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商會這些人的眼中,只要淮西勛貴們肯造、反。
加上己方全方位的支持,根本就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只要他們能夠拿下皇城。
江南商會就算不能割地為王,他們這些商人也會搖身一變,成為新王朝的皇商。
也能夠好好享受一下皇家商會的待遇,倒是后賺的銀子,必然會成倍的上漲。
只是誰又能夠想象的到,在己方全方位,無條件的支持下,淮西勛貴們居然失敗了。
并且還是那種全軍覆沒,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的結果。
江南商會的富商們根本就難以想象,大明的皇孫朱雄英究竟強大到何等地步?
與此同時。
其他富商也紛紛返回自己的府邸,收拾隨身攜帶的財物,準備跑路。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些叛軍被剿滅的同時。
朝廷便已經下令,將這些江南商會的參與者緝拿歸案。
尤其是這些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偷聚集在一起,朝廷早就掌握了大量的證據。
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他們拿下。
目的就是讓這些家伙,主動將自家的財富全部拿出來。
到時候自己在出手將它全部納入朝廷,遠遠要比自己抄家尋找更容易。
前往各地執行任務的錦衣衛得知朝廷的命令后,并未著急行動。
依舊隱藏在暗中,時刻關注諸位富商府邸的動向。
就在于老板收拾好一切,開門打算離開時。
錦衣衛帶著一隊人馬直接出現在門口,將他們堵了個正著。
身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前前后后看了一番后。
這才戲謔道:“于老板這般匆忙,這是打算去哪里啊?”
看到來人,于老板的臉頰上瞬間沒了血色,直接癱軟在地面上。
因為于老板心中很是清楚,朝廷這些人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狡辯、收買對方,根本就不現實。
若是朝廷中的普通官員帶人過來,他還有幾分的把握可以斡旋一二。
但錦衣衛的大名早已經如雷貫耳,只要他們出現的地方,必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這些人之遵守皇帝陛下一人的命令(現在也包括皇孫朱雄英)。
至于朝廷內的其他官員,即便是那些國公重臣們。
在錦衣衛的面前,依舊沒有什么發言權。
但凡錦衣衛看你不爽,那就乖乖將脖子洗干凈,準備等死就行。
見于老板如此識趣,并沒有反抗的意思,錦衣衛大手一揮。
直接將于老板一家老小全部緝拿。
同樣的事情,也在各處上演。
不少江南商會的富商口中更是不斷狡辯,甚至還有反抗不服之人。
但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朝廷絕對不會慣著這種人。
直接抽刀將這些叛逆之人,就地格殺!
從而導致,那些喊冤的家眷又或者是私養的家丁們,再也不敢有半點的反抗之心。
徹底被朝廷震懾住,老老實實的被錦衣衛帶走了,紛紛押送皇城。
以往那些騎在百姓頭頂作威作福的淮西勛貴們。
如今已經被朝廷覆滅,即便是那些僥幸未死的,也變成了階下囚。
消息一經傳出,以往被勛貴們欺負過的百姓們,紛紛拍手叫好。
老天終于開眼了,朝廷終于關注到他們這些貧苦百姓了。
紛紛面向皇城方向,跪地大喊道:“皇孫殿下的大恩大德,咱永世不忘,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有第一人這般感慨,很快便起到連鎖反應。
受益的百姓們,紛紛跪地有樣學樣。
很快,淮西勛貴們的家眷以及江南商會的富商們一家老小,全部被押送至皇城。
皇孫朱雄英自然不會見這些叛逆,更不會給他們開口狡辯的機會。
直接下令將這些人打入天牢。
一時間,整個皇城內的天牢人滿為患。
而刑部之人見狀,不敢怠慢,生怕天牢中的犯人們,再鬧出什么幺蛾子。
趁著早朝的時候,急忙將天牢中的情況匯報道:“啟奏皇孫殿下,如今天牢人滿為患!”
“并且關押的都是重刑犯,敢問殿下該如何處置這些罪人?”
以往天牢之中的罪犯,每一個人都可以關押在一個單間內。
如今倒好,一個單間中,關押數人之多。
這是生怕罪犯沒有機會串供嗎?
時間長了,誰又能夠保證,這些罪犯會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此言一出,群臣紛紛將目光落在皇孫的身上。
心中都在猜測,皇孫殿下會出如何處置這些罪犯。
朱雄英冷漠道:“與這些叛逆有什么好說的,無需審問,直接夷三族!”
如此決斷,直接將群臣嚇壞了,整個朝堂之中,頓時鴉雀無聲。
至于提出疑問的刑部侍郎,更是直接施禮領命道:“臣,遵旨!”
說完便轉身向朝堂外退去。
第一時間回到刑部,開始安排人手,監斬這些叛逆罪犯。
那些僥幸未死得淮西勛貴們,聽到這個命令后,徹底慌了。
更是在天牢之中不斷乞求,哀嚎道:“我要見陛下!”
“皇孫殿下無權殺我!”
“陛下忘恩負義,怎能如此對待我等!”
“那朱雄英有何資格向我等問罪!”
“陛下!”
“陛下……您在哪里?”
“臣……知道錯了!”
“臣……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只要能饒我一命,我寧愿只做一個市井小民!”
……
看守天牢的獄卒,看到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淮西勛貴們,如今落得這個地步。
一張張丑惡扭曲到極點的老臉,心中更是鄙夷萬分。
更何況,他們的身上早已經沒有往日的光環,更加不用對他們客氣。
僅僅是片刻的時間,就被他們吵的腦仁疼。
當下直接脫下自己的臭襪子,強行將這些哀嚎不止的家伙們的嘴巴堵上。
哪怕是襪子不夠了,隨手找來一些破抹布,也要將他們的嘴堵上。
而一直在江南商會中扮演主要角色,不斷出謀劃策的于老板。
此時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神態平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就那么靜靜的待在牢房中。
對此,獄卒們則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并非是于老板膽子大,面對這種變故依舊能夠保持談笑風生。
而是他剛剛經歷了極度的恐懼后,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害怕,不恐懼,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