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劉寡婦衣服還沒穿好,就被王銀花拽著頭發拖了出來,反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你這個**,在這勾引我們家老周,你不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了?下賤的東西,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周福全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把褲腰帶系上,出來以后看到這么多人都在,氣急攻心,差點暈倒。
劉寡婦被打的臉都腫了,她哪里是王銀花的對手?在那柔柔弱弱的喊著周福全的名字。
“周哥,救命呀……”
周福全看到劉寡婦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一陣心疼,兩人好了有一段時間了,多少有點情分在。
當即咬了咬牙,立刻沖了過去。
“王銀花,你干啥?趕緊把人松開,你不知道打人犯法嗎?”
王銀花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丈夫還向著狐貍精。
她一直以為是江舒棠勾引周福全,沒想到是這個寡婦!
“周福全你還是人嗎?我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竟然背著我鬼混?這賤女人有什么好,千人騎,萬人睡的貨,你也當個寶,你也不怕染了臟??!”
王銀花都要氣死了,她之前一直以為是江舒棠勾引她家男人,周福全雖然給了錢,但兩人應該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畢竟惦記江舒棠的人不少,沒見有人占過便宜。
沒想到她一開始就找錯了目標,姘頭不是江舒棠,而是這個劉寡婦。
這個時候江舒棠也開口了,她看著八卦的眾人,直接朗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周福全的相好是劉寡婦,我跟他沒有一毛錢關系,這么多年我也沒拿過他一分錢,更別說是幾十斤的糧票,王銀花不分青紅皂白造謠我,拿屎盆子往我身上扣,現在總算真相大白了!”
說著江舒棠看向王銀花,大步走了過去。
“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從我來了機械廠,你冤枉我多少次了,我告訴你王銀花,這件事沒完,你損害我的名譽,背后造謠我,必須受到懲罰!”
王銀花這會兒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她嘴硬,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怎么冤枉你了?那你也不是啥好東西,你敢說你以前不是破鞋?”
看到王銀花嘴還這么硬,江舒棠手癢癢了,趁著她現在跟劉寡婦打架,沖過去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那我打著一巴掌也沒冤枉你,誰讓你嘴這么賤,不了解真相就到處瞎說,我可不是你媽,不會慣著你!”
江舒棠打完人,又后退幾步,周圍人見狀,沒一個說她做的不對的。
要是她們被王銀花這么冤枉,火氣估計比江舒棠還大。
王銀花現在顧不得跟江舒棠打架,一是因為理虧,二是因為她的注意力在劉寡婦身上。
“劉寡婦,你這個浪蹄子,把這些年我家老周給你花的錢都拿出來,糧票肉票也都交出來,不然老娘今天就弄死你,你這個該游街的破鞋!”
劉寡婦自然是不會吐出去,她陪周福全睡了這么多次,現在把錢都退了,那不是讓人白嫖嗎?
“王大姐,有話好好說,你先讓我把衣服穿好。”
劉寡婦哭哭啼啼的,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江舒棠看了,卻是一點都不覺得心疼,這個劉寡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還在那里心安理得的拿她當冤大頭。
如今衣衫不整被人拽在這,以后沒法抬頭做人了。
沒一會兒,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領導,副廠長今天剛好在廠里辦事,聽到這邊有這種事也趕了過來。
過來一看,那真是不堪入目。
周福全臉都白了,上次他就被扣了工資,現在公然出軌跟劉寡婦搞破鞋,廠里能放過他嗎?
“你們在這里搞什么?這里是機械廠,當這里是窯子?周福全,你都結婚有老婆了,在廠里好歹也是個小領導,你就是這么給大家做榜樣的?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你把她放開,讓她把衣服穿好!”
副廠長氣得臉色鐵青,指著幾人大罵道。
王銀花自然是怕領導的,雖然心里氣憤不已,但還是把劉寡婦松開了。
劉寡婦這才把衣服披上,不至于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
王銀花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朝著副廠長爬了過去,那場面看著還挺驚悚的。
“副廠長,劉寡婦這種不安分的女人在機械廠留著,那就是定時炸彈,咱們廠里絕對不能要這種作風有問題的人!您得給我做主呀!”
領導也覺得不像話,這個時候搞破鞋的少,就算是搞破鞋,好歹也背著點人,哪怕去機械廠外面搞,他都沒這么生氣。
回頭這事傳出去,兩個員工在廢棄廠房干那檔子事,這像話嗎?
“你說的沒錯,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包庇,劉喜鳳同志以后就別在機械廠工作了,下午收拾東西走吧?!?/p>
劉寡婦一聽,這是要把她開除,當即就慌了。
王銀花則是一臉喜色,到時候這個小賤人離開機械廠,就沒人勾引她男人了。
結果副廠長說話大喘氣,王銀花的笑容還沒出現幾秒,他緊接著又說道:“還有周福全周主任,工人在廠里搞破鞋,劉同志是開除,同理,同罪并罰,周福全同志,你也被開除了,廠里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下午去財政部結算一下工資,收拾東西走吧。”
王銀花本來還洋洋得意,如今聽到周福全也要被開除,整個人都傻了。
“領導,你可不能開除老周呀?老周都是廠里的老員工了,再說了,男人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我這個做老婆的都原諒他了,況且這個肯定是劉寡婦勾引的老周,光處罰劉寡婦一個人就夠了!”
旁邊的人聽了都一陣無語。
什么叫男人都容易犯錯?出軌還給找理由,這王銀花也是賤。
周福全也是個不要臉的,緊急變了口風,“對,我媳婦說的沒錯,就是她勾引我的,我只是一時糊涂,領導你可不能開除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您把我開除了。以后我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