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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樣?”溫酒無奈的服輸,回國后那些訓練她都沒再碰過,身手不如江硯辭溫酒只能認。
而且,這件事到底是溫酒做的不對,江硯辭都已經認定自己目的不純,她否認也沒意義。
投入新的一段感情,在享受新的這段感情的愉悅中忘記上一段感情的不快,是一種極有效的辦法。
溫酒可以迅速的做出選擇放棄簡越,但是這段感情給她帶來的傷心和難過依舊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她在酒吧玩骰子一開始本就是為了解悶,同時也想看看對別人心動是不是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惜玩了許久沒人能入溫酒的眼。
直到江硯辭出現。
在齊秦邀請溫酒去找江硯辭玩骰子的那一刻,溫酒就知道自己心動了。
哪怕江硯辭的氣質和長相并不在溫酒之前的審美上,但那一刻,溫酒就確定自己有了新的審美。
但她當時猶豫了,因為隱隱察覺到江硯辭的身份不簡單,也因為擔心自己會沉溺在這份感情里無法抽身。
因此在察覺到江硯辭并不想和她玩骰子時她立刻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轉身離開。
可偏偏江硯辭喊住了她。
于是在和江硯辭接觸后,溫酒如自己所料的為他心動,也如愿的讓自己忘記不開心的事。
一切都在溫酒的計劃之內,她自以為自己沉淪得很完美,那江硯辭為什么會察覺?
總不能就因為那三個字?
溫酒心里思緒百轉千回,還沒回答她問題的江硯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在溫酒回過神看他時不滿的兇道:
“不許走神。”
溫酒大聲反駁:“我沒有?!?/p>
理不直,氣壯。
江硯辭氣笑了,“不是問我想怎么樣?”
“嗯?!睖鼐泣c點頭,滿臉隨時準備上刀山下火海的英勇:“說吧?!?/p>
江硯辭盯著她,眼神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危險:
“第一,回京市后不許和我斷聯系。”
“行?!睖鼐泣c頭,回京市如何做還不是隨便自己。
“第二,不許和野男人接觸?!?/p>
溫酒:“……”
顧曉說定了場子給她接風,據說是京市剛開的會所,男模都是一頂一的氣質、身材和顏值三優。
她都答應去了。
“嗯?”見她沉默著移開視線,江硯辭捏住溫酒的下巴逼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蹙眉:
“很難?”
察覺到這人身上濃濃的怨念,溫酒心底想笑,面上卻乖巧的眨眼:“不難,答應你?!?/p>
“嗯?!苯庌o悶悶的回了一句,不知道為什么溫酒分明給的是他想要的答案,心里還是不放心。
但他又拿溫酒沒辦法。
見江硯辭走神,溫酒不安分的動了一下被他抓著的手,發現掙脫不了后立刻放棄。
對上江硯辭察覺到她的動作后瞬間鋪滿戒備的眼睛,溫酒立刻轉移他的注意力,問:“還有第三嗎?”
看著面前這人乖巧討喜的笑臉,江硯辭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就是這么被她拿捏的。
原本沒有第三……但現在嘛。
他抬手,掌心緩緩移到溫酒腦后。
溫酒:“?”
“第三,”江硯辭聲音低得有些啞,但他說了什么溫酒卻聽得一清二楚。
“作為被溫小姐玩弄感情的受害者,我申請一點補償?!?/p>
“補償?”溫酒疑惑,卻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試探著問:“你要……”什么補償?
還未說出口的話在看到眼前這人放大的五官時戛然而止。
意識到江硯辭可能要做的事,溫酒心里咯噔一下,剛想側頭避開卻發現江硯辭的手牢牢的禁錮著她的后腦勺。
帶著不容她躲避的強勢。
“江……”溫酒緊張了,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斥責眼前這不要臉的混蛋,然而江硯辭壓根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他像是第一次品嘗到這樣美味的甜點,所以小心翼翼的舔舐了溫酒的唇角一下,感受到他青澀的動作,溫酒怔住。
而江硯辭卻在察覺到這甜點比想象的還要可口后,開始貪婪的索取更多。
他的動作從開始的生硬變得逐漸熟練,溫酒清楚的感受到這份變化,被江硯辭抓著的手掙扎想要將動作越來越兇的人推開。
但江硯辭的力氣卻出乎預料的大。
尤其唇齒間越來越少的呼吸讓她臉頰泛紅,手腳發軟。
掙扎幾次后溫酒無奈放棄。
江硯辭的吻和他平時克制的君子模樣完全相反。
他霸道且貪婪的汲取屬于溫酒的每一寸呼吸,尤其是在得到其中要領后動作更加的放肆起來。
“江硯辭!”
換氣的間隙溫酒好不容易抓到機會開口,可才呵斥出口對方的名字,江硯辭卻低頭再次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江硯辭知道自己拒絕不了溫酒的要求,干脆不講道理的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雙眸緊緊盯著溫酒逐漸染上迷離的目光,知道她并沒有真的排斥自己,狹長的眸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
察覺到溫酒變軟的身體,他鉗制著溫酒的手緩緩松開,張開的虎口掐住溫酒柔軟的腰。
就在他準備繼續加深這個吻時,溫酒眼神中的迷離瞬間清明。
察覺到危機感江硯辭便要抽身,然而只因為那片刻的不舍唇角已經被氣怒的小貓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濃郁的鐵銹味在兩人唇間化開,江硯辭受疼,卻滿不在乎的輕笑著又重重的親了溫酒一下才退開。
他蔓延開氤氳水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溫酒氣惱的模樣,江硯辭心虛的安撫:“不要惱?!?/p>
男人親吻過后的嗓音還帶著欲色的啞,哄起人來更是讓人無法招架。
見溫酒瞪著自己不說話,江硯辭的視線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她本就鮮艷的唇,眸光晦暗的盯著多出的那一點瑰麗的紅色。
克制的抬手輕輕將溫酒唇上的鮮血拭去:“時間差不多,我送你過去?!?/p>
“狗東西!”見這人親了自己之后居然還能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么一句話,溫酒毫不猶豫的抬腳踹在江硯辭小腿肚上。
她沒怎么用力,江硯辭也沒躲。
見她踹完還氣著的表情,江硯辭低頭:“要不給你打一巴掌?”
這次是他過分,溫酒想怎么收拾自己江硯辭都會受著。
但溫酒沒動。
看著這人眼底的饜足,溫酒怕他舔自己的手。
被自己突然出現的想法惡到,但溫酒又不想就這樣放過江硯辭,惡狠狠的再次給了江硯辭的小腿肚一腳,同時又把自己的包砸到江硯辭懷里這才朝著登機口走。
被包砸了一下的江硯辭在包落地前將其拎住,看著溫酒氣鼓鼓走遠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笑,認命的拎著溫大小姐的包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