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言木月算是了卻了陳慶的一樁心事,畢竟除去李香扇不去說。
他和言木月之間還有著李彩鳳以及趙靜姝的仇。
第二天散了朝會之后,陳慶、王撼龍、蕭長卿三人就來到了關(guān)押言木月等人的地方。
看著鐵鏈子鎖住的三人,蕭閻王嘖了一聲:“就是這五個家伙昨晚夜闖皇宮?”
“那可不,還是咱們宰相大人路帶的好。”陳慶打趣道。
王撼龍撇了撇嘴沒有回應(yīng),蕭長卿又道:“我看著也沒長三頭六臂嘛,哪來的膽子?”
“別小看了這五個家伙,他們是薩比了一些,但實力都不是蓋的。”
陳慶指了指目光陰沉的言木月:“這個家伙我和他真打起來,估計都過不了二三十招,至于其他人我最多也就打個平手。他們五個聯(lián)合在一起的話用千把號人還真攔不住。”
“那的確是挺厲害的。”
蕭長卿笑了笑一副看馬戲的模樣,讓被關(guān)押的五人都十分不爽。
尤其是君天涯,作為宋國的第一高手,他什么時候這么落魄過,當(dāng)即怒喝一聲:“要殺要剮隨便,別企圖羞辱老夫!”
“氣性還挺大。”
陳慶眼神玩味:“就這么不怕死?”
“笑話!”
君天涯面容不屑:“老夫若是怕死,哪里還能活得到今天,今日栽在你手里,算老夫倒霉給個痛快吧!”
王撼龍戲謔道:“君老頭,你脖頸后面也沒月牙啊,這么拼命做什么?”
昨天晚上言木月五人暈過去的時候,王撼龍就檢查過他們五人的脖頸,發(fā)現(xiàn)除了君天涯之后其余四人脖頸后都有月牙印記。
這表明陳慶他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這月牙印記恐怕是什么血脈象征。
聽到王撼龍的話,其余言木月等人臉色頓時一變,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慶三人,他們沒想到大康居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么多關(guān)于他們的秘密。
君天涯顯然也知道月牙印記的事情,當(dāng)即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陳慶笑瞇瞇的走上前,絲毫不懼這是五個武力高強(qiáng)的內(nèi)勁強(qiáng)者:“幾位,我呢要跟你們問點事,你們要是配合就能少受許多罪,不然,嘖嘖嘖,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他話音一落,言木月等人都笑了起來,笑聲很是嘲諷輕蔑。
言木月不屑道:“你陳白衣該不會覺得我們會怕你上刑吧?有什么盡管招呼便是,其他的我們什么事都不會說。”
“夠硬氣,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漢子,蕭老大。”陳慶吆喝一聲。
蕭長卿笑瞇瞇的走了進(jìn)來。
王撼龍眼神憐憫地看了一眼言木月幾人,幾個倒霉蛋還不知道這不當(dāng)人的兄弟兩手段有多臟。
“你們想干什么!”君天涯眼神一凜。
他是不怕死,但架不住這會兒陳慶和蕭長卿兩人笑得一個比一個邪惡。
就在這時候蕭長卿從懷里掏出了兩個小藥瓶,言木月笑了看著陳慶輕蔑道:“世人都說你陳白衣智多近妖,審訊手段就只是下毒折磨我們?”
陳慶笑而不語,蕭長卿誒了一聲:“言木月言大俠是吧,我這瓶子里可不是什么毒藥。這一瓶是我們大康朝廷御醫(yī)特制的軟骨散,一顆下去就算是一匹馬也得乖乖倒下渾身酥軟無力。”
“而這一瓶,那就更厲害了。是我們孫海孫御醫(yī)研制的男性圣藥,就算是天閹之人吃下一顆也能夠夜御六女,三天三夜不帶停歇的,就算是睡著覺也是硬邦邦的!”
言木月五人都被蕭長卿說的話給震驚到,只有陳慶臉色一黑,死去的回憶再度浮現(xiàn)。
蕭閻王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待會呢,我會先讓你們當(dāng)中四個吃這軟骨散,然后再讓剩下的一人吃下這男性圣藥,相信這次經(jīng)歷之后,你們五兄弟之間的情誼會更加牢固的。”
這一刻言木月五人都沉默了。
隨后紛紛抬頭破口大罵!
“你們他媽的也是人!”
“還有沒有點人性!”
“這種法子都能夠想得出來,不怕天打雷劈嘛!”
五人全都破防了,一想到蕭長卿說的服藥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他們就全繃不住了。
他們都是很正常的男人,無論是插男人還是被男人插都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足足罵了半個多小時,口水都干了,五人這才停下來眼眶通紅地看著笑瞇瞇的陳慶和蕭長卿。
陳慶絲毫不在意先前的罵聲,懶洋洋道:“好了,罵也罵的差不多了吧?所以你們當(dāng)中誰先來吃這男性圣藥?放心別急,我這個人最公平了,向來見不得人吃虧。”
“我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有被插和插人的機(jī)會,都別爭別搶啊!”
“陳白衣,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殺了我!”言木月怒不可遏。
陳慶卻根本不吃他這套:“你在我這里罪不至死,朕開恩不殺你。”
草!
言木月五人絕望了,蕭長卿這時候打開了小藥瓶,隨手指了一人:“我看就你先開始吧,剛才你罵的挺起勁,看著就是個有力氣的人,就讓你先享福。”
“沃日!你不要過來啊!”
被指到的到人險些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拒絕,但蕭閻王哪里肯理會他,徑直走了過去。
他想要逃跑,可手腳都被鐵鏈鎖住,整個人就被限制固定的范圍內(nèi),并且昨晚受的傷也沒好,哪里能夠反抗?
蕭閻王捏著他的嘴巴就將孫海研制的男性圣藥扔了進(jìn)去。
僅僅一分鐘之后
大牢里響起了這人癲狂的叫聲。
“快!快放開我!給我女人!快呀!”
“求求你們了!”
“我要炸了!求求你們給我個女人!”
癲狂的神色如同瘋魔了一般,嘴里不斷叫著女人,言木月等其他四人看著這幅場面,直接全都嚇得膽顫。
待會兒要是被這么個家伙搞上,那不得菊花殘啊!
偏偏這時候蕭長卿打開了軟骨散的瓶子,冷笑一聲:“現(xiàn)在該你們四個了!”
短暫的沉默過后,言木月四人對視一眼,紛紛看向陳慶。
“我們投降我們什么都說!”
陳慶:“這就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