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狼幫之中除了小部分被斬殺之外,其他大部分都選擇了投降,直接加入了月影兵團之中,伴隨著鐵狼幫眾人宣布投降,在校武場之上的風波也是平靜,每個人的臉龐之上都充滿了震撼。
商喜樂走到場地中間大聲道:“有很多人還不知道,剛剛擊殺錢進、梅昊和典寒的人是誰?我商喜樂就告訴大家,他就是我的大哥,月影兵團的真正團長......林天!”
商喜樂轉身面對林天,單膝跪地抱拳拱手,“拜見林團長!”所有兵團之人都跟著跪倒在地拱手,“拜見林團長!”司馬云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看著林天,林天也看向司馬云,“謝謝!”然后,單膝跪地拱手道:“拜見林團長!”林天幫她報了父仇,她很感謝林天。
林天笑著道:“大家選擇加入月影兵團,我們就是一家人,都是兄弟,今后我兄弟有福同亨,有難同當,為我們大家搏出個美好前程。大家一起努力,同心同德。都起來吧。”商喜樂抓助時機,高呼,“有福同亨,有難同當,同心同德!”
所有人跟著高呼,“有福用亨,有難同當,同心同德!”眾人起身。都知道鐵狼幫被滅的消息同不了幾天,必然會傳遍八方,到時候林天和月影兵團之名必然震懾四周!跟著月影兵團是大有前途的。
閣樓之中,巨大的方廳之中,月影兵團主要成員全都是在這里,羅雙飛和林萍萍也在其中,林天和司馬云靜靜地坐在場中,恢復著自身傷體和靈氣。
半柱香的時間后,林天睜天雙眼,對羅雙飛和林萍萍道:“你二人先回去吧,我把這里的是外理完就回去。”羅雙飛點頭應下,林萍萍咬了咬牙拱手道:“大人外......我想加入,月影兵團可以嗎?”
林天沉吟了一下,道:“你回去吧,以后再說。”林萍萍嘆了口氣,“是!”帶著一臉的失落,轉身同羅雙飛一起離開了。
林天轉頭對商喜樂道:“在消息還沒傳出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接收鐵狼幫的產業,將鐵狼幫的人員整遍。另外把月影兵團所有人的武器除弓箭之外,全部收繳給我。”
商喜樂剛要開口,林天一揮手。方廳中出現了五百多柄長刀。“月影兵團以后團以后每人裝佩一柄月影刀。”又一揮手四百多枚空間戒指,“每人一枚空間戒指。”又揮手五百枝長槍、長刀、長戟、長斧、長棍、長棒。“每人一柄長兵器。”
又揮手,兩三千友羽箭和七八一張鐵背強弓出現。“弓箭不多你們自行排。”再次揮手,十三柄一品法寶出現,“這幾件法寶和司馬云來按排。”方廳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司馬云也睜開了雙眼。
商喜樂瞪著眼道:“大哥......你......你那里弄來這么武器......”“這些年沒事時煉制的。這些武器可不比一品法寶差多少......”林天淡淡說道。
“你試試!”商喜樂走過去隨手拾起一柄長刀,伸手從一名手下那要了一口腰刀,雙手同揮,唰啷!當!聲連響那口腰刀被一斬兩斷。
“好!月影兵團的戰斗力能提升一個新擋次。”商喜樂高興的叫好。自已選了一柄一品法寶和一柄月影長刀,其余所有武器都交給司馬云,由她去發放。
司馬云按排人手快速接手鐵幫的產業,整合鐵狼幫的降卒,回任武器。半個時辰后,司馬云帶了五六人回來,交給林天上萬件曾過武器,林天收了。
商喜樂領眾人半跪在地,“團長!”林天站起身來,凝聲道:“你們這幫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目光和林天相對,商喜樂沉聲道:“林天大哥,如今兄弟們對你是心悅誠服,全都是希望你留在月影兵團之中當做團長!”所有人都是點了點頭。
聞言,林天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抱歉了,林大哥我是有官方身份的,你也知道,我的志向并不在這里......”
