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梟,你特意帶你妹妹和她男朋友過來探莓莓的班的?”
魏思琪在一旁插了句話。
“不全是。”
陸梟含糊回了一句,隨后又給陸琳和孟于博介紹了一下魏思琪。
“原來你就是那個知名編劇魏老師啊!”
陸琳淺笑盈盈,“你寫的劇本太好了,人長得也和你的文筆一樣富有詩氣呢。”
“琳琳真會說話。”聽到這樣的夸贊,魏思琪笑道。
一旁的許莓眼眸一轉,看起來陸琳對魏思琪的印象不錯。
陸梟是個寵妹狂魔,如果她和陸琳一起撮合他和魏思琪,指不定能成!
這樣想著,許莓決定等下悄悄和陸琳聊一聊她大哥的人生大事。
已近傍晚,落日余暉灑滿大地。
劇組已經在發放飯盒。
柳星洛和陳簡幾個主演都跑了過來。
一番介紹后,幾個年輕人很快就熟了起來。
陸琳說他們今晚不走了。
他們晚上就在這里搭帳篷露營。
車上還帶了很多好吃的過來。
等下晚點大伙兒可以一起搞個篝火晚會。
聽到這話,氣氛瞬間熱烈了起來。
畢竟都是年輕人,哪怕拍攝已經很累了,但骨子里還是很熱衷于吃喝玩樂的。
劇組剛巧今晚要開夜工,所以沒有收工離開。
于是到了晚間時分,夜幕降臨時,滿天繁星和燃起的篝火映照出一張張年輕的笑臉。
陸梟讓人把帶來的食物都搬了下來,開始做燒烤。
沒開工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圍著篝火吃喝笑鬧起來。
柳星洛還讓人把音響搬了過來,說篝火晚會怎么能沒有唱歌跳舞呢?
她的話引來眾人的附和。
阮菁干脆拉著許莓起身,說要和她共跳一段劍舞熱熱場子。
陳簡率先鼓掌叫好。
許莓好笑,原本只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的她,在眾人熱烈的鼓掌聲中,只能和阮菁一起跳了一段劍舞。
底下的孟于博推了推眼鏡,湊到正看得起勁的陸琳耳邊說道:“琳琳,別光顧著看熱鬧,別忘了我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是哦,她今天來這里可不是光光來和許莓敘舊的。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多時,許莓和阮菁一舞終了,全場又爆發出熱烈的鼓掌聲。
陸琳看著許莓落座,笑道:“莓莓你好棒!我只知道你會彈吉它,沒想到你竟然跳舞也跳得這么好啊。”
許莓喝了口果汁,謙虛道:“過獎了,我記得你從小學跳舞,還獲得過無數獎項,我在你面前就是班門弄斧。”
“原來琳琳也是會跳舞啊?要不也來一段!”阮菁說道。
“好啊。”
陸琳也不扭捏,對許莓道:“莓莓,不如我跳舞你彈吉它怎么樣?”
許莓:“這倒沒什么問題,可這里沒有吉它啊。”
許琳打了個響指,嘿嘿一笑,“誰說沒有吉它?我們帶了吉它的,而且還帶了兩把。”
“我這就去車子里拿吉它。”孟于博起身道。
陸琳跟他道了謝,眼眸一轉看向陸梟,“哥,你不是也會彈吉它嗎?等下我跳舞,你和莓莓共彈一曲怎么樣?”
陸梟和許莓對視一眼,陸梟點頭,“可以。你想我們彈什么曲目?”
“唔,就彈一首《追夢人》吧。莓莓你看呢?”
許莓正想說自己好久沒彈吉它,怕生疏出糗。
現在有人陪著她一起彈就再好不過了。
于是她點點頭應下來。
孟于博很快拿來了兩把吉它。
陸梟和許莓分別試了一下音,隨后開始彈奏起來。
而陸琳就在篝火旁隨著兩人的彈奏翩然起舞。
吉它聲本就空靈,似能凈化人心。
此時,在寂靜的夜色中更顯清美。
柳星洛看著彈奏的兩人面對面坐著。
陸梟邊彈邊看許莓,眼里的情意四溢。
此情此景,好似一幅唯美的文藝畫作,讓人浮想連翩。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陳簡,故意說道:“夢幻的星空下,**旁,神仙眷侶眉目傳情,真的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情。”
陳簡原本正認真欣賞著這一幕,心中為有這樣一個多才多藝的姐姐而感到驕傲。
他還想到了秦司宴,記得自家姐姐的吉它好像是他教的吧!
聽到柳星洛的形容詞,他無語皺眉。
“什么**?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柳星洛哼了一聲,“你敢說那堆篝火不是**嗎?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有些人啊,心思齷齪,想什么都齷齪!”
陳簡一噎,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離她遠一點。
那句話是對的,世上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他不跟難養的小女子一般見識。
柳星洛卻好像沒看到他的小動作,反而湊近了些。
“陳簡,你不覺得你姐和陸梟很般配嗎?而且你姐患有抑郁癥的那幾年,可是陸梟陪伴在左右的。陸梟為人溫和有禮,又會照顧人,你不覺得他是你姐夫的最佳人選嗎?”
陳簡目光一閃,雖然他是這樣想過,也覺得陸梟最適合自家姐姐。
可是他更知道,姐姐喜歡的人是秦司宴啊。
他扭頭看向柳星洛。
兩人離得很近,星光落在女孩的眼里是那樣的熠熠生輝。
莫名的,他心臟像被小鹿撞了一下,不規則的躁動了一下。
他呼吸一滯,連忙往后挪了挪,佯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要是梟哥成了我姐夫,你又有機會接近司宴哥了對吧?”
“我提醒你一句,就算沒有我姐,司宴哥也不會娶你的,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菜!”
聽到這話,柳星洛不服氣地瞪他,“你又知道啊!我也提醒你一句,在你姐沒出現的這些年,司宴哥身邊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和他走得近,這還不能說明我在他心中的份量嗎?”
陳簡呵呵一笑,“柳星洛,你真會自欺欺人!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會和陪伴你多年的寵物結婚嗎!”
柳星洛:“……”
這死小子,把她比喻成秦司宴的寵物嗎?
扎心了老鐵!
“你才是寵物,你全家都是寵物!”
她毫不留情地打了陳簡一記。
陳簡嘶了一聲,摸著被打疼的胳膊抗議,“說不過就打,你要不要這么沒品?”
柳星洛:“你不是叫我刁蠻公主嗎?刁蠻公主要品干什么!”
陳簡:“……”
還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這時,工作人員來叫兩人去候場,準備要拍夜間的戲份了。
柳星洛又瞪了他一眼,把杯中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完,隨后起身就走。
陳簡摸著胳膊的手慢慢移到胸前,深吸了口氣。
怎么回事?
刁蠻公主靠近,他慌什么?
甩甩頭,他起身也準備離開。
走之前他看了一眼還在彈跳的三人,想了想還是錄了一段錄像發給了秦司宴。
可別說他偏心。
誰能做他姐夫,就看這兩個大男人誰能贏在最后了!