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說是喝洋墨水了,這就是喝金水,也不至于這么高貴吧?還讓人去舔了,她是法西斯呀?這要是在前幾年這種人就該拉出去批斗。”
顧政南說話也挺狠的,江舒棠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要是在前幾年,她也不敢這么嘚瑟,不然跑到國外躲去了呢,在國內(nèi)早就被槍斃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不亦樂乎。
快睡覺的時候,江舒棠眼巴巴地看著顧政南。
“政南,想跟你親熱怎么辦?”
顧政南蹙眉,“你少在這勾引我,趕緊睡覺,回頭我找木工來修一下床,中間釘一塊木板,省得你一到晚上就來這一出。”
江舒棠聽到顧政南這么說,心里歡喜的緊,湊過去一把抱住顧政南,在他胸肌上蹭了蹭。
“你干脆把我綁起來,一到晚上我就把我綁起來。”
顧政南伸出手,在江舒棠鼻子上捏了捏。
“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覺,明天不是滬市那邊的人過來嗎?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沒?”
說起這個江舒棠也不睡覺了,直接起來把燈打開,把自己寫好的文件拿給顧政南看。
“你看一下寫的怎么樣,有優(yōu)勢嗎?”
顧政南看了看,忍不住沖江舒棠豎起了大拇指。
“我覺得你寫的很好,但是機(jī)器設(shè)備這一塊不太完善,我?guī)湍阍偻晟埔幌隆!?/p>
江舒棠點頭,摸了支筆給顧政南,顧政南拿著文件下了地,在書桌那里刷刷刷寫了起來。
江舒棠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顧政南的側(cè)臉,挺直的鼻梁,清晰的下頜線,薄唇緊抿,看起來有點兒禁欲老干部的意思了。
撐著胳膊看了一會兒,江舒棠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顧政南總算改完了,上床后把文件遞給江舒棠。
“你看一下怎么樣?沒問題的話我就關(guān)燈了,明天還得早點起床。”
江舒棠接過來看了看,顧政南寫的十分專業(yè),挺有信服力的。
“寫的不錯,可以呀,小伙子,關(guān)燈吧,早點睡覺。”
江舒棠把東西放到床頭柜上,抱著顧政南的腰醞釀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顧政南又是早早地安頓好孩子,隨后騎車帶著江舒棠離開。
吳愛蓮默默看著這一幕,在公婆面前嘮叨起來。
周父周母才不管這些,對他們來說,寶貝兒子已經(jīng)夠辛苦了,孩子本來就是老婆帶,跟男人有啥關(guān)系?
顧政南騎車把江舒棠送到機(jī)械廠,隨后才趕忙騎車往回趕。
他現(xiàn)在得比平時提前一個小時,不然來不及。
江舒棠自然是收獲了眾人的羨慕。
“江秘書,姐夫長得帥就算了,還這么疼老婆,你真是有福氣呀。”
現(xiàn)在那些傳言也傳到了機(jī)械廠這邊,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知道江舒棠也不算是未婚先孕,只是當(dāng)初跟顧政南有了分歧。
原來人家兩人早就談對象了,這江舒棠嘴巴也挺嚴(yán)的,這么多年了都沒跟別人說過。
江舒棠笑了笑,“還行吧,他最近起得早,順便送一下我。”
在秘書室沒待一會兒,江舒棠就被領(lǐng)導(dǎo)叫走了,今天在會堂那邊接待客人,他們得早早出發(fā)。
江舒棠昨天已經(jīng)安排好車了,既然整理了一下東西,便出發(fā)了。
坐在車上,鄭建國還是有些焦慮,忍不住在一旁唉聲嘆氣。
江舒棠見狀,輕聲安慰了幾句。
很快便到了會場。
到的時候,第一機(jī)械廠和第二機(jī)械廠的人都過來了,看到鄭建國到場,笑著過來打招呼。
看到鄭建國身邊依舊是江舒棠,眾人詫異。
“老鄭呀,你這是換秘書了?”
鄭建國笑著點了點頭,“這是江舒棠同志,你們叫她小江就行。”
江舒棠笑著跟兩個廠長打了招呼,聽到江舒棠這三個字,第一機(jī)械廠的廠長目光有些深意,在江舒棠身上,來來回回打量了一遍。
高秘書就是為了她闖的禍,現(xiàn)在想來倒是挺正常的,這么漂亮的女同志,誰看了不動心呢?
這鄭建國也是好福氣,手底下有這么漂亮的美女秘書,工作起來心情不知道多有愉悅。
這時他們覺得江舒棠就是個花瓶,一個女人能成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有點小聰明。
能當(dāng)上廠長秘書,那肯定跟那張臉有關(guān)系,說不定私下還有什么交易呢。
這種事情懂的都懂,大家也不會拿到明面上說。
不過讓他們好奇的是,鄭建國的妻子怎么能按捺得住?換成別的女人早就氣瘋了。
殊不知很快,江舒棠就會讓他們刮目相看。
小瞧女人的代價是巨大的。
沒一會兒,滬市那邊的人過來了,除了有代表,還有幾個老外,應(yīng)該是合作商。
讓客人落座后,便開始商討這次的合作。
第一機(jī)械廠的廠長把握十足,他們廠里的生產(chǎn)力是最強(qiáng)的,設(shè)備也比較新,拿下這個合作,小菜一碟。
聽到對方在那里喋喋不休,展示著自己的能力,鄭建國手心都冒汗了。
滬市代表點了點頭,心里斟酌了一番,隨后沖旁邊的老外翻譯了一遍。
第二機(jī)械廠不甘示弱,也拿出了自己的優(yōu)勢。
鄭建國干咳一聲,也據(jù)理力爭,想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眼看著對方要做決定了,大家都忍不住把心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江舒棠突然開了口,“不好意思,這個是我們鄭廠長讓我私下準(zhǔn)備的文件,上面有我們第三機(jī)械廠的介紹和優(yōu)勢,我希望您能看一看,我還準(zhǔn)備了一份英文版的,可以給兩位外賓。”
鄭建國瞪大眼睛,他什么時候讓江舒棠準(zhǔn)備了,他怎么不知道?
江舒棠點了點頭,鄭廠長立刻懂了,干笑著起身,把文件給滬市的代表遞了過去。
第一機(jī)械廠廠長臉色變了,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咋還準(zhǔn)備上文件了?
這種事情誰有實力誰就合作,拿兩頁紙就管用了嗎?
這老鄭找了個新秘書,怎么還搞起來這套了?
滬市的代表微微一愣,隨后笑了笑,伸手接過。
他們知道第三機(jī)械廠是比較落后的,不如第一第二機(jī)械廠,所以也沒抱多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