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烈點了點頭,去了宋雄關屋子。
屋門關上。
宋雄關看著西風烈,“我這小妹沒怎么吃過苦,性格上面可能有些驕縱,嘴也不饒人,還望你多擔待擔待。”
誰知。
他這話剛落下,西風烈突然直直往他面前跪下。
“哎!”宋雄關驚得瞳孔一縮,連忙道,“西風烈,你這是做什么?”
說話的同時,他連忙伸出手去拽跪在自個面前的西風烈,“起來,起來說話。”
西風烈不動,他完全拽不動。
部隊里的同志身體素質可不是他這個文弱書生能比的。
宋雄關見西風烈不動。
他心中猜到了西風烈這番行為的原因,但是……
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宋雄關趕緊道,“大家都是年輕人,不搞這一套,不搞這一套。”
在宋雄關強烈的說辭要求下,西風烈緩緩起了身。
西風烈起身后,大哥宋雄關又覺得有些不妙了,他這妹夫比他高啊…
加上部隊身份以及那凌厲的目光視線,多少讓他有些說不出來的壓力。
西風烈目不轉睛的看著宋雄關,“大哥,我跟越越結婚你能來,我很高興,也很感激你。”
宋雄關佯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模樣,“看你這小子說的話,你跟小妹結婚,我這當大哥的能不來?”
他看著西風烈,“我父母不知去向,你小子又無父無母,你們兩個年輕人結婚沒一個長輩來,這讓外人看了怎么說?不管怎么樣我都得來一趟。”
“為小妹,為你,必須得來。”
隨著宋雄關話語吐出,西風烈眼眶有些微微泛紅。
等宋雄關說完。
西風烈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翻騰情緒,聲音沙啞,“謝謝大哥。”
宋雄關伸出手,搭在西風烈肩頭上輕輕拍了拍,“小子,大哥不圖你謝,好好對待小妹。”
“你是個好小子,大哥相信你。”
西風烈低垂著眼眸,“我有錯……”
宋雄關立馬打斷了西風烈話,“好小子,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你想著這件事情,你自己也過不去,對小妹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小妹現在的狀態是接受了你,你們也有孩子了,都往前看,別再去想過去的事情。”
“多想想孩子,孩子生下來到時候怎么弄?”
“從今天的情況上來看,小妹在這邊還是比較受歡迎的,受歡迎工作忙的話,孩子生下來可能她不會帶,還有坐月子方面,誰來伺候,如果是帶孩子的話,帶孩子這人必須是你們信得過的人。”
宋雄關今天已經看出來了,這邊的領導一直盯著小妹,那小妹在這邊干出一番事業出來。
他們怕小妹被魏書記那邊帶走,根本不讓小妹接觸魏書記。
他們不同意魏書記來縣里住,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這種情況正常,換成他是領導,遇到小妹這么一個有能力有本事的人,也會想方設法將其留下來,為祖國建設發展,這是很正常的。
但是為祖國建設發展的同時,自己的孩子家庭,領導這邊肯定要安排好,沒有后顧之憂,才能全心全意投入到建設之中。
宋雄關心中想著,嘴上說著,“看家屬院那邊有沒有你值得信任的人,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去找領導,讓領導安排。”
西風烈點了點頭,“好。”
宋雄關出聲叮囑,“這一點一定要提前,這一點至少要提前一個月確定下來,就是生之前的前一個月。”
西風烈看著大哥再次點頭。
宋雄關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如果你們這邊領導落實不下來的話,小妹可能要跟我回江城,今天魏書記和韓隊長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這兩位領導想著讓小妹回江城。”
他這話是在提醒西風烈,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帶娃人選,領導那邊也推辭的話,就把魏書記搬出來。
把魏書記一搬出來,這邊肯定就慌了。
魏書記對小妹的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西風烈直視宋雄關目光視線,“大哥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宋雄關點頭,“嗯,我相信你。”
說話之時他又拍了拍西風烈肩頭,又道,“時間不早了,快回去睡吧。”
西風烈:“好,大哥你也早點睡。”
“嗯。”
第二天一早。
宋雄關起床時,發現西風烈已經把早飯弄好了。
看著桌上早飯,又看向剛出屋還打著哈欠的小妹。
宋雄關就知道,西風烈一直在伺候小妹。
做飯的男人很少,做飯男人中能早上起來做早飯的男人更少。
三人一起吃完早飯,市里面來接他們的人來了。
收拾好,去市里。
司機并沒有把他們帶到魏書記,韓隊長住的地方,而是直接拉到了市廳。
在市廳里面見到了魏書記,韓隊長。
除了魏書記,韓隊長在之外,還有朱廳長,江局長也在現場。
朱廳長說帶魏書記在市里面轉悠轉悠,看看兩市的發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雙方交流一下,看有沒有什么心得,以及跟進改進的地方。
先是坐車,再到指定位置下車,步行。
眾人有說有笑。
但……
無形之中還是在分離隔離宋今越跟魏書記那邊溝通,主要是溝通到一些重要的問題上面,都會被及時岔開話題…
朱廳長,江局長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在宋今越的心里面,魏書記跟他們肯定是不一樣的。
魏書記算是引路人,還有就是宋今越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也跟魏書記脫不了關系,都離不開魏書記的強烈推薦。
這份恩情,宋今越肯定記在心里面。
以魏書記的性格身份,應該不會要求宋今越回去,但應該不是一定…
還是得防備,還是得小心!
主要是龍門刨床那件事情,萬一溝通之下宋今越說漏嘴了。
以魏書記的性格,可能砸鍋賣鐵都給宋今越干…
他們這邊還得開會…
魏為民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了朱廳長在防備他。
在他看來,防備是沒用的,該走的人始終都會走,不會走的人始終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