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又說了幾句話之后,霍廷洲看了一眼時間。
“媳婦兒我該出發(fā)了,你在家好好的,不用擔(dān)心我。”
雖說這次任務(wù)來的很急,但彼此心里都清楚。
現(xiàn)階段雙方最多只是擦槍走火,不會鬧得下不來臺。
姜姒點點頭,“你也是,出去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說話的同時,她上前一步替他整理了一下軍裝上的褶皺。
她沒抬頭,但依然能感受的到,此時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不舍。
頓了頓,姜姒溫聲道:“我等你回來。”
“好。”霍廷洲鄭重地應(yīng)了一聲。
話音落下,外面響起了集合的哨聲。
“媳婦兒,我走了。”
丟下這句話后,霍廷洲提起行軍包,大步流星的出了小院。
這是他第二次出任務(wù),可能是提前有了心理預(yù)期。
這回姜姒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時間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家里就她一個人,午飯姜姒也懶得做。
直接用了空間里的【一鍵烹飪】功能,吃飽喝足又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
下午醒來后,姜姒將畫好的五官庫模板打包整理了出來,便去了一趟部隊的收發(fā)室。
“姜同志,你來的正好。”
負(fù)責(zé)收寄東西的陳大姐見姜姒來了,趕忙從抽屜里拿了一張匯款單出來。
“給,這是你的匯款單。”
“我的?”姜姒愣了一下。
“嗯,是你的。”
陳大姐笑了笑說道:“你的名字比較特別,咱家屬院里沒有同名同姓的。”
“對了,這還有你的一個包裹。”
說著,陳大姐從里屋把包裹拿了出來,還順帶解釋了一下。
“剛才派人給你送了,但你沒在,他們就回來了。”
“不好意思,那會我在午睡,可能睡的比較熟,沒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姜姒道。
這幾天瓊州島的氣溫一天比一天高,她嫌屋里熱,又不想自己扇扇子,就去空間里睡了。
“嗐,這有什么。”陳大姐擺了擺手。
見姜姒手里拿著一大包東西,“是要寄東西是吧?”
姜姒點點頭。
“來,你把地址填了,東西先給我吧。”陳大姐麻利地遞了一張單子過來。
霍四叔留的地址就是一個郵箱號,寫起來也快。
剛才閑談的過程中,姜姒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姓陳。
等填好了地址,她笑著道:“陳大姐,你幫我算一下,這些一共多少錢?”
哪知道陳大姐看了一眼,卻道:“不要錢。”
姜姒掏錢的動作一頓,“不要錢嗎?”
“對。”陳大姐拿起郵戳蓋了一個專用章。
這才滿臉帶笑的說,“你這個地址是保密郵箱,郵費由對方出。”
原來是這樣。
陳大姐都這么說了,姜姒也沒再糾結(jié)。
她現(xiàn)在更好奇地是這個包裹,還有匯票是誰寄的。
匯票上的金額是兩百塊。
匯款地址和匯款人姓名這欄只寫了兩個字:內(nèi)詳。
剛開始姜姒還以為是婆婆寄過來的,但看上面的郵戳又不太對。
這筆錢是從江城匯出來的。
可問題是,兩百塊不是個小數(shù)目。
江城這個地方她連去都沒有去過,誰會給她匯這么多錢。
這么想著,姜姒又拆開了包裹。
里面兩塊時興的料子,還有一大包江城的特產(chǎn)。
除此之外,她還在里面找到了一個信封。
姜姒打開看了一眼,信封里面裝了一部分全國糧票。
余下的則是瓊州島本地的票據(jù),其中大部分還都是軍用票。
這下姜姒更迷糊了。
在心里捋了半天也沒有捋出頭緒,姜姒稍晚一些便去了一趟通訊連。
這事要問也只能問自家婆婆。
這個點霍母還沒下班,聽到兒媳婦說收到了一個匿名包裹,還有一筆來自江城的匯款,心里也是詫異得不行。
認(rèn)真思索了半天,她也沒有什么頭緒。
“姒姒,你先別著急,我去問問。”
霍母掛斷電話之后,直接去了霍父的辦公室。
“咦,這個點你怎么過來了?”
霍母就把情況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誰寄的,你說這次會不會是沖著你來的?”
也不怪霍母想的這么深。
現(xiàn)在距離大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誰知道他們背后會使什么陰招。
霍父沉思了片刻,“應(yīng)該不是。”
頓了頓,他道:“我記得于家的那個小閨女是不是轉(zhuǎn)到江城去了?”
聽霍父這么一說,霍母也瞬間想了起來。
“好像還真是,我記得他們家那個老二好像也在瓊州島當(dāng)兵是吧。”
“嗯。”霍父點了點頭。
霍母一聽氣得都不想說話了,“他都已經(jīng)退出競選了,還在背后搞這些小動作做什么,難不成還想指控我們家受賄不成?”
“你先別著急。”
霍父覺得這事可能沒他們想的這么復(fù)雜,“老于要真想搞小動作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那可說不好,不到最后一刻,誰知道他會不會反水。”霍母沒好氣的說。
霍父原本想給霍母一個驚喜,但看她氣成這樣,只好提前說了出來。
“文件已經(jīng)下來了,這事老于也知道。”
“什么文件?”霍母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愣了一會,看向霍父的眼睛咻地一下瞪圓了。
“你……你是說,升職文件?”
“嗯。”霍父點點頭。
“怎么這么快?”
霍母驚訝地有些不知所措,“選舉大會不是還有半個月才召開?文件怎么就下來了。”
霍父笑了一下,示意她趕緊喝口水壓壓驚。
霍母這會哪有心思喝這個啊,一臉你快和我說說的表情。
霍父見此也就直說了,“你還真以為能不能升職是看當(dāng)天的投票結(jié)果嗎?”
“那不然呢?”霍母又沒參與過這種級別的選舉大會,哪知道這些。
姜姒也就是不在這,要不然肯定要和自家婆婆蛐蛐兩句。
這選舉大會和后世的頒獎典禮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
事實上在去之前,他們心里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獎項花落誰家了。
同理,選舉大會也是如此。
霍父壓低聲音道:“其實開大會那天只是走個過場,任職文件已經(jīng)正式下發(fā)了。”
“只不過,得等到選舉大會那天才能正式對外公布。”
霍母激動地一時語塞,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事你知道了就行。”
霍父叮囑了幾句,“越是這個時候,咱家越是得低調(diào)。”
“知道,我又不傻。”霍母睨了他一眼。
就是這么好的消息,不能第一時間和孩子們分享,她心里還是挺不得勁的。
好在,離選舉大會也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后,霍母道:“既然于家已經(jīng)知道了文件下發(fā)的事,那他們的確沒有再搞小動作的必要了。”
“不過你剛上任,根基還不穩(wěn),這些東西還是給人家退回去吧。”
霍父點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得了準(zhǔn)信,霍母直接道:“那你忙吧,我先回了。”
霍父撥電話的手一頓,“你不給他們回個電話嗎?”
回肯定是要回的,但霍母還有一些悄悄話想對兒媳婦說呢。
“我回家打吧,你這里說話不方便。”
霍父一聽就不說話了,他辦公室的電話都是有專人監(jiān)聽,聊天的確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