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鎧!!”
空中大量劍氣匯聚,瞬間在金泉身上覆蓋一層惡魔盔甲。
九十頭恐怖的深淵怪物同時出手。
這樣的擂臺環境,密集的各種技能術法剎那將金泉完全籠罩。
控制、遠程、爆發、突襲,幾乎是瞬間而至。
“轟!”“轟!”“轟!”
整個擂臺宛如放鞭炮一般,巖漿火光和蘑菇云直接籠罩全場。
下一刻冰霜凍結,緊著這無數木藤瘋狂纏繞,隨后整個擂臺扎起萬千精鋼土刺。
擂臺之上攻擊千變萬化,完全沒有一點能站腳的余地。
只是下一刻,在這彌漫的煙塵當中,沖出三道人影,冥炎神像覆蓋全身。
兩具分身,沖進擂臺中央吸引仇恨。
疾風呼嘯,狂怒狀態下的金泉,三段斬沿著擂臺邊緣狂砍。
身形快如閃電,每一次斬擊都精準無比,如同穿針引線一般在外圍的深淵怪物群中穿梭。
刀刃在空氣中劃過,帶起一道道寒光,每一道寒光閃過,便有深淵怪物的身體被撕裂。
如同趕羊一般,將所有怪物砍入擂臺中央。
隨后,破滅之刃化作紫光,直接殺穿一條血路,落在了深淵怪物最密集的地方。
“行刑!!”
金泉猛地一腳踩下。
他腳下蔓延開來縱橫交錯的光線,地面勾勒出一個巨大的行刑臺。
行刑臺瞬間浮現,周圍的深淵怪物被剎那定住。
全都仿若靜止般無法動彈。
金泉沒有絲毫停頓,他借這一踏,猛然一躍,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般飛上半空。
然后伸出手向下猛地一抓。
“封”字解開。
風暴炸響,下方被定住的一大批深淵怪物在風暴的強大吸力下,直接被強行拉上半空。
無數被風刃斬開的血液,朝著金泉的大刀匯聚而去。
刀身快速拉長,數十米長的巨型大刀浮現。
金泉的雙眼血怒的紅焰搖曳。
他猛然一聲暴喝:
“死!!!”
這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整個空間回蕩。
一刀斬下。
所有的深淵身軀身體全部炸碎。
一時間,血肉橫飛,化作漫天尸雨。
潔白的擂臺完全被猩紅覆蓋。
金泉吐出一口氣,身上的劍鎧轟然炸碎,強大的沖擊將擂臺清出一片潔白,如羽毛般緩緩落在這干凈的中央。
“九番-【第五金泉】,450-450。”
女聲回響,金泉看向眼前的功勛商店。
“功勛點:2850。”
嘴角微微一笑:
“已經可以把商店里的東西掃一遍了。”
金泉沒有多猶豫,繼續抬手。
“十番!”
隨著金泉喊出這句話,整個擂臺瘋狂震動。
金泉詫異的看著擂臺,就見整個擂臺竟然開始緩緩的拔高。
擂臺完全變成金黃色,邊緣之上開始出現繁雜而精美的雕花。
緊接著中間紅色展開,一張綿軟的紅色方毯浮現中央。
無數道射燈打下,整個場中頓時絢爛異常。
“終番—五階至強。”
聲音在場中回蕩不止。
金泉微微錯愕,隨后快速側頭看向旁邊的石碑。
“匹配成功,五階【深淵統領】。”
看著這個文字出現,金泉才輕笑一聲。
隨后在金泉對面金色的光紋浮現,光芒沖天而起,在這金色光芒中,計然的身影緩緩凝聚。
“這么快,也是二番嗎?。”
計然出現便朝著旁邊的石碑看去,這一看瞳孔一縮。
“終番?!”
“你怎么打的?不對,我怎么會在終番出現?”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金泉。
金泉掃了掃自己的衣衫,然后直接盤膝坐在了這軟綿的紅毯上。
戒指光芒一閃,金槍魚、燒雞、水果、葡萄酒、威士忌直接擺在了地上。
“我估計你殺公羊戰的時候太騷包了,被這決斗場記錄了,然后直接把你丟到了終番。”
“話說回來,你這什么職業啊,看著挺猛的。”
計然看見金泉擺開的一大堆美食和酒,快速小跑過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金泉對面。
撈起一只燒雞,快速的撕了兩口。
整個人眼睛都亮了,用嘴拔開葡萄酒的瓶塞,猛灌兩口。
長吐一口氣:
“爽,哈哈。”
這才看著金泉:
“這鬼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你那方法到底靠不靠譜?”
金泉隨手拿了和橘子撥開:
“你還有別的方法嗎?”
“也是。”
計然又打開旁邊的威士忌,顯然度數太低的葡萄酒完全解不了他的酒癮。
這似乎才想起金泉之前的問話,有些疑惑的看著石碑。
“這決斗場還這么智能么?殺個人就把我塞到五階終番去了。”
金泉將一瓣橘子丟入口中笑道:
“公羊戰吼那兩嗓子說規則有問題,可能還真被查出來了吧。”
“那么多深淵怪物,而且有的還不是四階的吧。”
計然點了點頭:
“運氣好,我那枚紋章未知,剛好與我契合。”
“叫深淵召喚師。”
他長喝一大口威士忌。
眉毛瞬間緊緊皺起,嘴角卻因為那強烈的辛辣而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著不讓酒液從口中溢出。
用力一陣吞咽的動作,像是在艱難地把那團火焰般的液體咽進肚里。
“玩膩了機械,玩玩這個感覺也挺不錯,自成一派,以后也不用去爭什么搶什么了。”
計然用力呼出一口氣,氣息中都帶著濃烈的酒氣。
整個身體也不自覺地輕輕晃動了一下,仿佛那一大口威士忌的力量不僅僅在口腔和喉嚨里肆虐,還撼動了他的身體。
金泉自然是知道他在暗喻什么。
同樣拿了一瓶威士忌打開,往前一送:
“來,干杯。”
計然一愣,哈哈一笑,拿起那瓶被他吹了一大半的威士忌,和金泉猛烈一碰:
“干杯!”
金泉笑著道:
“祝你新生快樂。”
說完同樣一大口猛烈灌下,強烈的辛辣如一道火線在從金泉喉嚨內流淌而下。
他猛然咳嗽兩聲。
“一樣。”
說完,計然酒瓶倒掛,直接將整瓶吹完,然后才打了個酒嗝:
“這酒有點差勁,要說酒,還是朱家的酒最好,出去,我給你搞兩瓶。”
“威士忌還辣喉嚨,釀酒技術不行。”
說著他轉著瓶子瞇著眼,似乎在看這酒到底什么牌子。
金泉晃了晃腦袋,感覺有點太小看這酒了,灌完這大瓶,感覺腦袋都被猛烈捶了一下。
他在風衣里瞎摸索了一陣,最后將一個徽章拽了出來。
拽下來片刻,徽章扭曲,直接化作一個金屬四方體:
“來,你說的旅團。”
“封你當副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