當場施法注寫了任命打下了法印,拿在手中,“閆修!任鎮海山東來洞洞主!”
東來洞的洞主竟然是閆俢?這怎么可能?一直認為免了林天后,十有七八是從外面調人過來,就算是從東來洞中選洞主,也不可能是閆修。曰修當洞主何德何能啊!能壓得住誰啊!閆修自已也有點傻眼,我是洞主?看到了一雙雙瞅著自已的古怪眼神,頓時感到壓力巨大。
“還不上前接法旨!”秦薇薇在上喝了一聲。閆修趕緊拱手,誠惶誠恐拒絕道:“回山主,閆修自知無法勝任東來洞洞主一職。恐有負山主厚望。懇請山主另選賢才!”“你敢抗旨?”閆修臉色一白。“......閆修不敢!閆修不敢!”被逼無奈,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雙手接了秦薇薇手中的玉牒,又慢慢退了回去。
秦薇薇還要給閆修撐撐場子,“東來洞上下務必聽從洞主閆修號令,齊心忱力,若有人島亂,休怪本座不客氣。”“謹遵山主法旨!”眾人領命。“閆修留一下,其他人退下!”秦薇薇獨留閆修,突然冒出一句,“東來洞能有今天,能在兩度襲擊中力挽狂瀾,林天功不可沒,以后如遇見難以解決的事情,不妨多聽聽林天的意見。”秦薇薇揮手道:“退下吧,讓林天來見我。”“是!”閆修退下了。
沒多久林天來了。秦薇薇說了一句,“免了你洞主的位置未必是壞事。府主讓我轉告你,現在熊嘯不敢出手對付你,你林天應該安心修煉提高自己的修為,不要再四處惹是生非。”
林天愣住了,秦薇薇沒把楊慶的意圖說明白,但林天不是傻子,已經醒悟過來,楊慶是趁機保護自己。之前對楊慶的怨恨,可謂是在瞬間煙消云散,一個府主能為自己考慮到這個地歩,自已還能有什么話說?
等林天來到山下,閆修眾人已經將秦薇薇送走了。閆修拉住林天的胳膊,暗中傳音告知,“洞主,我這洞主只是表面上的擺設,剛才山主已經提醒我了,讓我多聽聽你的意見。”見閆修什么都明白,林天也不讓他難堪了,朝眾人一揮手,“議事!”
在東來洞林天問道:“洞主,我是站著說,還是坐著說?”閆修苦笑:“您請坐,這本就是您的位置。”林天也不客氣,坐了上去,千葉和百枝站在林天的左右,與有榮焉。以閆修為首眾人抱拳:“參見洞主!”林天擺手道:“不要亂叫,閆修才是山主冊封的洞主,以后稱呼我馬丞好了,喊我為洞主,傳到上面的耳朵里,我要吃不了兜著走。是因為閆洞主經驗不足,命我代為效勞,洞主有令,本馬丞焉敢不從!待閆修洞主熟悉情況后,還是要按規矩行事的。”
眾人呵呵一笑,閆修洞主怕是永遠沒機會塾悉情況了。“府主威懾之下,熊嘯固然勢大,暫時也不敢再對東來洞動手,所以東來洞重建的事情要加快速庋。”林天看向閆修,閆洞主,這事你繼續負責抓緊。”“是!”“熊嘯那小人不得不妨,防御上的事情照舊,不能拿小命開玩笑,諸位務必同心啊!”“是!”眾人拱手聽命。
“閆洞主,以洞主的名義發份索賠玉牒給對面的歸義山,他們偷襲我東來洞,給我東來洞造成的損失要讓他們進行賠償。大家受傷,戰死,以及這東來洞重建的費用都要算到他們頭上去,回頭就派人給他們送過去。”林天又道:“別想歪了,我們要讓外人知道我東來洞不好惹,才能避禍,以后再被人稀里糊涂打到頭上來,我們該怎么辦?也只好找歸義山那邊算賬了。”
元芳道:“他們不賠怎么為?難道我們真的要動手?”“就沒指望他們會賠償,現在動手也不合適,只是想找個借口,一旦有了合適的機會,咱們就順著這個借口動手。如果能以此激怒他們先動手就更好了,到時候我們也不用擔心會承擔什么責任。”林天揮手指向閆修,“就照我說的辦,賠償清單給他們送過去。他們如果不理會,咱們就每年送一次,不能讓這事淡忘了,一直送到我們有機會報這仇為止,到時候連借口都不用找!”
