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調(diào)的薛珈洛沒想到的是有一天自己也紅了,因為一張圖書館的照片。
薛珈洛經(jīng)常泡圖書館,一個新聞部的人忽然把她坐在窗邊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樣子拍了下來,照片上的她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拿著筆在記著什么東西。
而且她里面穿著白色長T恤加粉色開衫外套,下面是粉色長裙,頭發(fā)用簪子弄了一個半扎發(fā),額頭些許碎發(fā),一股破碎清冷感,她每天都致力于推廣自家的產(chǎn)品,嘿嘿嘿。
陽光穿過玻璃窗如波浪般的倒影落在她的桌子的前面,拍照的時候就顯得她很白,即使她因為軍訓(xùn)已經(jīng)黑了一圈了。
“叩叩叩”薛珈洛桌子前面忽然來了一個人敲桌子吸引她的注意。
“你好。”
薛珈洛抬眸,“嗯?有什么事嗎?”
“這個。”那拍照的把照相機(jī)遞過來給她看,“你好,我是本校新聞宣傳部的成員,想用你這張圖片放到校報上不知道可不可以?”
薛珈洛剛想拒絕,那人忽然說道:“我可以給錢。”
薛珈洛一頓,“多少錢?”
那人伸出了兩個手指,薛珈洛皺眉,隨后那人快速伸出一個手掌,“五百!只放一次在校報上,網(wǎng)絡(luò)版的。”
“成交!”薛珈洛很爽快,有錢賺誰不愿意呢?五百塊呢。
兩人一手交錢,一手簽了紙條,按了手印。
學(xué)校每天校報都有人,薛珈洛想著應(yīng)該也沒什么的,只是沒想到她忽然就火了。
有人討論她是哪個院系哪個班級的,讀大幾的,叫什么名字。
回宿舍的時候齊蕾還跑過來,“珈洛,你出名了!我們班有人問你衣服哪里買的,簪子也哪里買的。”
林思若:“你校報上的照片好好看!特清純!”
曹清:“我也想買簪子了,珈洛你給我推薦一下店鋪吧。”
薛珈洛:“……可行!”也算是為自家店鋪宣傳了。
只是如果她沒有因為此事遇到騷擾的人就好了,好端端地在學(xué)習(xí),忽然一張紙條扔過來,“同學(xué)你好,我可以認(rèn)識你嗎?我叫申新知。”
薛珈洛抬頭看向坐在她前面的人,她一開始覺得都是好好學(xué)習(xí)的人,怎么突然就扔紙條過來了?
“不可以。”薛珈洛拒絕了,她收拾東西離開了圖書館,那人卻跟了上來,“同學(xué)不要那么清高嘛,我家是北城本地人,如果你跟了我,以后可以成為北城人。”
薛珈洛都快吐了,“同學(xué),我不想成為北城人,謝謝。”她要想成為北城人可以自己努力,薛珈洛繞過人就走,那人又繼續(xù)追上來,“咱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就好了,我一定不再糾纏你。”
“我沒有手機(jī),抱歉。”薛珈洛根本不想加,她走得飛快,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都想打人了。
那人卻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她走回寢室,之后還在寢室樓下等了一會,而且好像還跟女生打聽她。
薛珈洛覺得有些恐怖,她決定接下來不去圖書館了,她在宿舍里也可以學(xué)習(xí)。
這時候梁沖剛好打電話過來,“薛珈洛,來體育館看我們打球嗎?晚上一起吃飯?”
薛珈洛心情不好拒絕了 ,“不去!”她快速掛斷了電話,真不應(yīng)該貪圖那五百塊錢,但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梁沖愣愣地盯著電話,“薛珈洛怎么了?她好像生氣了。”他也沒有說什么啊?難道那個來了?不對啊?不是沒到時間嗎?
周煦北手里拿著籃球,“怎么了?她來嗎?”
“不來。”梁沖搖搖頭,“她好像在生氣。不知道怎么了。”
周煦北拿起手機(jī)編輯信息給薛珈洛發(fā)了過去:“發(fā)生什么事了?”
校報的事情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他第一時間也詢問過她,薛珈洛承認(rèn)是獲得允許了的所以他也沒有做什么。
薛珈洛沒有回復(fù),她正洗頭呢,洗頭吹頭發(fā)半個小時后才看到,“沒事。”
只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在飯?zhí)贸燥埖臅r候又看到那個人,那人坐在她的旁邊,“好巧。”
薛珈洛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吃飯,吃完之后就快速離開。
隨后兩天薛珈洛收到了兩個快遞,都是鮮花,鮮花里有卡片,卡片上寫著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還是那個人。
薛珈洛把東西扔到了垃圾桶里沒有收,林思若說道:“要不要跟你朋友說?這樣的人根本就是騷擾。”
薛珈洛:“我不理他就好了,反正我最近也不愛出門。”
“那樣太憋屈了。”
薛珈洛嘆了一口氣,“哎,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
然而晚上的時候,有人來寢室說下面有人找她,薛珈洛奇怪到底是誰找她,梁沖和周煦北找的話都會打電話的。
她正準(zhǔn)備下去呢忽然想了想還是在陽臺看一下,接著就看到了下面圍了一堆人,有人擺了一地的垃圾手里拿著一束花好像要告白。
拿著花的人忽然一個抬頭,薛珈洛頭一個往后撤,太嚇人了!是那個騷擾她的人!
薛珈洛跟林思若說了,“親愛的,你幫我下去看看,不會是要跟我告白了,這得嚇?biāo)廊耍∵€是那個人!”
林思若趕緊起身,“我下去看看。”
此時梁沖寢室里,梁沖正敲著鍵盤寫代碼,旁邊他室友說道:“靠!好像有人在女生寢室樓下告白,要不要去看看?”
“去去去!”
“梁沖?你去不去?”
梁沖搖頭,“不去了,沒什么好看的。”
周煦北則剛從寢室樓下下來,然后聽到路過的人說到了這件事,他也沒在意,其實入學(xué)以來這樣的事情也發(fā)生過。
只是周煦北忽然聽到:“好像是跟之前那個校報女生表白,知道吧?就是那個特清純的,醫(yī)學(xué)部的。”
周煦北腳步一停,立馬轉(zhuǎn)身朝著人群的地方過去,梁沖此時還在寢室里噼里啪啦地敲代碼,忽然一個電話過來,“沖哥!快來!你女人要被表白了!”
梁沖敲鍵盤的手一頓,大聲吼道:“嚴(yán)政,你腦子秀逗了!我哪里來的女人?”
嚴(yán)政:“哈!你之前經(jīng)常給人打電話,還特意去給人家送東西吃的不是你女人?”
梁沖:“我他媽哪里特意去給人送東西吃了?”梁沖吼出這句話,他忽然一個反應(yīng)過來,“等一下!你說的是誰?是不是薛珈洛?”
“是吧?聽著說是醫(yī)學(xué)院的那個之前上了校報的美女!是你的薛珈洛吧?”
“靠!”梁沖一個跳起來,“立馬阻止他!我現(xiàn)在立馬就過去!”
“好咧!”
掛掉電話,這邊因為薛珈洛一直沒有下來,大家一直看著,那人忽然喊了一聲:“薛珈洛,我知道你在上面,你下來啊!”
嚴(yán)政趕緊叫身邊的兄弟,“找個盆裝水過來,你去找保安說這里有人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