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將洛念兮輕輕擁入懷中。
洛念兮的身體猛地僵住,她沒想到林風會突然抱她,她的臉頰瞬間漲紅,心跳加速,整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好好照顧自己,別再像以前一樣瘦了。”林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
他的擁抱很短暫,卻讓洛念兮的心湖泛起了陣陣漣漪,她感覺到林風的體溫和氣息,那是一種久違的溫暖。
林風松開洛念兮,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回去吧,天涼了,別在外面待太久。”
說完,林風沒有再多停留,他轉身走向秦如煙的賓利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賓利車緩緩啟動,在夜色中漸行漸遠,只留下洛念兮一個人,站在原地,手中緊緊握著那個玉鐲,看著遠去的車影,眼中閃爍著復雜而深邃的光芒。
夜風吹過,她單薄的裙擺隨風搖曳,卻再也無法掩蓋她身上那股突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大小姐,該回去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在酒店門口悄無聲息地停下,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司機恭敬的臉。
洛念兮收回目光,她臉上的柔弱和嬌羞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清冷和威嚴。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坐進了勞斯萊斯。
車內,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和女子正襟危坐,他們看到洛念兮上車,立刻恭敬地欠身:“大小姐。”
“嗯。”洛念兮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她將手中的玉鐲輕輕放在膝上,指尖摩挲著玉鐲上的符文。
“今天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洛念兮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回大小姐,一切順利,林先生已經收到了大部分家族的轉賬,段家也已將別墅抵押,并額外支付了林先生兩億一千萬。”黑衣男子恭敬地匯報著。
洛念兮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
“他還是那么強大。”
洛念兮輕聲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我以為他會恨我,會遠離我,沒想到他竟然。”
她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飛逝的夜景,黑衣男子沒有插話,他知道大小姐此刻的心情很復雜。
“三年前,林風父母的死,以及他變成植物人,都與我洛家脫不開關系。”
洛念兮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我欠他太多了,所以,我選擇遠離他,不讓他知道真相。”
她抬起手,輕輕撫摸著玉鐲,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
“我原本以為,只要我遠離他,他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可沒想到,他還是卷入了這些紛爭。”
洛念兮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天海寧家的人很快就要來了,江城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我必須保護他,絕不能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
她收回目光,眼神變得堅定而凌厲:“通知下去,洛家所有力量,隨時待命!必要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林風平安!”
“是,大小姐!”黑衣男子立刻領命。
勞斯萊斯在夜色中疾馳,洛念兮的氣質已然判若兩人,她不再是那個柔弱的班花,而是掌控一切的洛家大小姐。
與此同時,林風和秦如煙乘坐的賓利車內。
秦如煙看著林風,眼中帶著一絲玩味:“老公,你和那位洛班花,關系可不一般啊。”
林風笑了笑,伸手摟住秦如煙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怎么?老婆吃醋了?”
秦如煙輕哼一聲,靠在林風懷里,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我可不敢,人家是你的班花,你還親手給她送東西,又抱又囑咐的,我算哪根蔥?”
林風聞言,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是唯一的,洛念兮只是我的一個老同學,而且,她也挺可憐的。”
“可憐?”秦如煙挑眉,眼中帶著一絲好奇。
林風沒有解釋太多,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有些事情,以后你會知道的,總之,你不用多想。”
秦如煙雖然心中還有些好奇,但見林風不想多說,也便沒有再追問。她依偎在林風懷里,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和安心。
就在這時,林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一看,是宋梓洲的電話。
林風按下接聽鍵,語氣平靜:“喂。”
“林風!”
電話那頭傳來宋梓洲有些急促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自然地討好:“林風啊,我這里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林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是這樣的,我之前不是欠你十億嗎?”
宋梓洲清了清嗓子,聲音中帶著一絲肉痛,但又不得不說:“我們宋家,決定用一套別墅來抵債!”
“別墅?”林風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沒錯!這套別墅可不一般!”
宋梓洲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在推銷什么稀世珍寶:“這套別墅,就是江城頂級的豪宅——江城之巔!”
“江城之巔?”秦如煙聞言,眼神微動。
林風感受著秦如煙的反應,知道這套別墅確實不一般。
“沒錯!就是江城之巔!”
宋梓洲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帶著一股激將的味道:“這套別墅,位于江城最高峰,俯瞰整個江城,是江城所有家族夢寐以求的居所!象征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勢!”
“它價值百億,是江城最昂貴的房產!多少人想買都買不到,多少家族為了它爭得頭破血流!”
“現在,我宋家愿意用它來抵你十億的債務,這可是天大的便宜!”
宋梓洲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林風,你敢不敢要?別到時候連這么好的別墅都接不住,那可就太丟人了!”
林風聽著宋梓洲的激將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知道宋梓洲打的是什么算盤,無非是想讓他背負一個“貪婪”的名聲,同時又想借此機會,讓他成為江城所有家族的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