閆修心中稍有放心,拱手領命。最終索賠東來洞三個戰死,其他人員的損傷,總共索賠四百顆下品愿力珠,東來洞的塤毀索賠三十萬金晶幣。索賠清單送到了歸義山那邊。歸義山的新任山主名叫溫啟山。索賠清單很快送到又劉景天手上,氣得差點吐出老血,誰都敢欺到自己頭上,但他已經不敢在兩殿之間的事情上再干什么,最終咽下這口氣,索賠清單送到了鎮丙殿殿主鄔夢蘭的手上。
“又是這個東來洞,唔......洞主閆修?洞主不是林天嗎?這閆修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膽!”“據探,林天塃報軍情,被楊慶貶為了馬丞,閆修之前是林天的手下,估計也壓不住林天,東來洞很有可能還是林天做主。”劉景天回道。
“貶為馬丞?呵呵,倒是有點可惜了,原來還是那小子作出祟。別理他,正巴不得那邊有個膽大的鬧事,不鬧事我怎么討回便宜,給我盯著點!”
常平府,楊慶傳令下去,兩府中樞移回南宣府!東來洞主林天被免職,由閆修接任東來洞洞主的消息一傳出后,熊嘯震怒,秦薇薇是在故意和他過不去,擺明了還是讓林天繼續掌控東來洞。隨后又得到消息,楊慶已經將兩府中樞移回南宣府。
熊嘯咬牙嘶聲,“楊慶父女,欺我太甚!是伱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在后,我熊嘯也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春雪,挑個合適的人選,讓其與公孫羽...”話沒說完,自己愣住了,春雪和冬雪已死在林天的手上,只是他一直習慣不過來而已......
錢留芳,少太山古老洞洞主,熊嘯麾下洞主之一,和鎮海山長青洞洞主公孫羽是老相識,偶有相聚,這次錢留芳‘有事’經過長青洞,前來叨擾,雙方是熟人,還都是洞主,公孫羽親自招待一桌豐盛酒席,兩人閑柳舉杯,正值興頭上,錢留芳突然暗中傳音給公孫羽,示意他屏退左右侍女。
公孫羽有些不快,不過想看看,錢留芳干什么,讓兩名待女退下了,才問:“錢兄有什么事?”錢留芳一笑,說道:“府主義女秦薇薇,久聞公孫兄追求多年,錢某一直不好開口相問,不知此事是否屬實,進展又如何?想必公孫兄必不會瞞我!”公孫羽干咳一聲,“都是外界謠傳,山主潔身自好,又豈是羽能褻瀆的。”
“原來是謠傳!”錢留芳道:“本有一事看在你我情分上,想提醒公孫兄一句,秦薇薇......不過既然是謠傳,那倒是我多事了,不說也罷。”公孫羽一怔,詢問:“何事要提醒我?還和山主有關?”錢留芳只是點頭不說話。公孫羽心如抓撓,瞪眼道:“錢兄為何呑呑吐吐,莫非羽招待不周?”
錢留芳道:“我在外面聽到一些傳言,自從林天上次舍命救了秦薇薇后,她已經對林天心有所屬,才在林天被免職,讓閆修當洞主,是在照顧林天啊!公孫兄若對秦薇薇有意怎可不察?”什么傳言,什么心有所屬,其實他在胡說八道,他是奉了熊嘯的意圖來挑撥的。
“錢留芳,你莫非是熊嘯派來挑撥離間的?”公孫羽拍桌而起。錢留芳霍然站起,喝斥道:“哼!公孫羽,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已了,挑撥離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你能殺了林天還是怎的?你是林天的對手嗎?”公孫羽臉色一沉,“不送!”“告辭!”錢留芳轉身,一腳踢翻凳子,氣呼呼而去。事后,公孫羽越想越疑神疑鬼,越想越覺可疑,越想越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