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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易家房門開啟，吳桂蓮和易中海匆匆跑了出來，滿臉擔憂的看著棒梗，
“棒梗，怎么了？怎么了？誰敢打你？”
說著吳桂蓮已經蹲下身，在棒梗身上不斷檢查起來，那真情實意做不得半點假。
“爺爺，是我媽打我！”
“咳咳咳……”
到嘴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他懟了回去，差點沒被嗆死，易中海漲紅著臉問道：“你媽為什么打你？”
“曹昆那個混蛋天天吃肉，我讓她去借一點，她就打我。你看我臉都腫了！”
“呃……”易中海臉色一沉，在沒抓到曹昆小辮子之前，他可不敢再對曹昆出手。
他深吸兩口氣，蹲下身語重心長道：
“棒梗乖，曹昆家的肉不好吃，等下次讓你爸買肉回來，讓你吃個飽。”
“我不！我就要吃肉！”棒梗繼續撒潑，活脫脫一個賈張氏二號。
易中海滿臉苦澀，“棒梗乖，我們不吃肉。下午讓你奶奶帶你去供銷社買糖吃。”
“真的？”棒梗抹了抹沒有淚水的臉頰，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當然是真的，爺爺還能騙你不成！”
“謝謝爺爺奶奶，你們真好！”棒梗破涕為笑，抱著易中海的大腿感謝道。
何雨水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目光遠眺，就是不見傻柱帶糧食回來，搞得她做飯都沒辦做。
“咕咕咕……”
何雨水已經不記得是肚子第幾次叫喚了，走到院門口再次眺望，依然不見傻柱回家。
無奈，她只能走到易中海家門口，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誰呀？”吳桂蘭大聲問道，吃飯的時候來敲門，可是很不道德的。
“一大媽，是我。”何雨水雙手擰在一起，咬牙回應道。
“是何雨水！”吳桂蘭看向易中海，等待他的決斷。
“去開門，看看她有什么事情。”
有了賈東旭和棒梗，她對傻柱的需求就不怎么大了，而且他現在也丟了四合院的掌控權，傻柱的作用再次被消減。
房門開啟，吳桂蘭眼神淡漠，語氣疏離道：“是雨水呀，有事嗎？”
“一大媽，家里沒糧食了，能不能先借我一點糧食？等我哥回來讓他還您。”
吳桂蘭回頭看了一眼易中海，見他搖頭，只能苦著一張臉，
“雨水，還真不巧，我們家的糧食都吃完了，今天這一頓都是東旭他們家的。
要不等東旭買糧食回來，我再讓他給你家送一點？”
何雨水瞥了一眼桌上的二合面饅頭，臉上再次露出一絲悲苦。
自己吃二合面饅頭，一點棒子面都不愿借，更別說她還想借生活費呢，估計更加沒戲。
想到自己傻哥給他們家當牛做馬隨叫隨到，結果換來的就是這？
“不用了！”何雨水轉身離開，背影有些孤寂。
再次來到院門口，依然見不到自己傻哥的身影，最終只能看向曹昆家的方向。
“肚子呀肚子，為了你我豁出去了！”
說罷，她目光變得堅定，敲響了曹昆家的房門。
曹昆開門一瞧，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喲！來吃飯還是來串門？”
“吃飯！”何雨水已經決定了，不就是喊一聲爹么，又不會少塊肉。
所以此刻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羞怯，她不管曹昆有什么惡趣味，對她而言這是等價交換！
“進來吧！”曹昆打開房門，將她放了進來。
當何雨水看見桌上那香噴噴的回鍋肉，喉嚨不自覺滾動起來。
要是天天這樣吃，別說喊giegie?了，喊爺爺也不是不行！
這種好事要是被棒梗知道，他估計能直接跪下磕頭喊祖宗。
曹昆并未關門，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笑道：“想吃飯，你懂的！”
何雨水咬咬牙，輕聲喊道：“?giegie?，我餓了！”
“哈哈！乖，自己去拿碗筷。”曹昆爽朗大笑，這調教的第一步算是成了。
很多事情第一步都是最難的。
尤其是這種心理層面的東西。
就像是出軌。
這種事情只有0次和無數次，一旦堅守的道德城墻開始瓦解，根本沒辦法補救。
而且這種背德的快感會刺激得人越陷越深。
眼前的何雨水今天能喊出?giegie?，以后喊出雅蠛蝶也不是什么難事。
何雨水沒有任何廢話，走到柜子里拿來一副碗筷，坐在他對面開始大快朵頤。
四口一個大饅頭，一筷子至少夾三片回鍋肉，那吃相，說她是土匪都有人信。
曹昆在她來之前已經吃得差不多，此刻正捏著一杯白酒，輕輕抿上一小口，欣賞著何雨水吃飯。
“你這是餓死鬼投胎嗎？”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開吃。
曹昆搖了搖頭，“我都吃飽了，又沒人跟你搶，你吃這么快做什么？”
“呃！？”
何雨水鼓著腮幫子呆愣的看著他，委屈再次涌上心頭。
她還想著自己多吃一點，讓這個家伙吃不飽，結果你居然偷偷吃飽了？
那自己之前胡吃海塞，連味道都沒怎么品嘗實在浪費？
想到這，何雨水將進食的速度放緩，借著空余時間問道：“你叫什么？我之前怎么沒在四合院見過你。”
“我叫曹昆，不過你得喊我?giegie?！”曹昆齜牙笑道。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那你豈不是也在軋鋼廠上班？”
“不錯。”
“不應該呀，你就算拿到遺產，怎么一直都在吃肉？肉包、紅燒肉、回鍋肉，你肉哪里來的？”
“我厲害著呢，上周回村里，打了一頭大野豬，分了幾十斤的肉，現在還沒吃完。”
“那你確實很厲害！”
何雨水想起自己還沒著落的生活費，看著這個一直占自己便宜的臭家伙，咬咬牙說道：
“曹昆，你能不能再幫我一件事？”
曹昆嘴角微揚，“你叫我啥？”
何雨水喘著粗氣，白眼惡狠狠瞪了他一眼，“?giegie?，我沒生活費了，你給我拿一點。”
既然你喜歡當?giegie?，那出妹妹的生活費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么？
哼哼！
讓你占便宜！
“嗯！要多少？”
“你……你真給？”何雨水愣了。
她哥哥傻柱都沒這么爽快，每次拿錢都要說道兩句，更別說那什么狗屁一大爺了。
“當然是真的！”
何雨水伸出1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說道：“10塊，要是有票的話5塊也行。
放心，算我借的，等我有錢了就還你。”
之前只是開玩笑的，她怎么可能會占人家這種便宜，曹昆這么爽快她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放心，這錢不用你還，算是我對你入股、投資，將來你可是要給我分紅的！”
“啊？”
入股、投資、分紅？何雨水表示聽不懂！
難道有什么說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