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人就朝著陳慶三人的方向小跑而去。
陳慶這正烤的歡呢,就見一人跑了過來,不禁有些樂,這是聞著味兒來的啊。
果不其然,這人一到就看著他烤架上的烤串,那眼神直勾勾的仿佛在放光一般,咽了口唾沫詢問道:“兄臺?你這是在弄什么美味佳肴?”
“燒烤。”陳慶隨口道。
燒烤?
自己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燒烤,這味道也太香了。
來人一個沒忍住,脫口而出:“我能嘗一串嗎?”
陳慶哭笑不得:“這還沒烤好。”
還沒烤好,也就是說烤好的話就能嘗了。
來人心里嘀咕著,隨后想到什么:“兄臺你稍等一會兒。”
說著他又一溜煙跑回了秦婉君等人身邊,還不等對方發問,提上兩個酒壺就跑開,來到陳慶這:“兄臺,在下也不白吃你的,這兩壺玉林春可就是好酒,一壺三十兩銀子呢。”
“你倒是個講究人。”
陳慶笑了。
對方也笑起來,或許是想起先前譚天一和眼前人的沖突,他自我介紹道:“在下徐子義,如今二十三歲,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不必客氣,我姓陳,虛歲二十七。”陳慶聲音和煦仿佛就是在和朋友交談似的,讓一旁的葉雪衣覺得或許現在這狀態,才是陳慶最為享受的時候。
“陳兄。”
徐子義拱了拱手,連忙倒上一杯他提來的酒遞給陳慶,他先前沒忘了拿酒杯。
見陳慶接過后,才不好意思道:“先前之事還請見諒,譚少這人就是愣了點,好面子。”
“我說了到此為止就不會放在心上。”
聽陳慶這么一說,徐子義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
這時候烤串也好了,陳慶先分給了兩位美人要的,這才遞了一串雞肉給徐子義。
輕輕咬了一口,品嘗著外焦里嫩香辣過癮的烤雞翅,俏丫頭一雙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這也太好吃了吧!你怎么以前都不做給我們吃!”
葉雪衣也滿是不可思議,慢慢咀嚼著口中的牛肉,咽下后才道:“好美味,我以前從未吃過這樣的烤肉。”
陳慶得意道:“那是,這東西全天下可是只有我才會。”
好在大康的香料種類足夠多,用來做燒烤是綽綽有余。
兩大美人如此贊揚,那徐子義更不用說了,這會兒手上就只有一根簽子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烤架上的其他烤串。
陳慶笑著將余下的烤串分給三人,又再度拿出其他腌制好的烤串放上。
做美食這種事情,自己吃其實并沒有什么意思,要看旁人吃才有成就感。
徐子義道謝之后就立馬狼吞虎咽起來,沒忘了和陳慶碰杯喝酒。
他在這大快朵頤,秦婉君等人則懵逼了。
看著這邊,譚天一不爽道:“老徐這家伙,咋還不回來?”
“剛還提了兩壺酒過去,我去這家伙不會和那人吃上了吧?婉君小姐諸位你們在這稍后,我去看看什么個情況!”
一人起身,邁開步子就朝著陳慶等人的方向走去,只是走的越來越快。
等看到徐子義和陳慶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擼串之后,他驚了:“老徐,你這是?”
“老李,你咋過來了?”吃的滿嘴流油的徐子義一愣。
聞著空氣中蔓延的燒烤味,老李咽了口唾沫:“那個老徐你在吃啥?”
“陳兄說這是燒烤,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陳兄,陳兄他叫李金龍,是我的發小,家里做絲綢生意的。”徐子義熱情道。
就這么會的功夫,他家里的老底都快被陳慶探清楚了。
見這李金龍一直盯著烤架上的肉串,陳慶有些哭笑不得:“要不一起吃點?反正我準備了很多。”
這倒不是客氣話,光是牛肉串他就讓御膳房的人串了五十串,本來是打算回去的時候再給凝霜等人烤一次的。
“多謝陳兄!”
李金龍也是一點不客氣,當即盤腿做了下來,從徐子義手中搶了半串牛肉。
葉雪衣這時候起身笑道:“紅芷你和我去把馬車上夫君準備的酒拿來吧,順便給李公子取個酒杯。”
紅芷丫頭連連點頭,李金龍頓時臉一紅,看向陳慶干笑著:“有兩位嫂子這樣貼心的紅顏知己,陳兄真是令人艷羨啊。”
陳慶微笑:“我也是這么覺得。”
兩女帶著幾個酒杯和兩壺酒來到,陳慶打開酒壺遞過去:“來,你兩嘗嘗我這酒。”
徐子義兩人到了一杯,和陳慶干杯之后,頓時震驚。
李金龍不可思議:“此酒!好烈啊!”
“是啊,比我帶來的這玉林春都還要有勁!我從未喝過這種酒!”
陳慶一笑,這可是白虎寨自己釀的烈酒,那什么玉林春在其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這酒配上這燒烤真是絕了兩種辛辣之氣交融一處,真是過癮啊!”李金龍顯然是個酒蒙子,徐子義有些扛不住,他卻直呼痛快。
另一邊。
一名姑娘起身:“這徐子義和李金龍搞什么啊?婉君我過去看看情況。”
“我也去!”
另一名女子也起身,那兩人明顯是在和那個俊俏的公子哥吃喝上了。
這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
沒有意外,兩名姑娘一來,頓時就走不動道了,葉雪衣和秦紅芷也熱心的讓兩女留下,正好和她們兩作伴。
原本陳慶計劃的三人燒烤一下子變成了七個人!
只是很快,就算以他的大方好客,都有些無語了。
因為又有人過來了,而且還是一批一批過來,十幾分鐘的功夫,對面就只剩下了秦婉君和譚天一兩人大眼瞪小眼。
其余人全被燒烤的香味給勾走了。
說來看看情況,一看就不回來了!
仿佛陳慶這里有魅魔一般。
秦婉君哭笑不得,這叫什么個事啊,她起身:“走吧,咱們也過去吧。”
譚天一冷哼:“要去你去!老子才不去吃那個家伙的東西。”
“少在這給我使性子,那件事情非你譚家不可,既然決定要做,咱們就都得聯起手來,做好了便是給新天子的一份投名狀,你不怕死我秦家可還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