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里聲音很容易放大,好一會,薛珈洛推開他,“不許再親了!”都什么時候了!腿都傷了,還色心上腦!
不知道多久,外面聲音好像沒有了,薛珈洛想著要不她出去看看,但是梁沖卻拉著她不讓她出去。
如果薛珈洛出事,他都不知道怎么辦,可能都要殉情去!
“我就去柜子里聽一下!你拿著槍,若是有壞蛋你就開!”
打開通道跟柜子的門,“嘎吱”一聲,兩人都沒敢動,接著又沒有聽到聲音,這個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有人進(jìn)來了,薛珈洛都沒敢再動,呼吸都沒敢呼出來。
那邊的梁沖拿著槍呢,那人進(jìn)來后好像搜查了一下,接著那人忽然停在了柜子門前。
薛珈洛心怦怦地跳,再來一個歹徒,她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薛珈洛眼睛都閉上了,外面?zhèn)鱽砹艘粋€聲音,“梁沖?”
薛珈洛立馬就聽出了是周煦北的聲音,她愣了一下,隨后打開了柜門,跟外面的周煦北對上了眼睛!
周煦北瞳孔一縮,一個抱住她,“你怎么在這里!”
那邊舉著槍的梁沖也放了下來,呼出一口氣,幸好是周煦北,周煦北來了,那就沒事了吧?
薛珈洛抱著他緩了一會,“外面怎么樣了?梁沖受傷了。”
周煦北:“控制住了,不過床下好像還有一個?”
薛珈洛:“是我們搞定的。”
梁沖出聲:“是薛珈洛,薛珈洛太厲害了!”
周煦北看著梁沖的腿,“我們先去醫(yī)院!”
走出房間門,薛珈洛也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木茸o(hù)車的聲音,周煦北背著梁沖,三人快速跑下去,中間還遇到了帽子,也有一些躺在地上的人。
梁沖跟一邊的薛珈洛說道:“別害怕,別看他們!來,牽著我的手。”
薛珈洛牽著他的一只手,三人跟帽子說了一下情況,之后先去醫(yī)院了。
接下來就是梁沖動手術(shù)取出子彈,還有打各種電話,薛珈洛也跟老師那邊說了一下情況,她會延遲回去。
國內(nèi)也知道了消息,因?yàn)橛袊耍疫€是比賽,大家也都是很著急,因?yàn)樗懒撕眯┤耍膊恢烙袥]有國人,尤其是參加比賽的人。
薛珈洛也收到了一些消息,詢問情況的,因?yàn)樗驮贐國,而且梁沖又參加比賽。
薛珈洛一一報平安,周煦北也跟梁沖家人報平安,聽到平安的時候大家心里的大石頭也落下了。
梁沖腿傷了,躺了三天就瘸著腿回國了,薛珈洛和周煦北也不可能一直在國外陪著他躺個半個月的。
回國再繼續(xù)休養(yǎng)也比較好!
回到學(xué)校里,薛珈洛先買了禮物去了安若音的寢室找到她,把東西遞給她,“謝謝你!”
安若音也沒做什么,不過禮物她收下了,“不用客氣。”算是之前薛珈洛也幫過她,也是兩清了,以前她的確有嫉妒過薛珈洛,但是也沒到要生要死的地步。
薛珈洛跟她點(diǎn)點(diǎn)頭就離開了,兩人并沒有什么可說的。
嚴(yán)政他們又來探望梁沖了,“沖哥啊,要不你去拜拜?這可太慘了!”
上次被毆打,現(xiàn)在都遭遇槍擊恐怖公布襲擊了,出個國怎么那么巧還能遇到事呢?
張成河和徐鳴也在一邊點(diǎn)頭,隨后打開帶過來的水果開始剝皮吃。
梁沖也覺得自己倒霉,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薛珈洛他可能都要交代在那里。
如果之前被毆打不是想著以后要保護(hù)好薛珈洛去練拳,那他就不可能跟那人纏斗,或者說可以纏斗,但是薛珈洛不在的話,他也可能會被掐死!
薛珈洛就是他的福星!所以他準(zhǔn)備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賠給薛珈洛,嗯!就這么說定了!
想著他就笑了起來,一邊的嚴(yán)政三人:……不是,你怎么突然就笑起來了?遭遇那么大的事情?
嚴(yán)政:“沖哥啊,你是瘋了嗎?”嚴(yán)政也拿起一個水果吃,酸得他皺成了一個老頭子,“誰買的,那么酸?”
張成河:“不是你買的嗎?”
梁沖看向他們,“你才瘋,多謝你們來看我,水果拿過來,不是給我吃的你們怎么都在吃?”
張成河訕訕把果子遞過去。
徐鳴左右看了看,“你家薛珈洛沒有來看你嗎?”
梁沖:“我這命都是她救的,她也要好好休息好不好?”薛珈洛回來幾天也有自己的事情做,當(dāng)然來看過他,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身邊不是?
嚴(yán)政拿了個椅子坐下來,“好家伙,跟咱說說當(dāng)時情況怎么樣?”
梁沖開始描述那天的場景,“那天天氣明媚,萬里無云……”
“哥,快點(diǎn),咱從正題開始說。”三人豎起耳朵心里癢癢的。
梁沖:“就我們正要比賽了,我還跟他們說話呢,忽然外面響起了槍聲,那些外國人就大叫起來,我們國家哪聽過什么槍聲?也就電視上聽過,一開始大家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在酒店嗎?”
“就是酒店,那酒店一開始關(guān)門了,后面那些匪徒?jīng)_進(jìn)酒店見人就殺啊,我們還想逃出去的這一下哪里敢逃?后面還有一個炮打在酒店上,幸好我們當(dāng)時在另一側(cè),可太驚險了!”
“大家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知道跑,我一個人跑上樓去,然后我忽然就聽到了薛珈洛的聲音,她那天明明說去參加什么會議的。”
“……我們就躲在柜子里,那歹徒突然進(jìn)來了……”
嚴(yán)政他們屏住了呼吸,這時候周煦北過來了,“說什么呢?”
梁沖仰起頭,“說當(dāng)時情況危急呢?怎么只有你,薛珈洛呢?”
“她回家去了,這事你可不能在她家人前面,知道嗎?”
“知道的知道的。”
嚴(yán)政:“哥,繼續(xù)繼續(xù),后來呢,那歹徒不是進(jìn)來了嗎?”
梁沖繼續(xù),“對啊,他進(jìn)來了,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選中了我們這個房間,你們說那么多個房間是吧?真是天要亡我!”
“那真是太不湊巧了!”
“那歹徒是不是鼻子靈或者耳朵很靈,聽到你們聲音了?”
“不可能,那酒店還是會隔音的,我們又沒有大聲說話。”梁沖就是覺得是湊巧,“我繼續(xù),他打開柜子的時候我一個撞向他,讓薛珈洛快跑!”
“……那可太驚險了,薛珈洛手里一個針筒扎進(jìn)去,那歹徒就暈倒在一邊了。薛珈洛就是英雄!”梁沖看向他們,“你們趕緊鼓掌啊?”
“啪啪啪!”
“那針筒怎么來的?怎么有藥?”
梁沖很是驕傲,“這個薛珈洛跟我說了,她怕我危險去找我看到一邊的藥箱了,快速拿了一些東西,你們也知道她藥學(xué)的,而且她成績又好!”
等梁沖說完,大家都覺得那可太驚險了!
嚴(yán)政拍了拍梁沖的腿,“怪不得你說薛珈洛救了你的命呢,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