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警戒線-----)
司幽曇走到沈蘊(yùn)身前,微微俯身。
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她猛地扣住下巴。
沈蘊(yùn)眼睛微瞇,聲音帶著一絲壓迫感:“用這副模樣勾引誰?”
這句詰問之語落在司幽曇的耳邊,讓他的膝彎猝然一軟。
司幽曇將目光投向沈蘊(yùn),對方凜然不可侵的高傲姿態(tài)似業(yè)火紅蓮,沉沉壓向脊骨,讓他幾欲傾倒。
最終他單膝觸地,馴順地跪伏于榻邊。
沈蘊(yùn)的眼神更加深邃,似乎是在等他開口。
而司幽曇緩緩抬眸,眼底翻涌的欲念糾纏上她的衣角。
“主人……”
這羞恥的稱謂脫口而出的剎那,扣住他下巴的力道驟然加重。
司幽曇忍不住驚呼一聲,睫毛也跟著顫了顫。
沈蘊(yùn)偏過頭,在他的臉上掃視一番,似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
司幽曇的視線跟著沈蘊(yùn)的動作移動,心底跟著蔓生出扭曲的歡愉。
就是這個眼神。
被她掌控在手中,被她用看物件的眼神看待。
好喜歡……
沈蘊(yùn)扣著他的下巴把玩了片刻,忽然開口:“既然喚我主人……”
她將尾音拖長,指尖重重地碾過他那已然發(fā)紅的唇瓣:“還敢肖想臥榻之側(cè)?”
司幽曇瞬間一怔。
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沈蘊(yùn)便突然揚(yáng)起另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唔……!”
司幽曇吃痛,忍不住悶哼一聲。
然而在這火辣辣的痛楚之中,他竟感受到一絲直抵靈魂的歡愉。
他忍不住張開唇瓣,淺淺低喘出聲,聲音極為動人。
好像一半是生理性的痛呼,而另一半是饜足的嘆息。
司幽曇一邊喘一邊開口:“那日失控冒犯主人,還請主人懲罰。”
話音剛落,他便覺得心跳一陣加速。
自己竟如此迫不及待地脫口而出這番話……
竟……如此期待她繼續(xù)動手。
他的思緒忽然開始混亂了起來。
自己從出生以來便一路順?biāo)欤瑥募沂赖叫逕挾嘉词苓^半分挫折。
旁人都稱他運(yùn)氣絕佳,在眾人眼中,他是玉質(zhì)清華的天之驕子。
可此刻,他卻卑微地跪伏在主人的榻邊,祈求著責(zé)罰。
這巨大的反差帶來的羞恥感瞬間讓他的身體變得滾燙了起來。
沈蘊(yùn)對他內(nèi)心的波濤毫無知覺,只覺得他這幅樣子又賤又好看。
她不由得挑了挑眉:“是懲罰還是獎勵,你自己心里清楚。”
聽到這句話,司幽曇的耳根立刻泛起胭脂色。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輕顫:“是……是獎勵。”
捕捉到司幽曇聲音中這細(xì)微的抖動,沈蘊(yùn)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的手再次揚(yáng)起,又重重落下,清脆的掌聲和喘息聲頓時在空氣中蕩開,交織糾纏,聽的人臉紅心跳。
幾個巴掌過后,司幽曇眼尾的那抹紅暈愈發(fā)深濃,如同浸了血色的桃花瓣。
顏色煞是好看。
沈蘊(yùn)見他一副動情之相,忽然收了手,眸光低垂。
她的目光定格在司幽曇顫抖的膝蓋上。
方才的巴掌讓他整個身軀都跟著輕輕顫動,似乎興奮的不得了。
沈蘊(yùn)的眸子立刻幽深了起來。
司幽曇敏銳地察覺到她眼神中的侵略性,喉嚨開始不自覺地滾動。
像極了綴在絲綢上的珍珠,緩緩游移,讓人移不開眼。
沈蘊(yùn)盯著那霜白的頸項(xiàng)看了片刻,緊接著,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欺身向前,咬住了他那薄透的耳骨。
“呃……!”
一聲破碎的悶哼聲在沈蘊(yùn)身側(cè)響起。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與自己微微貼住的軀體,正經(jīng)歷著驚濤駭浪般的震顫。
見他反應(yīng)如此強(qiáng)烈,沈蘊(yùn)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她淺淺地咬著司幽曇的耳骨,聲音略帶含糊地輕聲開口:“要是疼的話就求饒。”
話音剛落,她足下發(fā)力,狠狠碾在了他的膝蓋上。
“唔……”
司幽曇被這股力道逼得仰起脖頸,就連喉間的青筋也跟著微微浮凸了出來。
沈蘊(yùn)齒間的力道越來越重,卻在最后一刻緩緩松開齒關(guān)。
她凝神欣賞著被自己碾磨出紅痕的耳朵,指腹沿著齒痕游走,如同撫弄被暴雨打濕的薔薇花瓣。
“聽你叫得動情,賞你的。”
她退開時,發(fā)絲輕輕掃過他的鎖骨,又將那身子撩的更加酥軟。
見狀,沈蘊(yùn)的唇畔綻放出一個饜足又惡劣的笑意。
司幽曇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他跪在地上,貪戀地捕捉著沈蘊(yùn)眼底尚未褪盡的欲色。
【叮——司幽曇好感度 20,目前好感度:160】
就在這好感度提示音響起的瞬間,房間禁制被觸發(fā)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屬性警戒線拉閘-----)
司幽曇的快樂戛然而止。
沈蘊(yùn)立刻收起臉上那惡劣的笑意,輕輕踢了司幽曇一腳:“起來,去看看誰來了。”
司幽曇咬緊嘴唇,極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
他轉(zhuǎn)身抬手撤掉禁制,順手將門打開。
剎那間,一位身姿端麗的女子出現(xiàn)在門口。
女子輕聲喚道:“曇兒。”
來人面容清麗,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古典美人。若不是她周身縈繞著化神初期的威壓,任誰也看不出她是修仙之人。
司幽曇身體一僵,立刻站直,迅速低頭作揖:“母親。”
沈蘊(yùn)聽見這個稱呼心中一驚,立即站起身來。
對方怎么說也算是長輩,自己懶洋洋地靠在小榻上實(shí)在有失禮節(jié)。
她行了個扶手禮:“蘇前輩。”
蘇千易溫柔一笑,邁步走進(jìn)屋內(nèi):“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說罷,她自顧自地尋了個座位坐下,姿態(tài)端莊。
蘇千易將手輕搭在案幾上,指尖微曲,轉(zhuǎn)眼便有兩道靈光彈了出去。
沈蘊(yùn)只覺一股極為柔和的靈氣將自己輕輕托起,抬眼望去,正對上蘇千易那溫和的笑意。
她微微一怔,心中暗忖:這真是自己見過最溫和的長輩了。
只不過,自家人……
這說法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司幽曇抿唇移步,停于蘇千易面前。
“母親怎會尋到此處?”
他心中覺得此舉有些反常,畢竟母親素日里鮮少外出,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修煉與父親身上。
而她今日竟會主動前來,實(shí)在讓他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