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睡覺,你幫我報仇!”
蘇秀站起身,伸手到裙子里,扯掉里面的東西,又坐在陳江河身上,充滿誘惑的盯著陳江河。
“我跟錢寶玉沒有利益沖突,你還是找別人吧!”
“現(xiàn)在是沒有利益沖突,等將來錢寶玉做大做強,兵強馬壯了,那時候就未必了,你幫我報仇,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到時候我?guī)湍憧粗€場的生意,你人財兩得多好!”
“別廢話了,讓我看看將來平江區(qū)一哥的實力!”
“來,嗯......!”
“嘶!”
.........。
包廂的門悄悄被人關(guān)上。
“李經(jīng)理,老板呢,這個星期的工資單我給他看一下!”
安悅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過來。
“老板在陪朋友喝酒,工資單給我,等會兒我交給他,對了,老板說烈火的賬目他有幾天沒看了,讓你去幫忙看看!”
李進堂拿著工資單,隨手把安悅支走。
安悅不疑有他,去烈火看賬本去了。
晚上,陳江河和蘇秀談的很深入。
談妥之后,陳江河安排了幾個人,聽候蘇秀的安排,陳江河可以支援給蘇秀一批人馬,但錢和其他的事,蘇秀得自己辦。
蘇秀手里不缺錢,她是周滿山正兒八經(jīng)的老婆,領(lǐng)證了的,周滿山一死,錢都落在了蘇秀的手中。
蘇秀本來可以一走了之,但她不愿意走,要給周滿山報仇。
而且和陳江河交流之后,她覺得陳江河很有潛力,遠比周滿山有潛力,留在鵬城做陳江河的女人,只要她能牽制住錢寶玉,將來大有可為。
蘇秀有蘇秀的想法,陳江河也有陳江河的計劃。
蘇秀其實有一點說的很對,等錢寶玉兵強馬壯之后,肯定會和陳江河有沖突,至少那每個月的一百五十萬,他是肯定不會再交了。
原本陳江河對把賭場做大做強沒多少興趣,只想把紡織廠搞好就行了,他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人手去打理平江區(qū)幾十個大小賭場。
現(xiàn)在蘇秀自己送上門來,他順水推舟給蘇秀幫幫忙,也不是不行。
蘇秀是周滿山的老婆,周滿山在平江區(qū)混了一二十年,人脈,手下,肯定是有的,有了他在背后支持,蘇秀未必不能給錢寶玉找點麻煩。
蘇秀和馬尾一樣,都是陳江河埋的釘子,至于這顆釘子能成長到什么地步,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至于報仇,江湖上打打殺殺很正常,出來混,就得有這個覺悟,再說,周滿山也不是他殺的。
蘇秀就是再想報仇,弄死錢寶玉也就到頭了。
她要是也想找陳江河報仇,不會第一次見面就陪陳江河睡覺。
第二天上午,本來每天都有的熱粥,今天竟然沒來。
陳江河洗漱了一下,揉著眉心下樓,正好遇到安悅。
“安安,吃飯了嗎?”
“怎么,你還沒吃?”安悅的語氣一點揶揄,還有點沖。
“怎么了這是?”
陳江河還有點沒回過神,難道是那個來了,最近幾天心情煩躁,脾氣不好?
“老板,我聽咱們的人說,昨天晚上有個女人花了五萬塊錢點你,你這么高的價位都成咱們東海龍宮的頭牌了!”
安悅揶揄的說道。
“就為這事?”陳江河一心虛,面上沒表露出來,左右看看,對安悅招了招手,低聲說道“你想多了,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周滿山的老婆,她知道周滿山的事跟我有關(guān)系,所以來找的我!”
“她不會是想找你報仇吧?”
安悅一驚,果然上套了。
周滿山和徐海東,錢寶玉的事她雖然不清楚,但大致上是了解一些的,道上現(xiàn)在瘋傳,徐海東和周滿山‘失蹤’了。
混的時間長了,大家其實都心里有數(shù)。
什么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也叫失蹤,徐海東和周滿山多半已經(jīng)完蛋了,而且這件事和陳江河也有關(guān)系。
一般人不清楚這件事和陳江河有關(guān)系,但東海龍宮這邊的人都清楚,徐海東周滿山出事的那天晚上,陳江河也帶人出去了。
而且,開槍打陳江河的幕后主使就是徐海東。
說徐海東‘失蹤’和陳江河沒關(guān)系,那怎么可能。
“周滿山不是我殺的,她要報仇,也找不到我的頭上,她是想找我,讓我?guī)退龑Ω跺X寶玉!”
陳江河解釋道。
“那你答應(yīng)了?”
安悅雖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但還是狐疑的看著陳江河,她可是聽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非常漂亮,身材也特別火辣,比東海龍宮質(zhì)量最好的姑娘也不差了。
“沒答應(yīng),但也沒拒絕,有個人能給錢寶玉找點麻煩,對我們也有好處!”陳江河說道。
“哼,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你能跟她談幾個小時?”安悅磨著牙說道“我可是聽說她可是咱們店快關(guān)門的時候才走,走的時候走路都打飄!”
“咳,那是她喝多了酒!”
陳江河干咳一聲,眼神閃爍。
“是嗎?”
安悅把陳江河推進旁邊無人的包廂,騎在陳江河的身上,咬著一口潔白的牙齒小聲說道“你還讓李進堂把我支開,讓我去烈火查賬,我查賬的時候你再給那個狐貍精檢查身體是不是?”
“這可真是冤枉,我比竇娥都冤!”
陳江河這是真冤枉,這事兒可不是他安排李進堂干的,顯然是李進堂自己搞的,李進堂不愧是混了這么多年,確實會做人。
“哼,我才不相信你!”
安悅氣的狠狠在陳江河胸前咬了一口,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疼的陳江河倒吸一口涼氣。
“輕點,輕點!”
陳江河疼的連忙求饒,他有點搞不懂女人了,他又不是只有安悅這一個女人,還有劉雯在,就算再多一個女人,又有什么影響。
搞不明白安悅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哼,輕不了!”
“讓我看看你的子彈打光了沒有!”
安悅一反常態(tài)的化被動為主動,平常她都比較被動,基本上都是她配合陳江河。
可今天她卻很主動,一直掌握著主動權(quán),就好像是不甘心被別的女人比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