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燒烤店旁邊放著一塊牌子,上面這些招暑假工,薛珈洛一直盯著看。
“看什么呢。”
薛珈洛指著那個招聘信息,“你們說我來這里工作怎么辦?反正也沒事做。”薛珈洛還是想賺錢的,她覺得現(xiàn)在這個時代投資什么都能賺錢,什么茅臺,什么黃金,什么科技行業(yè),但是她又沒有錢。
薛家不富裕,薛珈洛的零用錢也并不是很多,若是她做暑假工賺點錢感覺還可以。
而且這燒烤店是做晚上的生意,她白天在家學(xué)習(xí),晚上來打工挺好的。
梁沖和周煦北卻立馬反駁,“不行!”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的樣子讓薛珈洛還挺驚奇,“為什么不行?”
梁沖皺眉,“不安全,你忘記了剛才被小混混追的事情了?這種鋪子晚上最多小混混了。”
說完之后另一個桌子上就有一桌小混混過來坐下了,說話很大聲:“老板,十串羊肉,十份韭菜,炒螺一份……來一打啤酒!”
“好咧!”
薛珈洛一想的確是個問題,她雖然會打架,但是人一多是不行的。
周煦北在一邊播報著新聞:“2007年12月7日,中南市北街一女子下班回家在路上被人拖入小巷子強奸。”
“2008年1月16日,深北市一女子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人尾隨到家后被強奸殺害。”
“2008年3月21日……”
薛珈洛:“停停停,我知道了,我不做了。”說著太可怕了。
梁沖說道:“最重要的是咱們又不在,若是在的話還能來接你下班回家去,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薛珈洛擺擺手,“哪里需要你們接我,咱們關(guān)系還沒到這份上哈,還有我只是隨便說說,不做就不做了。”
周煦北想了想:“你若想打暑假工,我們幫你找。”
梁沖:“對!我記得蕭南他哥不是開那個什么桌球廳?問需不需要前臺,讓她去,我記得靠近她家那邊的。”
周煦北:“我問問。”
薛珈洛:“你們還真要給我介紹啊?本人的大富大貴就靠你們兩位了,等我發(fā)達了一定不忘兩位!”薛珈洛雙手抱拳。
梁沖嘴角揚起,“我等你發(fā)達,一定記得小弟我。”
“沒問題沒問題,到時候讓你當(dāng)二把手。”
“哈!應(yīng)該叫二當(dāng)家的。”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三人吃吃喝喝,開開心心地聊天說話,偶爾聊了一下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本來都好好的,忽然后面有人掀桌子了,不知道發(fā)生了啥兩個桌子的人鬧矛盾了而且又喝了酒之后開始打架了。
薛珈洛一個跳起來抓著燒烤,“咱們快跑,殃及到就不好了。跑跑跑。”
梁沖和周煦北看她這熟練的樣子快速追上去,“你還挺熟練啊!”
薛珈洛嘆氣,“都是歷史教訓(xùn)!”想她沒穿越前也遭遇過這樣的情況,東西都沒得吃全灑了。
蹲路邊吃完燒烤后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人就騎車回家去了。
第二天,薛珈洛一醒來就收到了周煦北發(fā)在群里的消息,說那個工作的事情搞定了,讓她明天可以去報到,時間是下午三點到晚上九點。
薛珈洛:“握手,感謝風(fēng)流倜儻萬里挑一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眉清目秀器宇不凡的周大帥哥。”
梁沖:“……害!怎么不見你謝我順便夸我。難道我不帥嗎?”
薛珈洛:“感謝很帥的梁沖帥哥。”
梁沖不滿意,“不行不行,我也一連串成語的夸贊。”
薛珈洛:“感謝英姿颯爽器宇不凡儀表堂堂身材高大器宇軒昂的梁未來二當(dāng)家。”
梁沖:“【齜牙笑】!不用客氣~”
之后梁沖和周煦北就再也沒有動靜了,整個群安靜了下來,薛珈洛第二日去了周煦北所說的桌球廳,她去的時候老板好像不在不過吩咐過了,讓她在前臺幫忙,一個月一千五,應(yīng)該算高的了。
薛珈洛會用電腦覺得蠻簡單的,晚上下班的時候也早,而且真的比較靠近她家小區(qū),回去的路上也都是人,根本就不怕。
薛媽媽知道她找了這么一份工作還夸她厲害,不過也擔(dān)心她安全,偶爾有空的時候會過來接她一起下班。
除了工作之外的時間,薛珈洛就一直在學(xué)習(xí),學(xué)完了高一學(xué)期的就學(xué)高二學(xué)期的內(nèi)容。
之前期末考試的分?jǐn)?shù)也已經(jīng)出來了,薛珈洛去領(lǐng)取分?jǐn)?shù)的時候老師還夸了她,這一次她又進步了。
語文120,數(shù)學(xué)130,英語保持著145,剩下的都在80分以上,總分897!排名年級52!
班主任還說她下學(xué)期很可能進入尖子班,讓她繼續(xù)加油!
薛珈洛很滿意這次分?jǐn)?shù),開心地回家去了!她還需要更努力才行!
一個多月后,梁沖和周煦北終于有消息了,兩人在群里發(fā)了一個嘆氣的表情,但是薛珈洛沒有看到,她此時正在上班呢。
等晚上下班的時候忽然就看到兩人在門口等著她呢,她一個驚喜,“哎!兩個失蹤人士終于回來了,這次培訓(xùn)怎么樣?”
梁沖抓了抓腦袋,“每天除了做題就是做題,差點就要吐了!”
薛珈洛:“但是成績是明顯的吧?”
周煦北:“是有進步,但是還不知道之后競賽會怎么樣?”
薛珈洛:“什么時候競賽?”
梁沖:“9月份。”
“那你們加油!”
梁沖:“我不行了,走,我們?nèi)コ渣c好吃的,培訓(xùn)那里的食物難吃死了,還不能隨便出去。”
薛珈洛跟著他們一起走,三人去了一家小飯館,梁沖一直在抱怨著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做題和做實驗,老師是魔鬼。
“雖然都是吐槽,但是其實結(jié)束的時候也有一些舍不得吧?”薛珈洛說道,她感覺很多都這樣。
但是梁沖和周煦北卻一直搖頭,“不不不,不不不,走的時候我絲毫沒有留戀上車讓司機趕緊走。”
薛珈洛都笑了,“那么夸張?”
梁沖:“你是不知道,住的地方超級差,十幾個人一個寢室,這點哥能忍受,但是寢室里有人不洗澡,有人不洗襪子,整個寢室都臭死了!”
“你問周煦北,他都因為這個在寢室發(fā)過瘋!”梁沖指向周煦北,“就因為有人用他的盆洗襪子和內(nèi)褲。”
薛珈洛看向周煦北,周煦北在她眼里還是比較冷靜的鎮(zhèn)定的人,平時不疾不徐的,跟梁沖相比性子都算安靜了,他們?nèi)舜蠖鄶?shù)都是梁沖跟她說話,周煦北就偶爾插一句。
沒想到這人還會發(fā)瘋?
梁沖:“周煦北有潔癖的,他能忍到現(xiàn)在都不容易,我都沒他那么愛干凈,但是也每天洗衣服洗襪子的。”
周煦北此時想到之前的情況臉色都不好了。
薛珈洛:“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未來都是光明的,干杯干杯。”
梁沖:“干杯,希望我們的付出是有收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