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珈洛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周煦北讓她別太擔(dān)心,“才剛開始呢,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薛珈洛皺眉,“我這二皇兄之前還說我行事無禮,我怕他如果登基了把我送走去和親。”
“不行!”梁沖和周煦北立馬異口同聲地說道。
梁沖抓住薛珈洛的手,“你可不能和親。”他說著一臉兇狠,“我?guī)湍銡⒘怂 ?/p>
周煦北眼神幽深,“二皇子絕對不可能成為皇帝,你放心。”
薛珈洛笑著看他們,把手放在他們的手上,“有你們,我就放心了。”
第二日朝堂上,大理寺呈上了證據(jù),三皇子因?yàn)楦锍霈F(xiàn)了龍袍隨后被貶為庶民,幽禁在文禮巷,太子殿下參與其中,被罷黜太子之位,在府里思過一年!
至于參與其中的人,全部被砍頭,而受重傷還沒徹底好全的二皇子,則收到了皇帝的各種禮物。
之后二皇子在府里休養(yǎng),四皇子則開始被父皇看中,進(jìn)入兵部。
梁沖跟薛珈洛說:“這四皇子最近一直跟我爹交好,他是不是拉攏我家?”
薛珈洛點(diǎn)頭,“肯定是,你們家可不能被他拉攏住了,現(xiàn)在這形勢,還不知道最后怎么樣呢。”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被他拉攏的。”
薛珈洛:“我找人盯一下我四哥,看看他是不是真是個(gè)好的,我可不希望之后去和親去。”
梁沖一聽這個(gè)就不得勁,“和親這件事絕對不可能,誰若是敢讓你和親,我就殺了他!你可是我的!”梁沖摟住她。
周煦北走進(jìn)來,瞇起了眼睛,“在說什么。”
薛珈洛立馬推開梁沖,“說我四哥呢,想知道他是不是個(gè)好的。”
周煦北搖頭,“也不是個(gè)好的。”
“嗯?難道你有消息?”薛珈洛看向他。
周煦北坐到薛珈洛旁邊,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朵邊說了幾句話,薛珈洛的表情一下子就惡心了。
“什么什么?我也要聽!”梁沖不滿意,這周煦北肯定是想要跟殿下親近,居然特意湊到殿下耳邊說話不說給他聽!
薛珈洛擰眉,“我四哥居然養(yǎng)孌童?太惡心了!”不止是孌童,據(jù)說后院里還有長相斯文的男子!
梁沖一聽也覺得惡心,想到之前四皇子看他的眼神,就覺得渾身哪里不對勁!
“不行,這四皇子絕對不能上位!可是后面就只剩下五皇子了,可是五皇子跟殿下你關(guān)系也不好。”
那五皇子就是個(gè)挑事精,六公主跟殿下吵架,他在這其中可功不可沒。
至于后面還有其他皇子,也還小呢,還不知道品性如何。
周煦北想了想,“如果一直依靠其他人的話還是會有風(fēng)險(xiǎn)的。”
薛珈洛覺得也是,“除非我現(xiàn)在立馬嫁人,但是如果以后他們登基的話就算我嫁人了也可能討不了好的!”
周煦北:“前朝不是有個(gè)平安長公主?”
周煦北說的前朝平安長公主把持朝政,讓幼弟當(dāng)皇帝,幼弟還小,所以整個(gè)朝堂是把持在她手中的。
薛珈洛搖頭,“我可沒有幼弟,而且幼弟長大的話他可不一定會聽我的。”攝政皇被殺的事情還少嗎?那什么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也挺多的。
梁沖看著她,“你母妃不是還可以生嗎?咱們先計(jì)劃著,不行再變通,還有我們呢。”梁沖握住她的手。
薛珈洛朝他們笑了笑,“果然,我還是最喜歡你們了!現(xiàn)在先讓他們斗著,反正我父皇的身體也還行。”
周煦北:“大皇子被幽禁在家中思過,想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我讓人給他透露些消息,先讓他們斗起來。”
“辛苦你了!”薛珈洛親了他一下,周煦北滿意地笑了。
梁沖一看也立馬說到:“我回家跟我父親哥哥他們說,一定讓他們小心四皇子,我們家只會忠于皇上!”而他當(dāng)然只會忠于七公主!
“好!”薛珈洛也親了他一下。
等兩人離開,薛珈洛靠在睡榻上,一邊的侍女給她捶腿,還有一個(gè)侍女給她喂水果。
“殿下,你不怕梁公子和周公子鬧起來嗎?”
薛珈洛一笑,“鬧起來我就換一個(gè)!”有用的人可不止他們!
不過她還是最喜歡他們的,只要他們不鬧,一點(diǎn)小事情她當(dāng)然是都可以答應(yīng)他們的啦。
若是鬧起來不給她干活了,她雖然會傷心,但是更知輕重,人需要靠其他人,但是這人若不忠心,那還是早點(diǎn)斬亂麻!
各個(gè)皇子斗在朝堂上斗得厲害,如果有空出的位置,薛珈洛就想把自己的人插進(jìn)去。
反正那些人都不想其他皇子勢力的人占據(jù)那個(gè)位置,那就給她吧。
公主府里,薛珈洛拿起弓箭一射,正中紅心,又拿起兩支箭一同射出,再一次正中紅心。
梁沖“啪啪啪”地鼓起掌來,“殿下就是厲害。”
薛珈洛看過去,把弓箭扔給一邊的丫鬟,拿起手帕準(zhǔn)備擦汗,梁沖大步走過來接過手帕幫她擦汗,“你怎么來了?”薛珈洛看向他,最近這人好像黑了不少。
進(jìn)入會客廳,天氣熱,薛珈洛讓人送些冰飲過來,梁沖面色糾結(jié),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薛珈洛給他倒了一杯茶,“有事就說啊?”
梁沖摟著她的肩膀靠在肩膀上,薛珈洛先讓旁邊的人先出去,“說吧。”
梁沖悶悶地說道:“我要去軍營了。”
“不是經(jīng)常去鍛煉嗎?”薛珈洛不覺得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他之前就經(jīng)常去軍營鍛煉啊?
梁沖捧著她的臉,“不是京都這里的軍營,是邊境,我要去邊境了。”
薛珈洛一頓,擰眉,“最近朝堂上并沒有說要打仗。”
梁沖點(diǎn)頭,“是沒有,但是邊境的確蠢蠢欲動(dòng),而且作為將軍府的人,我肯定是要去邊境的。”
“以后我不能來找你了,你可不能因?yàn)槲胰チ诉吘尘透莒惚焙茫阏f什么我都聽你的,周煦北是個(gè)奸詐的,他可不一定聽你的。”
“我知道你最乖了。”薛珈洛拍了拍他的背部,“我心里永遠(yuǎn)有你的一席之地。”
“真的?!”梁沖很是驚喜,“我去了邊境你記得要給我寫信,最好天天寫。”
“天天寫不行,但是我保證一個(gè)月最少寫一封。”
“那就說定了。”說完又抱著薛珈洛粘著在她身上,隨后扭扭捏捏地小聲說道,“我想親一下你。”說完一整個(gè)面紅耳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