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共住了6個人,一樓住的一對老頭老太,阿彪和虎子進(jìn)去,捂著嘴直接一刀一個,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發(fā)出。
金保全上到二樓打開了一個臥室,里面有個小女孩子正睡的香甜,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金保全悄悄地關(guān)上了門退了出來。
又打開一間房門,是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金保全仍然沒有動手。
虎子和阿彪提著帶血的尖刀也上來了,在夜光下,金保全指著最后一間臥室,讓他們兩個過來。
臥室門打開了,虎子提著刀就進(jìn)去了。
“留一個活口。”金保全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對著阿彪他們吩咐道。
阿彪捂住了女主人的嘴,虎子一刀捅進(jìn)了男主人的脖頸。
“噓!”金保全拿槍著指著被驚醒的女人說。
“你不想你兒子女兒一起死,就閉嘴知道嗎?”金保全壓低聲音在女人的耳朵威脅,他清楚的看見女人點(diǎn)頭,他才扭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
燈打開,女人看著虎子他們手上帶血的尖刀,又扭頭看見自己老公倒在了血泊中,女人驚恐的發(fā)抖,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嗚嗚!放了我!你們要什么?”女人含糊不清的問,她不敢大聲尖叫,更不敢用力掙扎,她怕吵醒了兒子女兒,怕他們的屠刀對準(zhǔn)自己的孩子。
“錢!”金保全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我給,我全給,求你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們。”女人哭著哀求。
她舉起了手,剛下床的時候腳軟了,發(fā)出咚的一聲聲響,女人立刻捂緊了嘴巴,生怕惹出更大的動靜,這些人是亡命之徒,她不敢賭!
見她這么配合,金保全幾人松了一口氣,阿彪拿刀抵著女人的后背,金保全把槍放了下來。
女人哆哆嗦嗦的帶著她們打開了衣柜里藏著的保險箱,里面有黃金,首飾,還有現(xiàn)金17萬。
虎子推開女人,在里面翻到了他們家的存折,他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好半天才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哥,這是兩百多萬啊!”
阿彪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兩百多萬,這是一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巨款。
“我們要不要?”阿彪回過頭問金保全。
“幾位大哥,這存款,要本人去取的,一次性取不了那么多錢,要預(yù)約,很麻煩,我老公如果明天早上沒去公司,警察…警察就會知道。”
女人知道他們想干嘛,無非不就是想用兒女的命威脅自己去取錢,她不是舍不得錢,只是不想冒險,真的給了他們錢,兒子女兒還能活命嗎?
在90年代能夠賺到幾百萬的家庭,夫妻二人都不是簡單的身份,她想表現(xiàn)的乖巧一點(diǎn),然后讓這幾個煞星放過她們。
“大哥,我該給的都給了,門口的車你們也可以開走,鑰匙在一樓進(jìn)門那里,求求你們快走吧。”
女人顫抖著身體痛哭流涕的樣子看上去挺可憐,她穿著睡衣,衣服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把虎子眼睛都看直了。
“嘿嘿!放了你,也行!”虎子嘿嘿一笑,上手就要來摸。
“啊!不要!”女人大叫一聲哭著躲開了。
啪!一記重重的巴掌扇了過來,打的女人眼冒金星,跌坐在地上。
“臭婊子,不識好歹!”虎子惡狠狠的把女人推倒,就要用強(qiáng)。
“媽!是你在哭嗎?”一個男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朝著幾人連連搖頭,希望他們不要動她的兒子。
“我沒事,乖寶,媽媽做噩夢了,你回去睡。”女人強(qiáng)行保持鎮(zhèn)定,在幾人有動作兒子擰開門之前,率先出口了。
這家女主人非常機(jī)智,她看出了三人當(dāng)中拿著槍的金保全可能是主心骨,她跪著爬了過去,抓著金保全的褲腿說:“大哥,放了我,我知道哪里可以搞到大量的現(xiàn)金。”
這句話成功的救了她,也救了她兒子的生命。
金保全給阿彪使了一個眼色,阿彪站在了門邊,只要那小子擰開門進(jìn)來,他就要一刀捅過去。
“乖寶!你又不聽話了,你快回去睡覺!明天上學(xué)又起不來了,快點(diǎn),一會吵醒了爸爸你要挨揍了哦!”
女人緊張極了,她死死的盯著門把手,嘴里威脅兒子快回去睡覺,心中卻在祈禱,快走啊!回去啊!走啊!
男孩抓在門把手上的手放了下去,女人的威脅很有作用,男孩不僅乖乖的回去了,還反鎖了房門。
“哪里能搞到大量的現(xiàn)金?”金保全蹲了下來,直視這個女人的眼睛。
這人挺聰明的,希望她不是在耍花招。
“張市長在郊區(qū)有個房子,里面是他專門放贓款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nèi)ィ幌M銈冎蠓帕宋遥 ?/p>
女人一開口就是王炸,貪官的巨大贓款,這極大的誘惑讓幾人一時沒心思問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三人一合計,決定干了。
偷走貪官的贓款不僅可以替天行道,還不用怕貪官報警,他敢報嗎?這不比殺人搶劫安全多了?
在三人亡命之徒的注視下,女人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服,出門前,她瞄了一眼床上丈夫的尸體,咬了咬牙,連夜開著家里的那輛奧迪帶著三人去偷贓款了。
“就…就是這樓上,3樓,302。”女人把車熄火,指著一棟6層的樓梯房對三人說。
“走!你要是敢騙我們,你知道后果的!”阿彪從駕駛座上把女人拽了下來,惡狠狠的道。
女人點(diǎn)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她任由阿彪粗暴的在拽著她,她沒有喊,也沒有鬧,默默的帶路。
喊有用嗎?這是深夜,他們隨時可以給自己一刀然后逃之夭夭,甚至不解氣還可以返回去對付自己的兒女,她不會做這種蠢事,她要跑也要瞄準(zhǔn)機(jī)會再跑。
“就是這間。”女人壓低聲音對著身后的三人說。
金保全把槍別在腰間,和虎子一起開始倒騰門鎖,他雖然之前是因為小偷入獄,但是撬鎖這種技術(shù)活他還是不懂的,不過,虎子好像懂一點(diǎn)。
虎子搞了十多分鐘,鎖開了。門里真有巨額的現(xiàn)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