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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陳慶推開了隔壁屋,魅終究不是悍將葉雪衣,被陳慶寵愛了一晚上,這會兒都不能下地了。
盡管過去了很長時間,但空氣中依舊彌漫著一股古怪的味道,看著被收拾一空的屋子,陳慶笑了。
恐怕接下來宮大美人要躲自己好久咯。
離開住所,陳慶叫來茍有道,將提前寫好的書信交給對方:“這封信送去北州交給鳳王府的人。”
狗子趕忙點頭去辦事。
宋軍一撤,那么接下來就是要和那個女人做個了斷了,因此在這期間,陳慶不希望后方有什么情況發(fā)生。
不然可能就一子錯滿盤皆輸。
另外還有就是宋軍那邊,只要這兩方不插手,那么接下來攻取大康,對于陳慶來說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難事。
走出議事大堂,看著幾名士兵正在搬桌椅,陳慶疑惑:“這些東西是要搬去哪?”
一看是他,幾名士兵趕忙放下手里的東西,“回將軍,這些東西是宮將軍讓我們搬的,她說要換個住所。”
“哦?竟有這事兒!”
陳慶笑了:“走,我跟你們一起去。”
雖然有些疑惑,但畢竟是陳慶的話,他們也不敢反駁,只能帶著陳慶一起去了宮紫嫣的新住所。
一進(jìn)院子,看到他,宮紫嫣頓時身子一僵愣在原地。
陳慶心里偷笑,表面上卻裝作不悅之色:“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搬出院子?而且都不和我說一聲!”
宮紫嫣頓時無比尷尬,干笑了一聲:“沒,沒什么,就是最近想要清靜清靜。”
陳慶更加疑惑:“怎么了?那院子也不吵啊?”
這個王八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沒數(shù)嗎?
還有那個叫做魅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生怕自己聽不到嗎?
還好徒兒!
宮紫嫣心里快要抓狂了,卻又不能明說,總不能說你們兩辦事的時候被我聽到了,還演的是我!
“你們幾個放下東西先出去吧。”
陳慶咳嗽一聲,讓士兵先離開,等只剩下兩人之后,這才上前去,一把抱住宮紫嫣。
女子嬌軀頓時渾身一顫,剛想推開陳慶卻聽到對方故作歉意的聲音:“好了紫嫣,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你了,但你要想,我和凝霜她們已經(jīng)許久沒見了,對你們我都是一視同仁絕不會厚此薄彼的。”
“別鬧脾氣了好不好?”
陳慶一遍說著心里一遍狂笑,小樣!
“沒……沒鬧脾氣……”
宮紫嫣快郁悶死了,陳慶疑惑:“沒鬧脾氣,那干嘛要搬出來?”
“我我我……我最近要練功需要一個清凈的地方。”
搜腸刮肚好半天,宮紫嫣終于想到了一個理由,卻不曾想陳慶冷哼一聲:“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就是借口!走跟我回去!”
“真不是借口啊~”
宮紫嫣慌神了,這要是再被陳慶帶回那小院子里,豈不是每晚上都要遭受折磨?
陳慶臉色一冷,松開了女子,滿臉受傷的模樣,聲音冷淡:“行了我知道了,你要住在這你就住吧!”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就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傳來女子的聲音:“等等。”
他立馬轉(zhuǎn)身:“你愿意回去了?”
宮紫嫣無奈,上前來:“真不是借口,我也沒有鬧脾氣,這……這樣吧,你今晚在這和我一起住。”
說到最后,女子臉色通紅聲音也基本上聽不見,這是她所能想到最好安撫陳慶的辦法了。
陳慶幾乎興奮地叫出聲來!
居然讓自己留宿?
宮美人想通了?
他咳嗽一聲,故作矜持:“這好吧。”
說完不給對方反悔的機會,立馬朝著院外開口:“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趕緊進(jìn)來搬東西啊!”
一入夜。
陳慶就迫不及待,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凈凈白白,就像個準(zhǔn)備接受獎勵的小孩子一般興奮和激動,坐在床邊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到美人師傅臉色通紅的走進(jìn)來。
看著兩眼放綠光的陳慶,小聲道:“先先說好,只是住一晚,而且只能睡覺。”
“肯定的肯定的。”
陳慶點著頭:“我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是禽獸。”
聽他這樣保證,宮紫嫣這才松了一口氣,緩緩?fù)嗜ネ庖伦酱策叄惹耙惨呀?jīng)洗漱過。
隨后脫去月白色繡鞋飛快上床,縮到了最里邊。
陳慶心里一笑,一口氣吹滅的燈火。
也翻身上床。
足足一個時辰,一直小心翼翼的宮大美人,見陳慶真的沒有什么動作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有些失落。
莫非是自己一直拒絕,以至于現(xiàn)在他對自己都不敢有動作了?
然而下一刻,一雙手便將其抱住,陳慶陰險的邪笑聲響起:“師傅,徒兒今晚要做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