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他們都聽到了啥?
太子妃懷孕?
兩個?
還是永安公主送的!
在場夫人的眼睛迸發(fā)出亮閃閃的星輝,這哪是什么陰間神司,活妥妥的送子娘娘。
尤其是成親許久,遲遲未生下一兒半女的婦人,看向云華格外的激動。
“吃...永安公主,你的位置在對面哦!”
太子找準時機插話進來,非常貼心的提醒一句,卻被太子妃給懟了回來,“這里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
好不容易她有個合心意的小姐妹,這太子防她跟個防賊似的。
云華有太子妃撐腰,立馬轉(zhuǎn)過個頭朝著太子呲了呲牙,那得意的小表情看得太子心梗不已。
若自己的兩個娃以后真跟著她混。
他的壽命至少減一半。
【小花花,太子居然跟你搶小美人,咱們干脆把太子妃給策反吧!】生死簿哼唧一聲,別以為它看不出來,這個太子在攆小花花離開,只因霸占了他的媳婦。
哼!
這個世上只有它才可以嫌棄小花花,或是偶爾吐槽,其他人敢這么做,那就是上了它的黑名單中。
【對!】
判官筆舉個小拳頭,只要花花與書書的話,它永遠支持。
【不僅策反小美人,以后連肚子的娃也要跟花花姓,到時候筆筆給他們?nèi)∶帧!?/p>
太子:......
他不僅心梗,還心酸,誰能將她給收了吧!
太子幽幽的嘆了口氣,抬眸間看見自己堂弟安靜的坐在一旁獨飲。
他好像記得。
吃瓜精曾想打過他的主意,想當快樂的小寡婦,雖不知道后來她為何不念叨了,但現(xiàn)下是可以轉(zhuǎn)移吃瓜精注意力的好機會。
太子賤兮兮的湊了上去。
“堂弟呀!”
南宮淵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準沒好事。
太子從小就習(xí)慣這個面癱堂弟那清冷神情,并未放在心上,繼續(xù)湊了過去。
“堂弟,你覺得永安公主如何?”
南宮淵緊盯著太子,眉心微微動了動,“東臨福星,你說了?”
太子一噎,繼續(xù)道:“吃瓜精之前不是打過你的主意,你有啥想說的?”
南宮淵收回自己的視線,輕啄一口,他體內(nèi)的毒已解一大半,現(xiàn)在也可以飲少量的酒。
“太子不必繞彎子,想說什么便直說吧!”余光掃了一眼隔壁聊得正歡的兩人,想到太子剛才那副吃癟的表情,不禁一笑。
太子趁熱打鐵,拿起酒杯與他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道:“堂弟,要不你把吃瓜精收了吧!”
媳婦再被她霸占下去,他要獨守空房。
南宮淵被太子的這一句話驚得手中酒杯都拿不穩(wěn),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太子沒有發(fā)現(xiàn)南宮淵的異樣。
還在自顧自的說話:“堂弟,你看那吃瓜精,容貌不錯,性子也是敢愛敢恨,這身份也是超級的牛掰,整個東臨無人敢駕馭。”
“但堂兄覺得,你能!”
“你沒發(fā)現(xiàn),這吃瓜精對你的態(tài)度比我們幾個好太多了嗎?”
“所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不要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太子不斷的朝著南宮淵使眼色,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他將吃瓜精收入囊中,免得她勾搭自己的媳婦。
南宮淵下意識的看向云華,只見云華正好抬頭朝著他小嘴一咧,轉(zhuǎn)頭又跟太子妃聊天。
“你誤會了。”
南宮淵壓下狂跳的心律,淡淡道:“我只將她當作是妹妹!”
太子恨鐵不成鋼,差點想爆粗口,這個堂弟咋就轉(zhuǎn)不過彎呢?
“什么妹妹,只有血緣關(guān)系的那才叫做妹妹,你跟你吃瓜精八竿子都挨不到一起;再說,之前那吃瓜精可想當個快樂的小寡婦。”
“可見,她對你肯定不一樣!”
南宮淵面色一板,斂目低眉,“別胡說,她只當我是小弟,況且她年紀還小,根本不懂這些。”
“放屁!”
太子忍不了!
“你忘記這吃瓜精的另一個身份,那可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精,比我們都懂,雖然她現(xiàn)在投胎轉(zhuǎn)世,但不能改變她有前世的記憶,閱歷比咱們都豐富。”
“就算當她小,那也已經(jīng)虛歲十四,可以先定親,明年十五就能立馬成親。”
“堂弟啊......”
“堂兄聽說,吃瓜精已經(jīng)在給你解毒,這天大的恩情,你怎么能不以身相許啊?”
“堂兄作為過來人,可以給你分享經(jīng)驗,這男人就要娶妻生子,媳婦孩子熱炕頭,香香軟軟的抱著可舒服了。”
一旁的肅親王默默聽了一嘴后,忍不住的搖頭嘆氣。
太子啊!
你也是有心呢,可我這兒子是個彎的啊......
太子苦口婆心,為了自己的幸福,下足了馬力:“吃瓜精看臉,整個東臨就屬你這張臉最能吸引到她,你只要勾勾小指,保管將吃瓜精迷得神魂顛倒。”
然后,就沒空勾搭他的媳婦啦!
南宮淵只是輕輕一笑,回擊道:“你媳婦的臉也把她勾住,你瞧,都已經(jīng)貼貼抱抱,再不回去,你那熱炕頭的媳婦就要沒了,順帶兩個小的......”
“畢竟,孩子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太子:!!!
他猛地轉(zhuǎn)過頭,吃瓜精整個身子貼在他媳婦身上,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睛正朝著媳婦賣萌,“太子妃,要不你去我家玩幾天,我天天給倆寶寶講故事!”
太子現(xiàn)在顧不上南宮淵,一屁股擠在兩人中間,順便將太子妃的手攥回到自己手中。
轉(zhuǎn)過頭,對著云華露出諂媚的笑容。
“永安公主啊,你可是咱東臨的小福星,又要上朝,還要監(jiān)督百官,偶爾還要替百姓著想,平時夠勞累的,這講故事就交給我這個親爹效勞就行......”
南宮淵失神般盯著手中的酒杯,體內(nèi)的氣息逐漸沸騰,胸腔似是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正侵蝕著他的內(nèi)心。
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都是著太子剛剛說的那幾句話。
他猛地抬頭望向正跟太子斗嘴的云華,那鮮活靈動的樣子,頓時讓他忘記該怎么呼吸。
南宮淵察覺到自己心跳竄得老快,趕緊收回目光,耳尖爬滿紅暈,曾經(jīng)將她當妹妹的想法正一點一點的瓦解。
幽月之石雖打定決心跟小花花在一起,但它始終還是在關(guān)注著自己的主人。
他們之間有契約關(guān)系,南宮淵一點點的情緒波動,它都知道。
幽月之石冒了個頭出來。
活了幾萬年的它,豈能看不出主人現(xiàn)在狀態(tài)。
嘻嘻嘻……
萬年老鐵樹終于要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