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屬螞蟻的嗎,這么會挖洞?”看到了轉過身盯著她和林肅云的紅衣人,瑪蒂斯婭舉起手槍,瞄準了紅衣人的腦門。
不多時,敵人終于消滅了。
“終于可以消停下了。”
“好了?!?/p>
林肅云打斷了她的話。
“別忘了那里還有一個洞窟。”
說完他又指了指之前瑪蒂斯婭發現的那個黑漆漆的洞窟。
“我們去那里看看,再看看會不會有其他地方通往地上。
之前我們看到的那些裝尸體的大箱子還有暗部被他們劫走的那些貨物肯定是從其他地方運送進來的?!?/p>
“你說得對。”
瑪蒂斯婭點點頭。
“我們去看看。”
說完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些武器,跟在林肅云后面走進了黑漆漆的洞窟。
順著洞窟向前走去,空氣中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兒,也不知道是死在了洞窟外的紅衣人的,還是原本就存在這個過道中的。
“果然。”
沒走幾步,在一個拐角處他們又看到了一扇熟悉的門,和之前的那幾扇門不同,這扇門的左右兩側的墻壁上分別都各放有兩個火把。
借助火把微弱的燈光照亮了門前的一小片區域。
“又是一扇門!這些家伙到底是多么的喜歡門???這都是多少扇了???”瑪蒂斯婭吐槽道。
“這扇門和其他的門都不同?!?/p>
林肅云說道。
“看他們在門前放的那些火把就看出來了。
我想在這地道里,每一扇門都是為了阻攔闖入者前往最后一扇門而存在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每一扇門的后面基本都會有守衛的存在。
最后一扇門后就是嗜血雄鷹在這片區域或者說整個嗜血雄鷹幫派的秘密所在了?!?/p>
“按照你的推測來看?!?/p>
瑪蒂斯婭想了想,隨后說道。
“這扇門很有可能是在通往地上之前的最后一扇門,但按照之前我們鬧出的動靜也沒有人從這里出來的情況來看,這扇門之后是不會再有紅衣人了?!?/p>
“那我們進去吧。”
說完,林肅云擰開了門把手,推開了那極有可能是最后一扇門的門。
“我倒想是看看嗜血雄鷹這些家伙的秘密到底會是什么,值得用這么多扇門去掩護?!?/p>
瑪蒂斯婭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門后的那片區域。
“這里是……”看到門后的景象,瑪蒂斯婭不由得捂住嘴。
門后的那片區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明亮,區域的四個角落的上方都掛有煤油燈,上方中間的位置上同樣也懸掛著一盞煤油燈,將這一片區域盡可能的全部照亮。
靠近墻壁整齊地擺放著一排大鐵籠子,每個鐵籠子都被一張布包住,看不清里面的東西。
鐵籠正對著的方向有一張長桌,桌子上擺放著大大小小各種樣子的玻璃瓶,瓶子里裝有顏色各異的液體。
除此之外,桌子上還擺放著試管量筒等一些其他的玻璃儀器。
“實驗室?”林肅云疑惑地皺皺眉。
“他們在這里似乎是在研究什么。
那些鐵籠子……”他又扭過頭,盯著那些被布包住的鐵籠子,聯想起在他和瑪蒂斯婭到達嗜血雄鷹地盤之后的所見,心里有了一種很不好的猜測。
“看看這些大籠子里有什么不就知道了嗎?!?/p>
瑪蒂斯婭來到了鐵籠旁邊,揪起蓋在它上面的一個角落,猛地一拽,布被拉下,露出了鐵籠子里面的東西。
“人?這是個人?”蓋住鐵籠的布滑落,一個看起來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出現在她和林肅云面前。
中年人衣衫襤褸,在鐵籠子的角落里蜷縮著,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渾濁的雙眼呆滯地看著眼前的方向。
當布料滑落,鐵籠子外面的亮光照耀進來的時候,中年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嚇到,下意識的閉上雙眼。
“這是人體實驗??!”看到籠子里的中年人,瑪蒂斯婭明白了這件實驗室的用途。
“嗜血雄鷹利用這些人在做人體實驗!怪不得我們的聯絡人還有那個馬車夫會反復告訴我們嗜血雄鷹的人不能留?!?/p>
這種人是真的不能留啊,瑪蒂斯婭甚至覺得她或者林肅云直接一槍斃了他們有些太便宜這些人渣了。
又過了一會兒,中年人適應了鐵籠外的強光,緩緩睜開了雙眼,眼眸中似乎閃過一道亮光。
“你們……”他的聲音不可避免的透露著虛弱。
“你們是誰?”
“瑪蒂斯婭?!?/p>
瑪蒂斯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肅云。
“林肅云。
你放心,我們和那些紅衣人不是一伙兒的。
你們……”瑪蒂斯婭又看看其他的鐵籠子,她已經可以肯定其他還沒有掀開的鐵籠子里同樣關著被嗜血雄鷹當作實驗體的人。
“關于這里的一些相關信息,你可以告訴我們什么嗎?
“我們這里的所有人都是被他們抓過來充當他們的實驗對象?!?/p>
中年人說道。
“他們時不時的會打開籠子,將我們帶到另一個區域,并且往我們的身體里注射各種各樣的不明液體。
我不知道那些液體都是什么,前幾次注射后我都會失去意識,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鐵籠子里,也會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很多來源不明的傷口?!?/p>
“后來有一次,當藥物再次注射到我的體內時,我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產生了一種特別想戰斗的**,我的意識雖然還在.
但我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而直到那時我才親眼所見自己在注射藥物后,我們這些被囚禁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盡管我還有意識,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任何動作。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我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醒來之后,我又一次地回到了鐵籠子里?!?/p>
“哦對?!敝心耆擞盅a充說道。
“還有一件事。
在我們這些可憐人剛被注射藥劑的時候,我記得有一天,這個房間突然就充滿了一種很惡心的味道,也很嘈雜,他們似乎是在搬運什么東西。
我可以確定那些搬東西的人經過了這里離開,但我不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