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曹昆還未進(jìn)門就聽到了院里嘈雜的聲音。
推著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原本大家匯聚的前院大門口竟然沒人,聲音竟然是從中院傳出來的。
他放下自行車,再次從空間抓出一把瓜子走向中院。
若他猜得不錯,閻埠貴的事情必然會引起街道辦重視,他身上本來就有處罰,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絕對會被當(dāng)成典型處理。
進(jìn)入中院,入眼卻是棒梗給易中海和吳桂蘭跪下磕頭敬茶的畫面。
“咦?”
人群中,許大茂見到曹昆,樂呵呵的湊了上來,笑道:“曹昆,你是不是滿頭疑惑?”
“確實(shí),大茂給我講講,這是什么情況?”
“嘿嘿!這是易中海舉辦的認(rèn)親儀式,以后棒梗就是他易中海的干孫子了。”
許大茂咧嘴偷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這件事難道對他還有什么好處不成?
“易中海這是要跟賈家綁到死了?不過也好,等賈東旭完蛋后,估計會盯著易中海薅羊毛,有了這層關(guān)系他都沒辦法拒絕!”
曹昆搖頭,一邊嗑瓜子,一邊沉思。
想到這些他都有些激動,希望早點(diǎn)見到這一幕,不過那王寡婦那邊一直都沒有動靜,他都想要再去刺激一下。
很快儀式結(jié)束,易中海起身喊道:“今天我們夫妻認(rèn)下棒梗作為我們家干孫子,還請大家做個見證。”
“媳婦,發(fā)糖!”
吳桂蘭滿臉喜色,雖然不是親孫子,可好歹也喊自己奶奶,這幾天早就被這一聲聲爺爺奶奶沖昏了頭腦。
“來來來,吃糖!”
四合院的人一個都沒落下,就連曹昆吳桂蘭都給了一顆糖果。
曹昆接下了,隨手就丟給了許大茂,“吶,你給我解惑的報酬。”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許大茂覺得曹昆能處,一顆糖果是不重,可人家態(tài)度擺出來了。
跟這樣的人相處肯定比跟易中海這些偽君子相處要舒服得多,唯一可惜的就是相處時間沒多少。
每次一到周末這小子就下鄉(xiāng)了,讓他想要交流一下的機(jī)會都沒。
而且他還聽說曹昆現(xiàn)在調(diào)到了機(jī)修廠當(dāng)采購,第一天就給廠里弄了一頭幾百斤的大野豬,可是把軋鋼廠的工人羨慕死了。
難怪曹昆家里經(jīng)常能飄出肉香呢,原來是有這樣的渠道呀。
想到那香噴噴的肉,許大茂舔了舔嘴角,掏出一盒大前門抖了抖,然后遞了過去。
“曹昆,院里這么多人,我就覺得你是個正常人,以后有什么好事帶上兄弟呀。”
曹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一根香煙別在耳朵上,“好說!”
按劇中來說,許大茂算是真小人,可相比那些禽獸,是唯一的一個正常人,算得上是唯一一個反抗這些禽獸的人了。
目前這小子沒得罪自己,也懶得去對付他,說不定以后對付禽獸還能用得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曹昆瞥了一眼人群中的閻埠貴,發(fā)現(xiàn)這老小子手里拿著一顆糖,卻是滿臉愁容。
忍不住暗自偷笑,現(xiàn)在白拿糖果都讓他沒有笑臉,真是活該!
很快糖果分發(fā)完畢,眾人剛要離開,卻見到王主任帶著街道辦的一眾干部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入中院。
院里眾人紛紛退至邊緣,空出一大片場地,人人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疑惑。
唯獨(dú)閻埠貴,見到這一幕身體劇烈顫抖,額頭冷汗密布,“完了!徹底完了!”
若說學(xué)校開除是砍頭,現(xiàn)在被街道辦拉出來批評就是鞭尸了,以后他在整個街道就是爛大街的貨色。
以后他們閻家徹底完蛋了,兒子找工作、娶媳婦甚至上學(xué)都要出問題。
想想都覺得可怕!
易中海今天開心,見到王主任前來,眼底閃著精芒,心道:“要是認(rèn)親的事情讓街道辦王主任一起見證,那以后棒梗想要丟下我們夫妻不管都不可能!”
他連忙湊到自己媳婦耳邊嘀咕一句,吳桂蘭眼前一亮,拿著糖果迎了上去,咧嘴笑道。
“王主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認(rèn)親儀式,怎么連你們街道辦都驚動了?不過既然來了,那大家吃糖,謝謝你們來給我們見證認(rèn)親儀式。”
說著吳桂蘭抓出糖果,一人手里塞了一把,每個人至少五顆。
王主任他們整個人都是懵的,“吳桂蘭,你說啥呢?”
“就是棒梗認(rèn)我們夫妻兩個當(dāng)干爺爺干奶奶呀,你們不是來一起見證的么?”吳桂蘭裝出一臉無辜,不得不說,表演相當(dāng)自然。
王主任長嘆一聲,“這也算一件好事,我們既然知道了就算是見證過了,你先退下吧。”
“好嘞!謝謝王主任,謝謝大家!”吳桂蘭大喜。
這年代名聲極其重要,這么多人見證下,以后棒梗要是反悔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們反抗不了也自然有道德幫忙壓制。
除非他們賈家不顧名聲。
賈東旭如何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可他卻是滿臉戲謔之意。
這種表演正合他的意,雖然對以后的棒梗有不小的束縛,可前期對于他們賈家卻是給了一個伸手要資源的好理由。
想要干孫子以后照顧你們,現(xiàn)在培養(yǎng)干孫子你們得付出吧?
什么都不付出就要人家照顧你老,想屁吃呢?
至于以后的情況,誰知道呢?說不定哪天就一睡不起,養(yǎng)老什么的就是一個笑話!
人群外。
聾老太趴在傻柱的背上,見到這一幕忍不住搖頭嘆息:“這小易已經(jīng)瘋了!”
“老太太,您這話什么意思?”傻柱不解,開口露出滿嘴的牙床,牙齒都見不到幾顆。
他想過去補(bǔ)牙,可惜太貴了,他現(xiàn)在補(bǔ)不起,而且他還被罰了幾個月的工資,現(xiàn)在完全就是靠著借錢過活。
好在這年代大家都吃玉米糊糊,沒牙齒也能行,不然他連吃飯都是一個問題。
至于相親的事情,他只能推遲,至少也得補(bǔ)完牙手里有余錢準(zhǔn)備一桌美食再說。
聾老太瞥了憨憨的傻柱一眼,懶得解釋:“你且看著就知道了,這小易絕對是引狼入室。”
傻柱瞥了一眼賈東旭身邊的秦淮茹,舔了舔嘴角,“要是這頭母狼,我也愿意引狼入室!”
聾老太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怒不可遏,抬手敲了敲他的腦殼警告道:“傻柱子,跟你說了多少次,她不適合你,等你準(zhǔn)備好我給你物色一個黃花閨女。”
“哦!”傻柱撓撓頭,心里卻是嘀咕著:“我又沒說要娶秦姐!”
這時,王主任走到人群中央,抬手下壓,大聲喊道:“諸位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