聽到林天的話,司馬云銀牙一咬,凝聲道:“團長,你是因為我的話而生氣嗎?現在司馬云向你道歉,多謝你幫我報了殺父之仇,要殺要罰隨便你,我司馬云卻實是目光短淺了!”
林天干笑一聲,道:“那里敢啊!你可是月影之中大家最喜歡的女神呀,你個意外,不過你們所好了。月影兵團我還是團長,暫時交給商喜樂、司馬云而已,我殺望等到有朝一日,我和大家為自己打下一片屬于我們大家的一片天空。”
眾人眼神之中莫明地閃過一絲激動,其中一名大漢道:“好!謹遵團長命令。”林天起身告辭,他還要在都城暫留一段時間,有事隨時聯落。
第二天,下了玉都峰的林天眾人,聞著濃濃的硝煙味,行走在街頭,置身于歡樂的人潮之中,感受著滾滾紅尖的喜慶。一行人要前往今夜最熱鬧的玉湖賞景,一行人租了一條掛著各色燈籠的花船,品著糕點和茶水,乘船順水道前行。
河道兩岸熱鬧無比,華燈絢麗,羅雙飛眼睛不夠用,在甲板上跑來跑去,吹著囗哨調戲,眉開眼笑地向姑娘擺手,他那德行看得林天等人直搖頭,如此盛景,憑欄左右歡望的林天也不得不贊一聲,“繁華無比。”
船順河道進入玉湖后,河面陡然開闊無邊,湖面上大大小小的花船不知道有多少,波瀾湖面倒影,猶如天上繁星,與朗月星空相互輝映,看得人心曠神怡。不時擦身而過的茌船上絲竹聲不斷,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一條比林天等人乘坐外船只大數倍的中型花船,從前面橫行而過,四面垂著白紗在夜風下飄蕩不定,里面一張大大的香榻上,一個碧簪束發,身穿單簿灰布長衫的男子盤膝而坐。
一個體態曼妙的婀娜女人半枕在他的大腿上,一支遍布淚痕的斑簧洞簫豎抵在紅唇上,玉指起落間嗚咽悠揚的簫聲,透著滄桑和空靈,讓人心神飄渺。
閉眼悠悠吹著洞簫的女人,肌白似雪,胸口雪白兩團半露,身著鵝黃長裙,如紗般的長裙長到從香榻上垂地一大截,長裙幾乎開叉到胯部,一雙渾圓的**修長得令人噴血,赤著玉足曲陳在香榻上,青絲如瀑。
受那空靈婉轉簫聲的吸引,林天忍不住注目,四面垂紗隨風起落之際,那男子的面容一露,林天一愣,肖乙主?那船上坐擁嫵媚女人的男人竟然是他那個結拜大哥肖乙主,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林天閃身到船頭喊了一聲,“肖大哥!”
肖乙主聽到聲音熟悉,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見到站立船頭的林天,嘴角抽了抽,他怎么會在這里出現,一個東來洞的馬丞到處亂跑干什么?
簫聲暫停,枕在霍凌霄大腿上的女人略睜眼,問道:“既是熟人,為何不打招呼?”還沒回話,“肖大哥!”林天追喊一聲,凌波飛渡而來,閃身落在船上,令霍凌霄很無語,船上閃出兩名男子,伸手攔住了林天。“什么人!”
