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宴是個高檔餐廳,霍云庭很快拿到了他們見面的監(jiān)控。
在尚宴門前聊了五分鐘,7:35分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輛車,直至現(xiàn)在。
霍云霆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晚上9:40了,兩個多鐘頭,足夠干很多事情了。
咔噠。
別墅內(nèi)突然傳來一絲聲響。
室內(nèi)黑得過分,沈南星隨手開了燈。
“去哪了?”
身后突然傳來霍云庭冰冷的質(zhì)問。
沈南星抬眸看了他一樣,語氣淡然,“霍總沒去陪著生病的那位,怎么有空回家了?”
“身上禮裙又去哪了?”霍云庭臉色鐵青,瞥向她的目光帶著審視。
沈南星笑了,難為他記得她穿的衣著打扮。
若換作從前,她指不定會高興一陣,可今晚她突然看明白了自己在霍云庭心中的地位,是不可能比得過曾經(jīng)的白月光的。
“我說是租的你信嗎?”
“既然是租的,你倒是解釋一下,什么衣服需要兩個人去還?還是和我商場上的競爭對手”
沈南星眸子顫動,突然明白了他的憤怒從何而來,毫不客氣的回懟。
“我與縛言清清白白,他只不過是順路載我一程。倒是與我結(jié)婚三年的丈夫,在紀(jì)念日這天與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更令人值得懷疑吧。”
果然不能在他面前提起賀笑雯,男人面露慍色,卻扯別的作借口。
“縛言縛言,叫的倒是順口。”
沈南星不想與之過多的糾纏,轉(zhuǎn)身上樓。
只是突來的一股蠻力讓她重心錯位,她被拽入了男人的懷里。
沈南星一陣慌亂,他卻將她扣住,將其壓在沙發(fā)上。
她別無辦法,只能用雙手笨拙的撐著霍云庭的胸膛。
該說不說,他結(jié)實切有彈性的胸肌,忍不住揉了揉。
霍云庭的每間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她那樣胡亂用力,襯衫最上面的那顆扣子猝不及防的繃開,露出一片麥色肌膚,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
沈南星心跳漏了半拍,嚇得收了手,全然不覺耳根發(fā)燙。
只是她一退,竟給了霍云庭近了半寸的機會。
肌膚貼近,這種曖昧又尷尬的狀態(tài)讓她難堪,雖然沒有立刻推開霍云庭,但嘴巴卻不饒人。
“賀笑雯要是知道了霍總對她厭惡的女人如此主動,豈不是又該病了?”
霍云霆聞言,眉頭微挑,陰郁的眼底閃過一絲赤色,“沈小姐對我如此抗拒,該不會忘不掉前任吧?”
可提起那個人,氣得的仿佛是他自己。
霍云庭用力拉進沈南星的腰腹,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發(fā)嘲諷,“你我是法定的夫妻,就算感情冷淡,也該履行夫妻義務(wù)吧。”
隨著周遭空氣變得炙熱,一通急促的電話突然打進。
霍云庭吻得的急躁,只有沈南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指尖使勁的往手機的方向摸去。
指尖剛觸碰到屏幕,那邊即刻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云庭,好痛啊,我不要打針……”
霍云庭禽獸般的動作霎時被按下暫停鍵,冷眼掃過沈南星凌亂的衣衫,薄唇輕啟,“我現(xiàn)在就過來。”
沈南星下一瞬的捂住手臂某個地方,曾經(jīng)她也說過賀云庭類似的話,可換來的是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忍一忍。”
沈南星捋順衣服的褶皺,準(zhǔn)備離開。
下一秒,手腕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