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珩冷汗直流,今天他過來,本就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沈承禮之前已經(jīng)知會了一個(gè)大概。
簫珩沒想到,事情那么快,就會被這些人發(fā)現(xiàn)。如今的簫珩不知道如何自圓其說,也不知道沈承禮事情做的如何。
他們想要搜查,認(rèn)準(zhǔn)了這件事情有意外,那簫珩不能偏袒。
這事情,很難平。
“陸元琪,你與江清璃的事情朕也聽過。尋常手串而已,江清璃哪里來的那么大膽子。
這件事情,你們陸家也是知情的,不會又是你們陸家鬧出來的事情吧!”
因?yàn)橹瓣懺骱徒辶У氖虑轸[得很大,所以皇上懷疑也是正常,陸元琪聽到簫珩震怒,連忙表忠心。
“自從皇上上次懲罰,微臣就不敢生出什么心思,連成婚那日江清璃過來鬧事,微臣都當(dāng)事情沒發(fā)生過,微臣怎么敢啊。
這事情微臣也沒在意,只是妻子說過此事,與今天事情正好聯(lián)系!”
陸丞相也跪下。
“皇上和貴妃娘娘想知道此事為何會如此發(fā)生,直接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嗎?”
簫珩無奈,只能同意。
……
江清璃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簫珩拖延了這件事情,同樣的也沒讓事情鬧大,等到事情突然鬧大,沈承禮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來到了江清璃面前。
江清璃在外院,沒什么人的假山后面。
“江姑娘,可是此物!”
沈承禮將那手串交給江清璃,江清璃立馬能夠認(rèn)出手串的樣子,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就是這個(gè)!”
說完,她也發(fā)現(xiàn)外院的吵嚷。
“今日貴妃的宮女看見了我,雖然不見真容,陸家的人一定會借機(jī)將這件事情鬧大的,我職責(zé)在這里,也不能不出去,這東西,江姑娘能藏好嗎?”
江清璃突然想起來那日陸元琪也在。
說不定事情早就支會出去了,他們真的要找,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江清璃莫名的緊張,直接扯斷了手串,那些瑪瑙落在地上。
“江姑娘……”
沈承禮也沒有想到,多少有些驚訝吧。
江清璃卻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不要緊,我只要白玉珠子而已,瑪瑙對我而言,并不重要。一模一樣的手串在我這里,若是陸元琪針對我,很容易被找到,一顆珠子就容易很多。
誰都不能想到吧。”
江清璃冷靜。
“更何況,懷疑到我的身上,也只能證明,我因?yàn)榧刀蕷Я耸执F妃娘娘不滿意,也只能罰我做點(diǎn)閨閣姑娘做的事情而已,難道還能殺了我?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事情暴露,連累沈大人。”
沈承禮笑了,這會兒侍衛(wèi)已經(jīng)追查過來了,沈承禮和江清璃顯然是來不及逃跑了,便只能將計(jì)就計(jì)。
“江姑娘,今日在下恐怕要得罪姑娘了!”
江清璃不明所以。
沈承禮的態(tài)度模糊,江清璃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所謂的得罪。
江清璃看向沈承禮,那么多人過來,沈承禮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在他們追查過來的時(shí)候,一把摟住了江清璃的腰,靠近吻了上來。
江清璃才明白,那得罪兩個(gè)字是什么意思,只不過這明白的多少有些后知后覺了。
江清璃皺眉,卻在人來了之后馬上明白沈承禮想做什么。
說的直白一點(diǎn),他與沈承禮是將要訂婚的人,之前沈承禮大張旗鼓的追求自己,所有人都知道。
現(xiàn)如今,自己這事情只是與沈承禮的胡鬧而已。
若是被說不尊重佛祖的話,也不算是什么大罪,倒是可以利用未婚夫妻這點(diǎn)情趣脫身。
沈承禮是監(jiān)察司都督,自己又是王府的表小姐,事情鬧大了,不過是說他們不遵從禮數(shù),除了盡快成婚,沒有別的影響。
少男少女,情不自禁,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
畢竟陸元琪和江緲緲能情不自禁到連孩子都有了呢,自己再過分,還能做出什么出閣的事情嗎?
想到這些,江清璃主動抱住了沈承禮的腰。
盡管這件事情并不在行,但是假裝兩人十分恩愛,江清璃也是可以的。
侍衛(wèi)追來,見到此情此景,十分震驚,也沒認(rèn)出來兩人,大喝了一聲。
沈承禮滿臉不悅,一只手摟著江清璃,冷漠的抬起頭,眸子里面都是戾氣。
若是抓到這花園偷情,他們確實(shí)能交差了。
但是抓到的人若是沈承禮的話,所有人都怕死。
于是乎剛才要幫陸丞相辦事的人,在此刻貴了一地,臉色緊張,面如菜色,都不好看。
沈承禮的臉色很冷,一臉殺氣。
“你們從哪里來,不想活了嗎?”
為首的侍衛(wèi)這才顫顫巍巍開口:“沈大人饒命,今日貴妃那邊出了小賊,說是拿走了貴妃的東西,陸丞相正在派人去找呢!”
沈承禮抱住江清璃。
“陸丞相?小賊?”
沈承禮放開江清璃。
“我送你回去!”
他不疾不徐的大大方方的把江清璃送了回去,之后換了衣服,來到了簫珩那邊。
大家只記得沈承禮的好事被打擾了,回稟陸丞相也是如此說辭,至于這中間的彎彎繞繞,想著命重要,誰能記住了。
這簫珩聽到這件事情,臉色也怪異的很。
“皇上,聽說貴妃娘娘今日丟了東西?
今日皇上過來的安保,似乎是丞相大人負(fù)責(zé),在丞相大人如此嚴(yán)密的防守下,竟然發(fā)生這等事情!”
陸丞相怒氣沖沖看向沈承禮。
“貴妃娘娘丟的,正是江清璃前些日子上本官府上討要的東西,沈大人與那江清璃倒是親密,本官是否可以懷疑沈大人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沈承禮目光凌厲,看了過去。
“誰都知道我與江姑娘要定親的事情,江姑娘假裝都辦好了。至于貴妃娘娘丟的東西與江姑娘是否有關(guān)系,事情在丞相府發(fā)生的,陸丞相自然可以隨便亂說。
過往的恩怨誰都知道,難不成陸丞相要因?yàn)榇耸拢瑢⒈竟倥c江姑娘論罪不成?
陸丞相,做這件事情之前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你可否擔(dān)得起呢?”
沈承禮盡管是晚輩,說話的時(shí)候,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