“找我大哥。”林天指了指白紗后面的身影。枕在霍凌霄大腿的女子徐徐睜眼道:“退下!”羅雙飛還是忍不住飛身而來,落在了林天身邊,探頭探腦地朝里面觀望。
兩名攔住林天的男子立刻應聲退到了屏風后面,林天正要進入,但是勁香榻上的女人還是不由一怔。女人剛好起身站起,這幅春光圖,看得林天面紅耳赤。女人高挑婀娜身材落地,拖著長裙徐徐上前幾步,嘴角上勾,對發呆中的林天一笑,伸手請進。
羅雙飛看看那個女人,又看看林天嘴巴撇撇,一臉的譏諷。霍凌霄也下了香榻。回過神來的林天朝他拱手道:“大哥沒想到在這坐遇見了你。”“你怎么在這里?”霍凌霄皺眉問道。“剛好有點事情來此,這位是?”林天看向那女人,有些不確定,肖乙主不是在追求孟蘭么。
霍凌霄似乎不知如何介紹這女人,還是那女人主動笑道:“叫我笑笑好了。”她伸手,“何不坐下說話?”林天看向霍凌霄。霍凌霄只好順著那女人的意思,伸手道:“賢弟靖坐。”那女人一甩長裙,第一個坐下了,林天一坐下才發現多出個不該出現的人,羅雙飛也不請自坐了下來。
“你跑來干什么?回去!”霍凌霄道。笑笑回頭看向霍凌霄,“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弟弟?”霍凌霄不知該怎么解釋,幸好林天主動說道:“在下林天,東來洞馬丞和肖大哥是結拜兄弟。”
“肖大哥?結拜兄弟?”笑笑一怔。霍凌霄傳音對她解釋了一番,將自己一時好玩被逼迫結拜的事情講了一遍。惹得笑笑咯咯喜笑,極具韻味。
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停船,停下!”幾人偏頭看去。林天他們租的那條船正追在大船邊上伴行,一條打著‘督’字燈籠的快船迎面而來。幾名腰上掛著‘督’字牌的修士站在船頭,邊上一名沒有腰牌的修士指向田青峰等人“就是他們!”田青峰等人見到都督府的人,可謂是做賊心虛大吃一驚,那名無悟牌修士正是那日在‘方寸島’上與他們照過面的一名散修。
大船和小船被喝停后,五名都督府的修士,同那名散修落到田青峰的船上,一各漢子問那散修,“確認是他們嗎?”那散修點頭,目光瞅到一旁大船上的林天和羅雙飛,立刻伸手指去,“還有他們兩個。”羅雙飛的長得比較古怪,讓人印象深刻,一下就認出來了。
為首漢子一揮手,“連人帶船,全部帶走!”身后立刻有兩人高出武器,跳上大船就要押船走人。船內的笑笑大袖隨意一揮,拖著長裙向香榻走去,沒人感覺到任何法力波動。
可登上船舷的兩人“啊!啊!”的發出慘叫,直接被兩道柔弱白紗如流云抽飛到幾十米外。砰!砰!當空炸成兩團血雨,化成了渣,噼里啪啦落在湖水中。正感到這次麻煩了的林天一愣,頓時呆住了!
這一幕震撼了兩船人,這修為太強悍了,剩下的幾名都督府的人可謂是心驚肉跳,沒有再敢登上那條大船。
“你們是什么人?敢殺都督府的人,可知后果!”為首之人喝道。霍凌霄上前皺眉問道:“為何無較攔我們的船?”
為首之人指了指林天等人,“幾天前,都督府有三人被殺于方寸島,當日島上出現過的人,都是可疑之人,他們當日也在島上出現過,所以你們必須跟我們走,莫非還想和都督府對抗不成。”
霍凌霄也惹不起都督府,回頭看向笑笑。嬌軀側躺在香榻的笑笑出聲了,“沒有證據就想帶我們走?立刻滾,晩了再想走就遲了。”
此話一出,林天等人大吃一驚,一個個驚疑不安地看向笑笑。為首之人神情抽搐,不敢再多話,“走!”幾人連快船都沒要,踏波急速離去。
“大哥,她是?”林天驚疑問道。“林天你真的在都城殺了都督府的人?”“沒有!”“真的沒殺?”“好了。殺就殺了,他們又沒有證據,林天畢竟是你的結拜兄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