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貼身太監(jiān)被楚星河派去拿糕點,門口僅僅剩下若干丫鬟。
“出來吧,沒人。”
楚星河對屋內(nèi)的動靜極其敏銳,初來便聞見屏風后面有著細細的腳步聲。
只見劉民探出頭看看御書房,確保太監(jiān)和丫鬟統(tǒng)統(tǒng)離開,這才小心翼翼來到楚星河的面前。
“朕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有沒有著落?”
劉民滿臉苦澀,似乎痛恨自己沒有能力管轄百姓之事。
“唰...”
劉民跪在地上,腦袋重重磕在地上:“陛下,我軍前沿糧草被貪污,目前...目前...”
“朕讓你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不整治朝綱,怎能讓前線將士為朕奪回失去的城池?”
“回稟陛下,下官親眼所見,我軍受餓良久,強搶百姓糧食,民不聊生,敵軍...敵軍甚至兵不血刃便拿下我軍城池。”
“你說什么?”
楚星河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未曾料到前沿已經(jīng)**到這樣的境界。
“陛下,臣愿親自押送糧草前往邊陲,讓將士能吃飽穿暖,不能讓他們寒心啊。”
劉民一心為民,甚至不惜花費半月時間走到邊陲,為前沿將士帶去糧草。
楚星河知道他的衷心,揮揮手:“朕知你用心,只不過朕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交付于你,你且過來看看。”
只見他從衣服里面將早早獲得的九州之圖拿出來,放在劉民的面前。
初一看,這地圖不正是敵軍的布防圖。
“這...這...陛下...這可是敵軍的布防圖,若是前沿將士能獲得這張地圖,必然大勝而歸。”
楚星河見劉民如此興奮的模樣,將地圖卷起來,丟在他的面前。
“這張地圖乃是朕親自手繪出來的,朕命你尋求機會潛入敵方城池,等待里應外合的機會。”
憑借他們目前的士氣,想要用強硬的方法攻城儼然是行不通的。
劉民眼見自己的才華得以施展,退后兩步,雙手疊加放在一起,身體已經(jīng)彎成一百八十度。
“臣定赴湯蹈火,想盡一切方法混入敵國城池。”
【叮!劉民產(chǎn)生好感,氣運 30】
【叮!忠誠度:100】
當楚星河看著自己擁有一位滿格忠誠度的死士,心中極為激動。
不過他的表情并沒有多少波動,朝著劉民招招手。
“將你調(diào)查的名冊交于朕,朕定然為那些前沿的將士討要一個說法。”
劉民毫無保留將一份卷軸放在桌子上,里面則是他近些時日調(diào)查出來的所有花名冊。
“等等,你沒有暴露你的身份?”
所有調(diào)查皆是暗中調(diào)查,劉民甚至連臉面都沒有讓他們看見。
得知劉民辦事極其利索,楚星河滿意點點頭,讓他離開御書房。
“報...”
當劉民離開沒有多久,皇宮內(nèi)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
侍衛(wèi)越過丫鬟推門而入,單膝跪在楚星河面前。
“陛下,元極將軍求見。”
剛剛的飛鴿便是聯(lián)系即將出征的元極,只是楚星河沒有料到他居然這么快就能來到皇宮大殿。
“宣。”
侍衛(wèi)不敢耽誤時間,急忙來到門口,朝著元極打一聲招呼。
元極前期對楚星河的確不看好,覺得他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酒肉皇帝。
歷經(jīng)鎮(zhèn)國公一役,他倒是覺得楚星河有著一些本事,應當另眼相看。
“末將元極見過陛下。”
楚星河將剛剛準備好的九州之圖放在桌上,朝著他招招手:“你且過來看看。”
元極滿臉好奇來到桌旁,發(fā)現(xiàn)桌上的地圖居然是敵軍的布防圖,滿臉震驚。
“這...這...末將若是能將這張地圖拿走,不日便能將失去的城池統(tǒng)統(tǒng)拿回來。”
他的實力在小說中有著極其濃厚的筆墨,相信他擁有這樣的能力。
只不過楚星河手頭并沒有多少可以用的將士,可不能讓他跟敗家子一般消耗。
“朕的甲士可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經(jīng)不起你那般消耗,且聽朕好好說說。”
元極滿臉驚訝看著楚星河,從未料到名震天下的暴君居然能說出這般言語。
【叮!元極產(chǎn)生好感度,氣運 20】
【叮!忠誠度 40】
楚星河聽著耳朵傳來的機械音,滿臉迷茫,似乎在回憶自己也沒有做過什么事情。
不過眼下的事情極為急切,他沒有時間追溯為何忠誠度能增加。
“朕已經(jīng)派遣心腹混入敵國城池,你只需率領兵糧至邊陲,配合他里應外合,兵不血刃...拿下這座城池!”
楚星河字字鏗鏘,似一柄柄重錘敲打在他的心房,讓他這名大將內(nèi)心極其不安。
古人云:一人功成萬古枯。
唯有楚星河為那些甲士考慮,甚至不肯犧牲其中任何一人。
眼見元極遲遲沒有離開,楚星河朝著他揮揮手:“元將軍莫非還有其他事?”
“末將告退!”
元極為人豪爽,能被他看中的人可不多。
揉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伸一個懶腰,臉上再度出現(xiàn)那抹猥瑣的笑容。
“今夜應該寵幸哪位貴妃,這皇帝老兒的生活可真滋潤,還真讓哥們給趕上這好事。”
楚星河吹著口哨來到御書房門口,才想到自己的身份,輕輕咳嗽一聲,恢復往日的威嚴。
“吱呀...”
御書房大門被打開,太監(jiān)和丫鬟齊齊跟上,一行人來到寢宮。
貼身太監(jiān)手舉托盤,將那一塊塊寫有貴妃名的銀色牌子放在他的面前。
“請陛下翻牌,讓哪位嬪妃侍寢。”
楚星河穿書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這翻牌子可是頭一遭。
余光一掃上面的嬪妃名字,意外發(fā)現(xiàn)其中的云貴妃,這人在書中可是楚云霄的頭號嬪妃。
而且這人在皇宮應該就有染,恰好將她找來試探一番。
順手將云貴人的牌子翻開,朝著太監(jiān)揮揮手,讓他離開。
不知過去多久,一穿著云裳華容的女子從門口緩步走來。
杏口微張,肌膚彈指可破,讓楚星河看上一眼便覺得鼻血直冒。
“陛下,臣妾為您擦背。”
云貴妃未曾有半點猶豫,附身坐在他的背后,輕輕為他擦拭著。
“陛下,臣妾聽聞楚云霄被關入府邸,不知陛下是否真對他有殺意?”
簡簡單單兩句話,居然暴露她來這的真實目的。
不過楚星河早有應對之方,催情粉已經(jīng)被他拋灑而出,房內(nèi)盡顯萎靡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